“我想我明白了涼涼的意思。”
“她是說,左湘君的體重在正常範圍,但是她臂力不夠。”
“正常女孩子很難公主抱另一個女孩子走上那麼長一段路的。”
“涼帝很好了!”
“就是太耿直了/笑哭/笑哭”
“左湘君:不用邀請我了,我自閉中!”
目前比賽中的兩人和顧湛的關係不大,不熟,所以他把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親親老婆身上。
見她身上還有從泥潭裡帶出來的泥水,而那些泥水在太陽的烘烤下乾得像做泥膜,就說:“去洗洗吧。”
第二組嘉賓過了第二關,海水裡沒有人,進去不會造成任何影響。
蘇千涼應下,鑽進海水裡後就遊出好一大段路。
到了另一邊不太可能影響到嘉賓遊戲的地方,再慢慢地清洗身上的泥漬。
這可苦了小方。
他扛著攝像機跑步的速度比不上蘇千涼潛遊的速度,等到她鑽出水麵,再追過去,錯失好一段精彩畫麵。
間諜們不太高興:
“是不是該給涼涼申請一個無人機?”
“能天上飛水裡遊的無人機?”
“不如申請兩個攝像大哥更現實點。”
“誒,你們看!”
“涼涼怎麼不見了?”
“又潛下去了。”
潛泳一段帶走身上大量的泥漬,蘇千涼稍稍抹兩下就抹乾淨了,又遊了一段。
跟拍不到嘉賓的小方快哭了:姐,求您了,上岸吧!
不知是不是聽到小方的心聲,蘇千涼沒有遊太遠,繞了一圈回來,從沙灘上走回去。
回去時,閔書和霍絲蘿的第三組出發,兩姑娘率先敗在小冬筍的巨大威力大,被疼得嗷嗷直叫。
什麼漂亮的小仙女,精致的豬豬女孩通通沒了。
左湘君看著她們,一想到自己剛剛也是那樣的毀形象畫麵,腦袋一暈,差點倒下。
蘇千涼看著看著就問:“她們為什麼不跑?”
早點離開就能少受點罪,這個道理應該很清楚明白的才對。
對此,左湘君的話最有說服力:“不是想跑就跑得出去的,太疼了,跑不快。”
腿斷了還能跑的蘇上尉無法理解,突地,手心被撓了一下。
蘇千涼回頭,就見顧湛衝她笑得隱秘又得瑟,仿佛在說:是我,我在調戲你呢。
眼角餘光稍瞥,就發現宗政柏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他們倆身前,擋住小方小劉的鏡頭。
這人不愧是顧湛最好的兄弟,竟然幫著兄弟在那麼多觀眾麵前偷偷調戲自己的老婆。
蘇上尉沒有怕的,趁小方小劉改換鏡頭方向前,回捏了一下。
她掐的時機太巧,隻小小地捏一下,手立即回到身側的位置,仿佛一直好好地停留在那,從來沒有變動過。
唯有默默紅了耳根的顧湛知道,被老婆暗搓搓調戲的感覺有多刺激。
爽,就一個字!
不等他再調戲回去,估摸時間足夠再多就會被嫌棄的宗政柏離開了掩護位置。
顧湛不得不忍耐。
這一忍就忍到了最後一組,他和宗政柏的比賽作為壓軸。
抱著早點結束早點找機會調戲老婆的想法,顧湛強行無視小冬筍帶來的疼痛感衝衝衝,在海水裡有序地搜尋物品,一口氣衝上斜坡,“哐當”掉進陷阱。
他沒有尖叫,冷靜地衝進泥潭,然後——找不到白色小球。
他比宗政柏早大約三十秒進入泥潭,可宗政柏花了不到三十秒的時間找到三顆白色小球,而他真的如蘇千涼所說,抓了十次,沒抓到一顆。
這就讓他不禁朝蘇千涼投去疑惑的視線:老婆立的fg是不是太穩了點?
蘇上尉扭頭:這鍋不背!
運氣E的顧湛在泥潭裡花費一分半的時間,總算找到三顆白色小球,滿臉的生無可戀,這輩子再不想玩什麼勞什子遊戲的表情。
比賽結束,蘇千涼和宗政柏的組合是第一,比排名第二的胥永寧和許思菱快了七秒。
作為獎勵的冰西瓜最後還是分成十份,所有嘉賓一起分享了。
下午經曆過消耗體力的大戰,節目組提供少許食材讓嘉賓們自己做,工作人員們開始收拾下午遊戲用到的所有道具。
真正玩遊戲的時間,十個嘉賓加起來也就一個小時左右,場地的布置和整理則花費了三倍四倍的時間,非常辛苦。
晚餐有節目組提供部分食材,嘉賓們去小溪邊取水,順帶摘了些野菜回來。
殺掉顧湛抓到的那隻兔子,蘇千涼去竹林抓了一段時間不見又肥美不少的竹鼠,砍了竹子做竹筒飯,紅燒兔肉,涼拌野菜,烤地瓜……
眾嘉賓會做菜的做菜,不會的幫忙洗菜,和辛苦跟拍一天的攝像大哥們美美地吃了一頓。
吃飽後,眾人有些犯懶,坐在原地不願動。
顧湛感歎:“不管吃幾次,竹鼠真的好吃啊。”
宗政柏很是讚同:“竹鼠的竹筒飯,也就這麼獨一份吧。”
師景同:“千涼姐手藝最棒!”
