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鼠鼠飛天中(1 / 2)

...什麼東西?

我聽著都在瞳孔地震。

你加了甚莫鬼東西?

...

【“...會回到哪呢?又會去到哪呢?”】

【“像孩子回到母親的懷抱...”】

他唱著歌一般地說道,搖頭晃腦。

——這個池子的液體(),在下方的水閥打開後?()_[((),會像所有在哥譚的池子、管道流淌的水一樣,都會回到下水道、又進入淨化係統,最終回歸“母體”,然後在“淨化”後成為哥譚的水循環中。

——然後這些水,又會進入到人們的生產生活之中,並因著各種各樣的需要,被人們間接或直接地吸收到體內。

然後理所當然地感染。

那池綠瑩瑩的、濃重的、仿佛是實體化的惡意的無機質液體,在我腦海中再次浮現。

...

在一開始,我認為那或許是一池帶有強腐蝕性的廢液,我認為他或許是想再製造一個小醜又或者小醜女,讓其他人感受一下他的傷痛。

但他那個“所有”,讓我本來就懸著的心的心更懸了。

請你原諒一隻鼠的貧瘠的腦容量,我費勁心思、挖空腦袋,能勉強想到的可能類似的東西就隻有這一個——小醜毒素。

我猜想感染那東西的症狀,應該是腐爛,兼有變成和小醜一樣的瘋子的作用,或許可以是小醜笑氣之類的變體?這畢竟是小醜所喜愛的,也是他的拿手好戲之一。

——二選一

我已經猜到了。

【“二選一!”】

小醜說。

【“要麼‘嘭’地一聲,這個籠子會掉下來!然後,我們就可以來給這個可憐的、臟兮兮的女孩來洗個澡!】

【“要麼就是——吭!地一下,下麵的水閥就開啦——然後我們的快樂,就能以此來得到傳遞了!”】

...

---

...

事態緊急,所有人的神經都很緊張,我也不想拖後腿。

——但是。

我有些尷尬地徘徊在洞口。

“怎麼了,歐恩?”

察覺到我的焦慮,傑森蹲下了身,小聲向我詢問。

...我不太好。

我小聲地叫著,拱著他的手,儘力回應著他。

我無法形容我的感覺:是頭暈,眼花,惡心,喝醉酒般的失重感...總之,是各種糟糕感受的混合體,或許可以媲美我剛穿來時的那種天崩狀態了。

...說實話,我原以為,最開始的不適隻是我的錯覺,是過於敏感的嗅覺對怪味的排斥,但隨著我在管道中的深入,我開始意識到不是這樣的。

但是。

*

【您正處於!中毒狀態】(*血量down)

【您正處於!虛弱狀態】(……精神down)

() *此情形下,您將無法使用係統附帶技能。】

【溫馨提醒:請儘快離開此處空間,切勿逗留。】

……

——什麼?

我一下子精神了。

不是,我被鎖麵板了?誰封我號??耍詐!

一夕之間,從超能鼠鼠跌落神壇,變為菜雞普通鼠鼠的打擊是巨大的,足夠讓昏昏沉沉一路的我當場清醒,並發出尖銳的爆鳴聲,並成功吸引了傑森和蝙蝠俠的注意。

——這也就是開頭那一幕的起因。

...總之,錯的不是鼠鼠,是這個世界。

我鬱悶地撓了撓地。

我嚴重懷疑這是小醜乾的好事,除了他還能有誰。

我跟著傑森乾活有一段時間了,平時對於隱藏自己這件事——雖然是上心了,但也隻上心了一點點。在白天,我是會注意自己,小心翼翼,儘量不讓自己顯露在人前;但是在晚上我就憋不住了,我會忍不住給每一個試圖把拳頭砸在傑森身上的人一個帶電的大逼鬥。

...雖然我出手很快,個子也很小,但如果是小醜這種級彆的毒唯,我對他發現我這件事是不感到奇怪的。

那麼,真的是我暴露了嗎?

我詢問自己,是否是我的魯莽所以讓傑森他們少了一個底牌?讓我對現在的局麵隻剩有心無力?

但另一邊,我又在想,這是否是我多想,隻是針對克萊奧所作?

身為捕鼠人的女兒,克萊奧的能力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她的父親尚且需要借助其他裝備的加持才能驅動老鼠為他所用;但克萊奧卻是能夠做到僅憑她自己一人,就可以驅動老鼠。

而在克萊奧未來,在脈衝拓寬儀的幫助下,她甚至能驅使整座城的老鼠。

不過我是不知道現在這個奧蒂斯現在能做到何種程度。

但言歸正傳,小醜大抵是知道奧蒂斯的能力的,所以這提前放藥也可能是為了防備克萊奧的能力。

——所以,乾脆是兩手準備?

不管怎麼樣,我進不去,沒法幫忙。

倘若我在裡麵,我相信事情會簡單很多:要麼我不講武德地搞一下偷襲,直接順走小醜那個控製水閥與女孩鎖籠的控製器。

要麼我上去電他一下,直接把他電得眼冒金星,這樣我們就能光明正大、不費一兵一卒地解決...

但是!

我無聲地看著傑森,更加煩躁地快速扒了兩下地上的土。

而傑森看著我,同樣焦躁。

“...空氣。”蝙蝠俠的手按在他過濾器的上麵,開口。

“...”

“我知道了。”

“那麼,歐恩,在這邊等我們,好嗎?”半晌,傑森道。“我們現在沒有辦法,你也進不來,而且你這個狀態...我們沒法帶你一塊進去。”

在理。

我看著他們,極其不情願地點了點頭,往後退了一點,把自己隱匿在黑暗之中,儘

可能表現出願意安靜等待的樣子。

...

...

聽話?

才怪。

我隻答應了不和他們一起去,又沒答應說不進去。畢竟我也可以自己一隻鼠走,是吧?

——我順著管道吭哧吭哧地往上辛勤地爬著。

在爪子終於落到一處平台的時候,我撅了撅屁股,努力抬高自己,艱難地蹦了半天,才終於把我給擠了上去。

全靠鼠鼠自己。

...也是爬牆最困難的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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