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關西這邊沒有童磨的蹤跡,伊澤杉就逐漸轉移巡視的範圍,又恢複了過去全本州到處跑的習慣。
盛夏,又一次柱合會議即將召開。
這一次柱合會議大家來的都很早,伊澤杉進門了才發現他居然是最後一個到的。
伊澤杉一進門,才看到甘露寺蜜璃居然也坐在蝴蝶忍身邊,還沒來得及打招呼,伊澤杉就被不死川實彌拉了一個踉蹌。
不死川實彌激動地說:“快說說!上弦的情報是怎麼回事?!”
伊澤杉隻能先笑著和甘露寺蜜璃點了點頭,就飛速將自己遇到的事說了一遍。
他當然沒說自己能踏水而行,隻是說自己速度快,在船沒開走前就跳了上去,一番戰鬥後老頭土下座假裝求饒。
聽到這裡,不少柱們都表情詭異,鬼殺隊和鬼之間向來不死不休,伊澤杉居然真的會停下手?
富岡義勇更是直言道:“不要相信鬼說的話,他們都是活了數百年的怪物,隻是在用語言欺騙你而已。”
伊澤杉爽快地點頭:“沒錯,我知道他想拖延時間暗算我,但我想試著套點情報,畢竟是被踢出十二鬼月的鬼,也許知道點什麼呢?”
宇髄天元忍不住揉伊澤杉的腦袋:“你可真大膽,然後就得到了上弦鬼的名字?”
“對,老頭求饒的動作很熟練,顯然經常用這一招迷惑隊員,我一邊提高了警惕一邊問情報,就得到了上弦鬼的名字。”
伊澤杉覺得這一波交換還是很值得的,他抬手將被揉亂的頭發拉平,認真地說:“我們知道上二叫童磨,上五的確是壺中鬼,名字能對的上,所以我覺得這情報八成是真的。”
“他有句話說的很對,他說自己快死了,沒必要幫上弦鬼隱藏。”
伊澤杉攤手:“既然他會被踢出十二鬼月,可見鬼之間也是有競爭的,如果我們根據名字找到上弦鬼,不管是哪邊贏了,對他都有好處。”
伊黑小芭內皺眉:“那後來呢?我聽說你鬨出了不小的動靜?”
伊澤杉無奈地說:“那老頭用血鬼術炸了船,我好不容易躲過了爆炸又遊回岸,又是賠錢又是被塞到了警局,這動靜能小嗎?”
“爆炸?”宇髄天元仔細打量了伊澤杉:“沒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伊澤杉比劃了一個ok的手勢:“沒事,我察覺到了老頭要暗算我,提前做好了準備。”
蝴蝶忍鬆了口氣:“太大膽了,整艘船都炸開了,你還落入海中,你就不怕那個鬼在海裡襲擊你?”
沒幾個人能在那種情況下繼續流暢地攻擊鬼,伊澤杉不僅活著遊上岸,還找到了那個逃竄的鬼,乾掉了對方,也是厲害。
甘露寺蜜璃雙手捧著臉,心裡不斷刷屏著:伊澤先生還是那麼厲害!
伊澤杉摸了摸鼻子,他會踩水啊!海麵對他來說和陸地一樣。
不過海麵上的風浪的確可怕,幸而這是在碼頭不遠處,若是在一望無際的大海麵上,伊澤杉也不敢這麼浪。
最終伊澤杉還是被大家集火了一波,說寧願不要情報直接斬殺對方,也不要聽鬼的胡言亂語;又說伊澤杉此舉太過自大容易讓自己陷入險地,這次僥幸逃出生天不代表有下次雲雲。
伊澤杉照單全收,聽是聽了,下次繼續。
大部分柱的想法和富岡義勇一樣,他們和鬼沒有什麼話語可說,甚至他們根本不會聽鬼說話。
因為後果太過可怕,不是有更多的人被害,就是自己被騙從而受重傷什麼的。
有幾個人,比如宇髄天元和蝴蝶忍,他們是純粹擔心伊澤杉浪翻船。
和惡鬼戰鬥是非常嚴肅和謹慎的事,不能有絲毫大意之心。
岩柱的思慮要更周全一些,他伸手壓住時透無一郎的肩膀,用威嚴的語氣說:“你們彆學森柱,知道嗎?”
時透無一郎:“…………”
等等,悲鳴嶼先生,你什麼意思?好吧我們的確同歲,他能做我不能做?
柱們互相看了幾眼,表情各異。
不管大家心裡怎麼想的,麵上倒是都應了。
說完了上弦的事,伊澤杉看向甘露寺蜜璃:“喲,甘露寺小姐,好久不見。”
甘露寺蜜璃連忙正式見禮:“好久不見,伊澤先生。”
煉獄杏壽郎笑著介紹:“這是我的繼子甘露寺蜜璃,經過這一年的戰鬥,她已經達到了晉升為柱的標準,主公已經批準了。”
煉獄杏壽郎和甘露寺蜜璃是上午過來的,負責考核的人是伊黑小芭內,他認可了甘露寺蜜璃的實力。
“伊黑先生很厲害!”甘露寺蜜璃雙頰滿是紅暈,眼神極為興奮:“他的刀刃也能彎曲,但他是用型做到這一點的,我隻是利用日輪刀本身材質才能做到,真的好佩服!”
伊澤杉聽後眼睛一亮:“對啊,伊黑先生的步伐也很靈巧,身體像是蛇一樣嗖一下就不見了!”
地震的時候跑的更快啊,能從八爪章魚的觸手中竄出去追玉壺,真是厲害。
甘露寺蜜璃被讚同後更是開心,她眉眼彎彎地指著自己的淺草綠的褲襪:“伊黑先生還送了我褲襪。”
伊澤杉聽後看了看褲襪的顏色,他提議說:“那你可以配著褲襪的顏色去換個更好看點的鞋子嘛,找後勤的人幫忙改一改,應該問題不大。”
伊澤杉經常給蝶屋啦師娘啦等女孩子們帶各種物件,對這方麵倒是挺熟悉,說的頭頭是道。
很快蝴蝶忍也加入進來,三個人嘰嘰喳喳地熱烈討論著。
伊黑小芭內幽幽地盯著這一幕,他肩膀上的蛇萎靡地耷拉下來,看上去沮喪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