閔書:“千涼姐最厲害!”
有兩個迷弟迷妹的帶領,吃人嘴軟的嘉賓們違心地吹起自己都覺得惡心的彩虹屁,說完一句還得捂嘴,嫌自己吹不出高水平的彩虹屁,也是把直播間的觀眾逗得快笑死了。
“行了,彆吹了。”蘇千涼冷酷無情地看向地上的一片狼藉,“趕緊收拾了吧。”
作為功勞最大出力最多的大廚,她是不會做的。
九個嘉賓分一分,沒分到多少,排排坐地在海邊洗鍋洗碗筷,蘇千涼用芭蕉葉裹著剩餘的兩個竹筒飯,走向了遊輪。
還沒走多少路呢,仇導和醫生自己下了遊輪,一個比一個跑得快。
仇導跑得更快些,先接住了芭蕉葉,“就知道小蘇你不會忘記我!”
醫生跑得慢了些,從仇導手裡搶過屬於自己的那一份,笑道:“小蘇可不是你個黑心肝的,設了陷阱也不提前說一聲,差點害小蘇受傷。”
聞言,仇導心虛地縮了縮脖子,“那不是為了節目的效果嗎?哪有節目開始前先和嘉賓通氣的,那就沒有那麼驚喜的結果了。”
“現在這就驚喜了?”醫生冷冷地斜睨他一眼,“小蘇身手是好,你也不能每次搞那麼危險的遊戲。”
“不危險的。”仇導強烈要求為自己正名,“我和工作人員們全試過,陷阱設的大又寬,不會受傷的。”
醫生嗬嗬兩聲表示極其不信任的態度,仇導就不高興了,張口就懟。
蘇千涼默默離開,醫生看了眼她的背影,歎道:“我也隻能幫你到這裡了。”
仇導收起那副要打人的架勢,抱著竹筒飯離開,“她知道的。”
知道醫生是在為他解釋說好話,知道他不是故意害她,知道做節目有很多情非得已的事情。
假如不知道,又怎麼會多做兩份竹筒飯給他們呢?
嘉賓們收拾好現場,回到遊輪上自己的房間洗澡化妝換戰衣,而後一個個磨刀霍霍向導演,準備從白天使勁折騰他們的導演身上磨下一層皮來。
八個嘉賓早早地到了遊輪上最大的那間KTV包廂,啤酒開了,水果上了,場地布置好了,就等兩個導演進來開始扒皮。
沒來的顧湛和蘇千涼則是在海邊散步,他們倆還有話要說,趁海邊還有點光線先上岸一趟處理私事。
“白天宗政柏靠近我是想和解釋一點事情。”蘇千涼把前麵的事解釋了一遍。
顧湛懂宗政柏為什麼那麼做,何況宗政柏後麵還為他們夫妻倆做了遮掩,應該是沒他想的那個意思。
“嗯,我知道。”他高興於親親老婆意識到他在生氣對他解釋,“許思菱的‘我記住你了’應該不是威脅的意思,她沒說出口是覺得報答你之類的話不好擺在明麵上說吧。”
有什麼說什麼的耿直蘇上尉:“……”真不懂明星啊。
“在那之前……”顧湛拉住蘇千涼的手,在她的手心輕輕地撓了一下,他從下午忍到現在真的忍得很辛苦了,好在還能調戲回來。
然後,抱住想了一天的親老婆,親一下。
他選的地點很好,在有遮蔽物的礁石邊,加上傍晚光線昏暗不會有人注意到他們倆,就躲藏在無人的礁石邊儘情地交換氣息。
半個小時後,兩人推開KTV的門,就見仇導和副導演被八個人圍在中間起哄,桌上和地上滾了不少空空的酒瓶。不確定開始後有沒有半個小時就鬨成這樣,這群人玩得太嗨了。
第二天還要拍攝呢,兩人相視一眼,悄悄退了出去,明哲保身。
當晚,仇導的房間。
副導演灌了一肚子醒酒茶,還是頭疼得要死,那群嘉賓簡直瘋了。
“仇導,你考慮得怎麼樣?”
仇導沉默兩秒,歎息:“老實說,如果你是在發生白天許思菱的事之前和我說,我還得猶豫,在良知和利益之間掙紮,現在我對她隻有感激,不會做的。你應該知道,沒有小蘇,許思菱被金環蛇咬傷的危險性有多大。”
副導演知道,更知道節目組出現嘉賓受傷,更甚者嚴重點嘉賓死亡,會有多致命。
感激是感激的,可是……“仇導,昨晚我聽說了一件事,顧湛和蘇千涼在交往。”
仇導:“!!!”
“真的假的?”
“我路過,聽到霍絲蘿在打電話,對方不知道是誰,但我想既然有人知道,他們倆的事遲早都要曝光的。與其被人惡意曝光,不如我們先……”副導演的眼很亮,他看到了節目組曝光那兩人交往後的受益,流量的絕對性爆炸!
作者有話要說: 求個營養液,會有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