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時透無一郎和奇拉比打過招呼後, 奇拉比去找自家親愛兄長四代雷影靄喝酒, 雷影靄就派暗部在雲隱村的大門守著。
大約五天之後,某天清晨,暗部正在大門口盯梢,突然一個人緩步走到雲隱村門口, 他摘下頭上的鬥笠, 露出了麵貌。
暗部渾身一個激靈,他仔細打量對方。
黑色和綠色漸變的長發,深綠色外褂和黑色裡衣, 腰間佩刀,麵容俊秀,眼眸深綠……嗯,這就是雷影大人要盯梢的人。
那個雲忍暗部這麼想著,下一秒就發現這人的眼神若有若無地朝著他隱藏的位置掃了一眼,雲忍心中一驚,正要仔細再看,就見那人已經走到大門口進行登記了。
雲忍連忙和夥伴打手勢, 讓一個暗部去通知雷影靄,這暗部繼續盯著伊澤杉。
伊澤杉在大門口做了登記,他登記的內容是來雲隱村下委托, 看大門的雲忍中忍就給他指了雷影辦公樓,讓他去那下任務登記。
伊澤杉點頭道謝,踏入了雲隱村的大門。
他有些感慨地看著這個村子,四周有很多黑皮雲忍來往, 一條蜿蜒的小道沿著山體曲折向上,抬頭朝山頂看去,雲霧繚繞間山體若隱若現。
這就是隱藏在雲中的忍村啊。
也是當年和木葉開打第一次忍界大戰的忍村。
伊澤杉的心情極為複雜,他打量了一會後就朝著中忍指引的方向走去。
他要去雲忍任務登記辦公室。
不過在他沿著山道向上走時,黑奈嘎嘎地飛了下來,落在了他的肩膀上。
緊接著,一個人以極快速度從山上跳下來,動作輕靈縹緲,仿佛山間一抹輕柔的雲,無聲無息地落了下來。
正是伊澤杉許久沒見到的時透無一郎。
伊澤杉大喜,他毫不猶豫地上前和時透無一郎擁抱在一起:“無一郎!”
時透無一郎也超級高興,他大聲說:“阿杉!”
兩人久彆重逢,心中全是歡喜和快樂。
伊澤杉仔細打量眼前的時透無一郎,一段時間沒見,少年的個頭似乎長高了一些,身上穿著黑色單衣,袖袍依舊寬大飛揚,隻是原本下身的褲子變成了稍微厚實的袴。
他的腰間彆著日輪刀,臉型拉長了一點,麵容有了幾分男子的冷峻。
無獨有偶,時透無一郎也在打量伊澤杉,他輕而易舉地發現伊澤杉的眉宇間有些戾氣和煩躁,隻不過此刻伊澤杉的眉眼舒展開,似乎極為高興。
時透無一郎飛速掃過伊澤杉全身,沒找到忍者都必須戴的護額,他心裡有點奇怪,但並未直接問出來。
“自從黑奈來了後就一直在等你,來吧,我住在那邊的山頭。”
伊澤杉笑眯眯地說:“你住在雲隱村?”
時透無一郎嗯了一聲:“雷影給我分配了宿舍,我平時在雲雷峽那邊修行。”
伊澤杉若有所思:“現在的雷影……是四代雷影吧?他對你還不錯?”
時透無一郎坦然地說:“我覺得他是個爽快的人,有點像不死川。”
伊澤杉吹了個口哨,想起不死川實彌寫的那封信,不由得失笑。
“我收到家裡的來信了,不死川說,讓我滾回去受死。”
時透無一郎聽後先是一愣,隨即狂喜:“你和鬼殺隊聯絡上了?”
“單程聯絡啦。”伊澤杉從懷裡拿出那疊信箋,同時還有暗黑魔鏡,一起交給了時透無一郎:“你看看吧。”
時透無一郎激動地接過這些信箋,他沒注意最下麵巴掌大的小鏡子,而是專注於看產屋敷耀哉的信箋。
“……主公大人去世了?!”
伊澤杉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我們離開的時間有點久,雖然對我們來說隻是一段時間,可是主公大人那邊已經過去幾十年了。”
時透無一郎看著信箋,麵上很難過:“這樣啊……幸好煉獄先生先回去了,宇髄先生也在。”
伊澤杉拉著時透無一郎朝著雷影辦公室走,他一邊走一邊說:“悲鳴嶼先生也在,他說主公大人走的時候很安詳,是產屋敷這麼多年來第一個壽終正寢的族長。”
時透無一郎專注於看信,沒在意被伊澤杉拉著走。
一路上看到他們的雲忍都有些驚訝,不過鑒於伊澤杉和時透無一郎的麵貌有些相似,他們都是綠色眼眸,黑綠相間的長發,以為這倆人是兄弟,就沒說什麼。
伊澤杉的目的很明確,他很快就拉著時透無一郎來到雷影辦公室小樓前。
他看著小樓上掛著的【雷】字牌匾,神情在一瞬間變得堅定起來。
雷影辦公樓裡,雷影靄和奇拉比居高臨下地看著外麵平台上的伊澤杉,同時輕輕噫了一聲。
奇拉比驚訝地說:“他們好相似!是兄弟嗎?”
雷影靄皺眉:“應該不是。”
奇拉比卻笑了起來:“太有趣了,不是親兄弟,卻比親兄弟的感情還深厚,兄長,這不就和我們一樣嗎?”
雷影靄聽到這句話,神情溫和下來。
他和奇拉比也不是親兄弟,但他們是最好的搭檔和兄弟!
不過下一秒,外麵平台上的伊澤杉就像是感應到他們的視線一樣,直接抬眸看了過來。
奇拉比上前一步擋在了雷影靄身前,他半個身子探出窗戶,直接和時透無一郎打招呼:“喲~時透少年~這是你哥哥嗎?”
時透無一郎聽到奇拉比的聲音後才猛地抬頭,他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被伊澤杉拉到雷影小樓前。
他皺眉,看向伊澤杉:“……阿杉?”
伊澤杉笑著安撫道:“沒關係的,我找雷影有點事。”
時透無一郎反手抓住伊澤杉的胳膊:“你想做什麼?”
伊澤杉突然問時透無一郎:“當初炭治郎教了十二神樂,還說了通透世界的事,你有在修煉嗎?”
時透無一郎點頭:“有啊,打鬼舞辻無慘之前,我在蝶屋修行時,炭治郎也教我了,大家都跟著學了一遍,怎麼了?”
伊澤杉答非所問:“人生來於世,總會接收到很多吵雜紛亂的信息,我們很難分辨什麼是正確的,什麼是錯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