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嚕。
一個詭異的聲音在病房內響起, 蝴蝶忍哎了一聲, 驚訝地看著病床上的伊澤杉。
隻見伊澤杉人還沒醒來,眼睛沒睜開,手就自動去揉肚子。
他的肚子在咕嚕嚕地叫。
蝴蝶忍:“…………”
其他聽到這個聲音並看到這一幕的柱們都不由自主地樂了。
不死川實彌笑罵道:“這家夥!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挺厲害的。”
蝴蝶忍嘴角抽搐,她搖搖頭,起身走到病房外, 她招呼神崎葵弄來了一份飯。
也許是飯香味勾醒了伊澤杉,這家夥直接閉著眼睛坐起來,鼻子還不斷抖動著:“好香——”
甘露寺蜜璃忍不住扭頭:噗。
煉獄杏壽郎直接哈哈笑了起來:“喲, 伊澤, 醒了?”
伊澤杉揉了揉眼睛, 他睜開眼,定睛一看, 啊!眼前有飯!
他立刻拿起勺子和碗筷胡吃海喝起來:“餓死我了!!”
蝴蝶忍搖搖頭:“慢點吃,廚房的火上還有很多。”
伊澤杉胡亂應了一聲, 也顧不上病房裡的其他人了, 他幾乎是瞬間就將一碗米飯全塞肚子裡,旁邊放著的香煎三文魚也被他囫圇吞下肚,連魚刺也吃了。
看到他這發瘋一樣的吃相, 蝴蝶忍額頭青筋直冒。
最後她讓神崎葵直接端來蒸米的大鍋,裡麵灑了一層醃蘿卜:“吃吧, 你剛醒,是太多葷腥對胃不好。”
伊澤杉來者不拒,他抱著鍋開始狂吃。
蝴蝶忍趁著伊澤杉吃的時候, 抽了點血進行化驗,她看著結果,表情有點難看:“數據還是很差,不過看起來都好了……”
“因為我家人就是這樣啊。”
伊澤杉鼓著腮幫子,一邊吃一邊說:“哪怕身體虧損到了極致,下一秒就要完蛋了,外表看起來依舊很健康。”
比如家裡的遠方大舅千手柱間,直到死之前半個月都沒露出半點端倪,真是太厲害了。
“我家裡有個大舅,他明知道自己身體在一步步邁向死亡,外表看起來仍然和青年人一樣精神健碩,將我們所有人都騙過去了。”
伊澤杉神色陰鬱地抱怨著,不過因他抱著飯鍋狂吃,白米粒粘在臉上,反而顯得像是小孩子抱怨撒嬌。
蝴蝶忍歎了口氣,她走到門口招呼神崎葵:“再去蒸點米。”
然後她抬手戳了一下伊澤杉的腦門:“好的,我知道了,以後我會盯著你的。”
伊澤杉:“…………”
這算不算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甘露寺蜜璃又一次扭頭:噗。
不死川實彌翻了個白眼,他問出了大家的心裡疑惑:“當時山頂上怎麼回事?為什麼隻剩下黑死牟了?童磨和猗窩座呢?”
“他們?他們被我送到地下水道裡玩漂流了。”
伊澤杉大口大口吃著米飯和醃蘿卜,感覺嘴巴裡全是蘿卜味:“就是被我用特殊手法,從地表瞬間塞到數百米的地下。”
所有人:!
蝴蝶忍聽後重重歎了口氣,所以她還是和童磨擦肩而過了嗎?
算了,下次一定……
伊黑小芭內同樣歎了口氣:“還有兩個啊。”
伊澤杉似乎發現大家看他的眼神很詭異,他不由得怪叫起來:“不是吧?你們真以為我和無一郎可以乾掉他們兩個嗎?你們太看得起我們了吧?”
不死川實彌翻了個白眼:“所以你是用了小把戲,將那兩個上弦弄出了戰場範圍?”
伊澤杉點頭:“是啊,要不然怎麼打?光打一個上弦一,咱們三就差點完蛋哎!”
不死川實彌聽後沒反駁。
現在回想一下,上弦一黑死牟真是強的可怕,如果不是伊澤杉好幾次擋在他們身前,用血肉之軀或者秘術攔截了黑死牟的攻擊,他和時透無一郎估計就交代在那了。
想到這裡,不死川實彌問了另一個問題:“對了,伊澤,上次就說讓你教我怎麼水上跑步來著,這次打1黑死牟,你那幾招是怎麼回事?像是血鬼術一樣。”
伊澤杉一本正經地說:“那是忍術,不是血鬼術。”
頓了頓,他補充說:“忍者都會忍術!”
所有柱:“…………”
他們默契地去看還在床上挺屍的宇髄天元。
這忍者和忍者的差距也太大了吧?
不死川實彌問了重點:“我們能學嗎?”
伊澤杉搖頭:“有點難,要有忍者血脈才行。”
或者說要有神樹血脈才行。
蝴蝶忍聽後微微蹙眉:“但是鬼舞辻無慘卻不知道這一點,而且你的忍術看起來真的和血鬼術很相似。”
伊澤杉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那我可以繼續當誘餌忽悠童磨和猗窩座上當嘛。”
煉獄杏壽郎不讚同地說:“我們不能總依賴你。”
頓了頓,他饒有興致地提問:“說說斑紋的事吧,斑紋可以提升實力?”
伊黑小芭內嗤笑一聲:“伊澤,你也開啟斑紋了,就彆再向隱藏這件事了,老老實實地說出來吧。”
伊澤杉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沒反駁。
伊黑小芭內就興致勃勃地將斑紋的事告訴了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