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獄杏壽郎仔細回憶了一會才說:“在我的感覺中,也就過去了十多天吧。”
悲鳴嶼行冥歎了口氣:“因為主公大人在堅持給你們寫信啊。”
虛可以在空間中跳躍穿梭,寫著名字的信箋會被虛帶走送出去,若是不小心進入虛穴,裡麵的人很可能接到外麵的人送入的信箋。
煉獄杏壽郎怔了怔,他露出笑容:“這樣啊,怪不得,我的胸口突然多了一封信,然後才看到光亮出口,原來如此……”
“那其他人呢?”悲鳴嶼行冥問道。
煉獄杏壽郎撓頭:“估計還在裡麵轉悠吧,除了那裡麵太黑暗容易讓人自閉,單就修煉角度來講,還算是個不錯的地方。”
悲鳴嶼行冥:“…………”
他無奈地說:“好吧,你能從裡麵走出來,我想大家應該都沒問題,繼續等吧。”
煉獄杏壽郎興致勃勃地說:“我給他們寫信!”
又是二十多年過去,宇髄天元帶著三個老婆出來了。
是的,這廝當初去找伊澤杉時,雛鶴等人也跟著呢。
或者說當時進入樹瘤找人時,大家都沒當回事,將找人當成了散步之旅了。
“我?我沒學會仙術啊?”
宇髄天元對煉獄杏壽郎說:“我和老婆在裡麵轉了兩天就出來了,怎麼一眨眼這麼多年過去了?”
宇髄天元心裡有點方:“阿星的兒子怎麼樣了?這麼多年沒人管他,是不是已經……”
煉獄杏壽郎笑著說:“放心吧,當初主公直接將大家的親人都妥善安頓了,你那個侄子給你留了侄孫子呢。”
宇髄天元:“…………”
煉獄杏壽郎:“不知道夥伴們迷失到什麼地方了,也許再過個幾年,他們一個個都會冒出來呢。”
宇髄天元聳肩,他消化了這個神奇的消息,變得淡定起來:“相信大家吧,他們一定會回來的。”
之後三十多年裡,當年那些進入樹瘤的人真的一個個冒了出來,在新世紀到來之前,除了時透無一郎和伊澤杉,所有人都回來了。
“所以說那兩個小混蛋到底跑哪裡了?”
不死川實彌簡直氣壞了:“為了他們兩個,咱們居然跨越了幾十年,可他們還沒回來!”
不死川玄彌笑著說:“大哥,如果是時透先生和伊澤先生,肯定沒問題的。”
富岡義勇淡淡地說:“你還是好好處理一下宇髄交接給你的產業吧。”
蝴蝶忍歎了口氣:“……算了,按照當年的打算,我、香奈乎和小葵都去上學吧。”頓了頓,她補充說:“真菰也去吧,她也恰好是上學的年紀。”
她打算去考個大學,栗花落香奈乎、神崎葵和真菰都去上中學。
富岡義勇:“我也去,前幾天輝利哉大人通知我,讓我去學校當劍道社團指導。”
蝴蝶香奈惠看著手裡寫著眾人近況的情報單,不由得歎了口氣:“要是時透君和阿杉在,他們此刻正好去學校哩。”
那麼時透無一郎在哪裡呢?
少年目瞪口呆地看著城鎮上來來往往的人,尤其是某些彪形大漢頭戴的護額上,心裡湧上一個不好的感覺。
當年伊澤杉和他聊天時好像說過吧?
他們老家全是乾忍者的,頭頂上帶有護額,根據護額標誌不同,每個人的陣營也不同。
這些戴著護額的人會互相廝殺,視人命如草芥。
時透無一郎抿唇,他不想殺人,但一時半會似乎也找不到伊澤杉,所以自己有什麼技藝養活自己?
時透無一郎在這個小鎮溜達了一圈,一個小時後,他搖身一變成了一個砍柴工。
唔,還是回歸老本行砍柴吧,這活兒他熟。
時透無一郎通過虛穴無意間來到了忍者世界,而伊澤杉卻倒了八輩子血黴。
他覺得自己隻是打了個盹,時透無一郎就不見了。
伊澤杉難得覺得慌了,他朝前走了幾步,外麵有了亮光,他下意識地朝著亮光走去,然後目瞪口呆。
他看到一隻巨大的有九隻尾巴的狐狸在肆虐。
這狐狸是如此的眼熟,眼熟的大狐狸一巴掌一個,將圍在身邊的妖怪全都拍成了肉醬,然後仰天咆哮,對著不遠處的一隻大怪獸示威。
伊澤杉這才注意到更遠一些的地方匍匐著一隻十層樓高的大怪獸。
兩隻可怕的凶獸對峙著,過了一會,那隻大怪獸開口說話了。
對!怪獸會說話!
他說:“狐狸,你是新來的吧?”
大狐狸鼻孔出氣,似乎在威懾對方。
然而對方怡然不懼,隻是淡淡地說:“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類似你這樣的家夥冒出來。”
“因為下麵的混沌之地會不定期地從其他空間卷走裡麵的妖物。”
那個大怪獸桀桀道:“狐狸,歡迎來到妖魔鬼怪的生存之地。”
“這裡是魔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