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露寺蜜璃確定同僚們身體已經開始康複,就笑著離開蝶屋了。
煉獄杏壽郎和時透無一郎忐忑不安地等了一下午,傍晚的時候,一身虛脫的伊澤杉被推回來了。
看著攤在床上宛如鹹魚的伊澤杉,時透無一郎忍不住問推他回來的神崎葵:“他這是……沒事吧?”
神崎葵認真地說:“沒事,忍大人請來的醫師很厲害,開了很多特效藥。”
她這麼說著,拿出一個箱子,箱子裡全是各種五顏六色的藥瓶:“好了,按照銀古先生的吩咐,您連續吃一周就能恢複了,乖乖吃藥吧。”
等神崎葵走後,伊澤杉才顫巍巍地伸手,將那個箱子裡的全部瓶子都喝了一遍。
煉獄杏壽郎小聲說:“……伊澤?”
“啊,活過來了。”
伊澤杉可憐兮兮地抱著枕頭:“太可怕了,忍小姐居然將他請來了。”
時透無一郎好奇地問:“你認識他?很厲害嗎?”
“嗯,那是銀古先生,是一位蟲師,你們也知道我的體質特殊,他可以幫忙調養,專精此道。”
伊澤杉想到下午時銀古拿出各種各樣的蟲相關藥引來檢查他的身體,他就止不住哆嗦,因為有些蟲真的好可怕啊!!
感受到那些半透明的蟲在身體裡進進出出,一半在裡麵一半冒出來,一會鑽進鼻孔一會融入眼睛,還會從他的【#¥%&@】裡冒出來!!!
啊啊啊啊不能再想了,太可怕了!!
伊澤杉是真的慫了。
他再也不敢浪了!絕對沒有下次了!!
時透無一郎想到伊澤杉戰鬥時一邊吐血還一邊丟了日輪刀,豪爽地和猗窩座拚拳頭,他笑嗬嗬地說:“挺好的,既然有那位先生幫忙調養,想必很快就會恢複健康了吧。”
煉獄杏壽郎對上伊澤杉淚眼汪汪的樣子,表示愛莫能助:“既然醫生這麼診斷了,那你就老實點,聽話吃藥吧。”
伊澤杉嚶了一聲,栽倒在床上,他還隻是個十四歲的寶寶,太過分了!
“好了,既然你沒事了,來總結一下猗窩座的信息,然後傳給其他柱吧。”
時透無一郎看伊澤杉蔫耷耷的,就轉移話題:“還有剛才甘露寺小姐送來了一些資料,我看過了,一部分是無限列車的情報,一部分是古武近身招式技巧。”
伊澤杉有氣無力地接過時透無一郎遞來的資料,翻開一看,最前麵是關於列車上的全部情報,下麵是一些古武體術流派的戰鬥技巧和彙總,扉頁敲著產屋敷收藏的印章。
伊澤杉補了無限列車的情報,他翻了翻,發現和他知道的差不多:“看樣子灶門炭治郎有很大潛力啊,才入隊多久,就能斬殺下弦鬼了。”
煉獄杏壽郎高興地說:“我很看好灶門少年,我在列車上答應收他為繼子了。”
伊澤杉詫異地說:“可您不是退隱了嗎?”
煉獄杏壽郎朗聲一笑:“下午時,甘露寺說可以收灶門炭治郎為繼子,她很喜歡禰豆子,不過她可能沒空教導灶門少年。正好我現在退隱了,我可以訓練灶門少年,如果我妻少年和嘴平少年要想學,我也會教他們的。”
繼子的身份可以得到很多鬼殺隊資源,最起碼灶門炭治郎修煉用的藥材什麼的可以走鬼殺隊財務報銷,也能更好地提升灶門炭治郎的實力。
說到這裡,煉獄杏壽郎想起一事:“對了,伊澤,我認可禰豆子了。”
“在車廂倒塌時,她保護了很多人,哪怕在流血,她也沒有吃人。”
煉獄杏壽郎認真地說:“你的判斷沒有錯,我認可她。”
伊澤杉聽後很高興,禰豆子沒辜負所有相信她之人的信賴,這就是最好的報答了。
時透無一郎靜靜地聽著,他想到了另一件事:“說起來猗窩座好像很想乾掉灶門炭治郎。”
煉獄杏壽郎說:“一開始他說過,自己憎恨弱小之人,所以一上來就先對弱小的人下手。”
伊澤杉對此評價:“他腦子有坑。”
時透無一郎斜了伊澤杉一眼:“你腦子也有坑。”
伊澤杉摸摸鼻子不說話。
煉獄杏壽郎:“不過若非伊澤和猗窩座近身戰,估計就會被術式攻擊了吧?”
伊澤杉一愣:“術式攻擊?”
煉獄杏壽郎戰鬥的時間最久,他也最了解猗窩座的諸多招式,他詳細地說明了血鬼術·破壞殺的幾種血鬼術。
煉獄杏壽郎說:“其實猗窩座有很多遠戰招式的,他和你對打體術後,都沒再用這些遠距離的血鬼術了。”
時透無一郎點頭,他也覺得很無語:“好像猗窩座也很沉迷和你對拳頭,忘記要用血鬼術了。”
可見這一人一鬼都打飄了。
伊澤杉嘶了一聲,他還真沒見到猗窩座的遠程血鬼術:“他這麼厲害嗎?”
煉獄杏壽郎問伊澤杉:“你當時怎麼想的?為什麼突然就衝上去近戰了?”
伊澤杉回憶當時的感覺,他說:“當時看到他的拳頭,就有種……似乎接下來會很爽的感覺,所以我就直接懟回去了。”
時透無一郎:“…………”
煉獄杏壽郎:“…………”
作者有話要說: 啊,18點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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