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髄家是乾忍者的。
這件事幾個柱都大致了解過, 因為宇髄天元的打扮和一般鬼殺隊劍士的樣子不同嘛。
他自己也從不忌諱這個, 聊天時會說一些過去的事,大致就是忍者這行當要完蛋了, 他就轉行到了鬼殺隊。
宇髄天元沒提過自己有弟弟, 畢竟他不乾忍者了,他弟弟還在乾。
新時代忍者的任務量急劇減少, 但並不意味著沒有, 就好像市場變小了, 但是競爭者也沒了對吧?
宇髄天元大概知道自己弟弟在東京府混日子, 會在各家富商啦黑道啦混混那邊接一些買賣。
宇髄天元自己不喜歡忍者工作,但他弟弟倒是深受父親的影響, 認為要將忍者傳承保留並傳承下去。
在得知自家弟弟被變成鬼後, 宇髄天元很憤怒。
結果等他回頭用伊賀的聯絡方式尋找弟弟時,才發現弟弟當鬼當的很勤奮認真?
宇髄天元攔住弟弟,這對兄弟在某個山溝溝裡來了一場大亂鬥,一邊打架一邊溝通, 宇髄天元試圖讓弟弟脫離鬼舞辻無慘, 弟弟君卻很耿直地表示:“無慘大人付錢了。”
宇髄天元好懸沒氣死。
既然自家弟弟如此執迷不悟,宇髄天元就下定決心送弟弟去地獄旅遊。
不過在宇髄天元即將成功時,那邊鬼舞辻無慘召集上弦開會, 等宇髄星再冒頭時, 宇髄天元就愕然地發現弟弟身邊多了一二三四,四個上弦?
伊澤杉是見全了所有上弦鬼的幸運兒,宇髄天元是被五個上弦鬼圍毆的倒黴蛋。
一番激鬥, 宇髄天元不敵強大的上弦勢力,半死不活地被捆成粽子。
猗窩座晃醒宇髄天元,想要拷問出關於伊澤杉的情報。
宇髄天元寧死不屈,就是不說,還想趁機咬舌自儘,結果被他弟弟發現端倪,拍暈過去。
猗窩座很想扯斷宇髄天元的四肢防止逃跑,但被宇髄星攔住了。
“不行,若是斷掉四肢就對鬼殺隊沒用了,也許森柱不會上鉤。”
一臉淡漠的青年語氣難得露出一點波動:“我想看看被哥哥好好保護的人是什麼樣子。”
於是宇髄天元就成了睡美人,靜等鬼殺隊的人上鉤。
宇髄星對於無薪酬任務沒有動力。
這次鬼舞辻無慘的命令是一定要將森柱抓回去,宇髄星覺得上弦四個前輩都在,他劃水沒關係。
所以自從見到伊澤杉後,他就一直盯著伊澤杉,心裡默默評估著伊澤杉的實力。
在親眼見識了伊澤杉敢於正麵硬莽上弦一二三後,宇髄星很識時務地認為自己打不過對方,哥哥教出來的徒弟很厲害。
“但是他沒有繼承忍者的技術。”
宇髄星很遺憾地說:“哥哥為什麼不教他忍者之道嗎?”
【伊澤杉:???你特麼再說一遍?】
他這麼說著,手腕一抖,鎖鏈打出去,似乎想要攻擊身前的蝴蝶忍。
蝴蝶忍立刻輕盈避開,鎖鏈繞了一個圈,鎖鏈的一端纏繞著手裡劍,看手裡劍攻擊的方向,卻是另一側的甘露寺蜜璃。
甘露寺蜜璃有點茫然無措,她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奇葩的鬼,下意識地反手彈開手裡劍,忍不住說:“為什麼要傳承下去?時代變了,大家可以好好的生活,為什麼一定要當忍者呢?”
宇髄星:“我們家是乾忍者的,必須要傳承下去。”
甘露寺蜜璃:“你像宇髄先生那樣改行不就行了?”
宇髄星:“不行,我們是忍者,必須完成任務。”
蝴蝶忍大聲提醒甘露寺蜜璃:“彆管他,乾掉就行了。”
然後蝴蝶忍冷笑:“忍者傳承?彆逗我笑了?你今天會死在這裡,傳承就徹底斷了,宇髄先生是不會讓後輩當忍者的,你就在地獄裡懊惱絕望吧!”
宇髄星歎了口氣,似乎也明白這一點,然後他正色說:“我存了撫養基金,你們告訴哥哥,就在中央銀行,賬號是@#¥%&@#。”
“我要一個棒球隊的侄子侄女。”
蝴蝶忍:“…………”
甘露寺蜜璃:“…………”
然後宇髄星一抖手中的鎖鏈,臉上原本因紫藤毒素而浮現的毒斑緩緩消失:“我也是忍者,有一定的耐毒性,這點毒對我的作用不大。”
“來吧,讓我看看,能讓哥哥承認的人都是什麼樣的家夥吧!”
血鬼術·催眠。
正對著宇髄星的甘露寺蜜璃哎了一聲,隻覺得頭腦發昏,全身發熱,腦海裡不斷出現片段式的回憶,瞬間失去了對身體的控製。
但從蝴蝶忍的視角來看,就是甘露寺蜜璃突然低下頭,整個人都搖搖晃晃起來。
“甘露寺小姐!”蝴蝶忍驚叫一聲,她憤怒地看向宇髄星:“你做了什麼?”
宇髄星一揚鎖鏈,鎖鏈碰撞的聲音響起,下一秒甘露寺蜜璃的身體像是受到控製一揚,她抬手,軟鞭一樣的刀鋒揚起。
“我是忍者,控製一些眼睛來為我所用,是很正常的事吧。”
宇髄星:“哥哥養了烏鴉,我也養烏鴉,結果發現他騙了我,他養的居然是老鼠。”
說到這裡,他居然讚揚起來:“不愧是哥哥,將自己的情報完美的隱藏了起來,真是厲害。”
然後宇髄星又恢複了淡漠:“讓我們來一場華麗的廝殺吧。”
他的話音落下,甘露寺蜜璃的猛地跳起並衝向蝴蝶忍。
眼瞅著鬼殺隊兩位柱要自相殘殺時,可能是宇髄星沒有想到甘露寺蜜璃的全力是什麼概念,女孩的身體跳起後居然嗖一下直衝雲霄,眨眼間身影就落向了森林的另一側,看不到人影了。
蝴蝶忍:“…………”
宇髄星:“…………”
蝴蝶忍嘴角抽了抽,她笑出聲,笑容裡透著黑氣:“不要小看我們啊!”
她的身體輕靈躍起,薄荷綠的刀鋒飛速旋轉起來。
蟲之呼吸·蝶之舞·戲弄!
刀鋒像是蝴蝶的舞蹈一般,繁複折往,直指宇髄星前胸和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