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 是不是活的長了,耳朵也不好使了?”
時透無一郎壓低身體, 不知何時四周氤氳起了絲絲縷縷的霧氣, 他語氣平靜地說:“好吧, 既然你這麼認為,那我就向你道歉。”
“你不是老妖怪, 你是醜八怪。”
在這縹緲輕柔的霧氣中, 時透無一郎宛如一道雲霞,眨眼間就將衝來的帶子斬斷。
灶門炭治郎看到這一幕, 他也沒閒著, 同樣使出了水之呼吸·三之型·流流舞動。
通過高速穿梭於帶子之間,將纏繞著人的帶子全部斬斷,灶門炭治郎落地後, 立刻開始救那些摔下來的人。
看到這一幕後, 墮姬的眼睛微微睜大,下一秒她猛然後退,原來時透無一郎斬斷了那些進攻的帶子後,長刀橫轉就衝向了墮姬。
“好像是柱的樣子。”墮姬大喜:“如果吃了你, 無慘大人一定會很高興的!”
伴隨著墮姬的話語,她那頭漆黑的長發開始變成銀白色, 似乎在回收自己散出去的力量。
然而就在此時,他們頭頂的洞口發出了劇烈的爆炸聲。
轟隆!轟隆!轟隆!
□□的硝煙彌漫在四周,有陽光順著洞口灑落下來。
墮姬尖叫一聲,下一秒身體化為帶子, 嗖一下順著洞口其他位置的通道,消失了!
伊澤杉站在地麵上的洞口處,他嗬了一聲:“跑的倒是挺快。”
煙塵掩蓋下,葎草無聲無息地追了過去。
時透無一郎看向伊澤杉,這才發現伊澤杉還扶著一個女子,那女子麵色慘白,似乎極為虛弱。
“雛鶴夫人?”時透無一郎跳上地麵,低聲詢問。
伊澤杉點頭:“那個帶子纏著雛鶴師娘到處跑,我猜到她是想引走我,我就放了葎草隨時注意你這邊的情況,然後直接炸了地麵。”
宇髄天元的安全屋裡留有□□,伊澤杉出門時順便拿了不少備用。
灶門炭治郎努力將最後一個被帶子纏在地下洞穴的人救上來,四周不少看到的人都驚詫地說:“這不是說被抽足了的小奈美嗎?麻子也在!”
人群陷入驚慌和不可置信之中,伊澤杉飛速在灶門炭治郎和時透無一郎救上來的人中尋找,在其中找到了失蹤的須磨。
伊澤杉大喜,一顆心總算落回肚子裡了。
救出了須磨和雛鶴,墮姬又不在這裡,伊澤杉準備跑路了。
不過四周都是人,伊澤杉不好立刻溜掉,於是他反其道而行之,直接上前和呆若木雞的老板交涉。
伊澤杉虎著臉說:“你們花屋真是大膽啊,居然將人丟到洞穴裡關起來,我是來找雛鶴姐姐的,你們這花屋也彆想開下去了,等著警察上門吧。”
老板簡直要嚇瘋了,他連忙拉住伊澤杉的胳膊:“我不是!我沒有!”
時透無一郎跟著問:“剛才那個女人,喜歡翻死魚眼的女人是誰?”
他描述了一下墮姬的樣貌。
老板立刻說:“是蕨姬花魁!是她乾的!!”
伊澤杉了然:“原來如此,那你還愣著乾嘛?還不歇業整頓順便報警?”
伊澤杉三言兩語地忽悠老板去報警,然後他趁機招呼時透無一郎和灶門炭治郎,並帶著雛鶴和須磨快快地跑了。
“再不跑,他讓我賠償那棟樓怎麼辦?”
伊澤杉和墮姬不僅砸了院落和宅邸,還將人家地麵也炸了。
墮姬跑了,伊澤杉再留下去就要賠償了!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灶門炭治郎很焦急:“那個鬼跑了!也許去彆處吃人了,我們怎麼辦?”
伊澤杉淡定地說:“關於那個鬼,你們發現什麼了?”
灶門炭治郎怔了怔,時透無一郎已然開口:“很愛美,有命令要求她狩獵柱。”
伊澤杉笑了笑:“和我想的一樣,所以她會來找我們的。”
然後他話音一轉:“不過槙於師娘他們去了另一邊,要防止墮姬去找他們的麻煩。”
時透無一郎看了看雛鶴和須磨:“我和灶門炭治郎先過去。”
伊澤杉點頭:“我安排了她們就去。”
時透無一郎和灶門炭治郎朝著時任屋的方向急速奔跑,伊澤杉能感受到四周花屋窗戶後隱蔽的窺視目光,畢竟他現在的打扮有些不倫不類的。
雛鶴虛弱地說:“彆管我們,我們可以自己撤離。”
須磨扶著雛鶴,眼睛卻落在了伊澤杉腦後的扁插上:“阿杉,你這是什麼打扮?”
伊澤杉撇嘴:“我不裝扮成女人怎麼打探消息?”
然後他正色說:“我送你們到安全屋,彆擔心,現在是白日,鬼有忌憚,而且我速度快,也就是五分鐘的事。”
說完,他伸手抱著她們的腰,足下發力,身體騰空,嗖地消失在了房頂。
另一邊,時任屋。
槙於帶著我妻善逸和嘴平伊之助來到時任屋門口,她敲門並道明了來意。
她說自己之前被弟弟贖出去了,不過回去後才發現鄰居的姐姐被賣了過來,槙於推著不知道做何表情的伊之助上前,聲情並茂地說:“豬子很擔心她姐姐,就求我來見一見,還請您給個方便吧。”
小廝看著嘴平伊之助雖然漂亮但沒有一點表情的臉蛋,在槙於身上貼了一個弟弟賣了鄰居的姐姐、槙於回去後將鄰居的妹妹也丟過來的壞蛋標簽。
不過花街嘛,見多了稀奇古怪的事,小廝心裡腹誹麵上不動聲色。
“你們要找須磨?她抽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