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樣啊, 您在橫濱開辦了偵探所?”
一個劍士說:“我聽說橫濱那邊很亂。”
“畢竟是最早開放的港口, 魚龍混雜,福澤先生也是為了處理那邊複雜的案件,才開設偵探所的吧?”
福澤諭吉點頭:“個人身份要比官方強一些,畢竟那邊的外國人有法外自治權, 官方反而不好動手。”
“唉, 苦的還是普通的居民啊。”
劍士們湊到一起聊天,對於他們來說,考核不僅僅是一次比試, 同樣是一次線下麵基,心情都頗為輕鬆愉快。
當晚所有人都早早地回房休息了,第二場考核的第一天,所有人都聚集在大廣間,等著煉獄杏壽郎主持考試。
結果他們等了一會,伊澤杉推門進來了。
經過第一場考核的劍士們全都認識伊澤杉,知道這就是森柱。
“森柱,伊澤杉。”伊澤杉拿著手裡的名單:“炭治郎, 善逸,你們兩個跟我去考試。”
灶門炭治郎驚訝地說:“是單獨帶走考試嗎?”
我妻善逸也道:“不是說莊園內全是考場範圍嗎?”
伊澤杉咧嘴一笑:“是啊,但單獨對戰考試會在不同的範圍舉行。”
“考完後若是沒受傷, 就自己回來,若是受傷了,香奈惠小姐會為你們治療。”伊澤杉略微解釋了一句,繼續道:“現在, 你們倆跟我走吧。”
伊澤杉帶走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後,緊接著時透無一郎過來,他帶走了宇髄吉和栗花落香奈乎。
“水柱,富岡義勇。”
富岡義勇推門:“福澤諭吉,嘴平伊之助,跟我來。”
“蟲柱,蝴蝶忍。”
蝴蝶忍對光頭和尚招手:“安林和尚,南野秀一,我是你們的監考。”
隨著不斷有柱過來將人帶走,漸漸的考生們都明白了一件事,原來盯著他們考試的人是柱!
如果有柱在旁邊監控,他們似乎的確可以出全力戰鬥,因為會有柱在關鍵時刻控場。
不過最後一個考核人露麵時,感覺似乎不太對。
一個頭戴金冠,身穿法衣,白橡色長發,七彩瞳孔的美麗男子手持金色對扇,推門走進來。
“我是童磨。”男子笑眯眯地說:“剩下你們兩個啦~來吧,我是編外監考官,我們去考試啦~”
昨天與安林和尚聊天的青年和一個警署的劍士麵麵相覷。
怎麼看怎麼覺得這個叫童磨的人,氣質怪怪的。
伊澤杉帶著灶門炭治郎和我妻善逸來到莊園後山的某個樹林裡。
他看著兩人說:“廢話就不多說了,勝利者1分,失敗者0分,最後算總分,選取前兩名為柱,開始吧。”
話音落下,伊澤杉直接跳上樹,在高處圍觀。
灶門炭治郎深吸一口氣,他從腰間抽出日輪刀,指著我妻善逸:“善逸,我們平時一起練習,對敵時一起戰鬥,還從未認真互相對戰過一次。”
“這次就讓我們好好比試一番吧。”
我妻善逸的表情有些憋屈,他先看了樹上的伊澤杉一眼,才乾巴巴地說:“我本來就不擅長戰鬥啊,但我這次一定要努力。”
“我聽南野說了,師兄要踢我出門,我、我不要被踢出去!”
灶門炭治郎拍著胸脯說:“沒關係,如果我成為柱了,你可以掛我名下。”
我妻善逸死魚眼:“喂,還沒開始比就說自己能成為柱,哪怕是炭治郎也好過分啊。”
灶門炭治郎認真地說:“我一定會贏。”
我妻善逸沉默了一下,他微微壓低身體,單手握住日輪刀的刀柄,另一隻手做拔刀狀,這明顯是拔刀術的姿勢。
“雷之呼吸可是速度最快的。”
我妻善逸同樣認真起來:“炭治郎,我要上了。”
灶門炭治郎做好了準備:“來吧!”
下一秒,我妻善逸足下驟然發力,身體如閃電般嗖一下衝了出去!
……隻不過他衝鋒的方向不是灶門炭治郎的位置,而是相反的方向。
我妻善逸一路風馳電掣:“你追不上我的哈哈哈!”
灶門炭治郎:“…………”
他咬牙切齒地說:“可惡!善逸你太狡猾了!你給我停下來啊!”
灶門炭治郎動了動自己的鼻子,立刻追了過去。
我妻善逸跑得飛快:“我才不要停下來呢!”
我妻善逸心裡琢磨著,炭治郎的實力在這群人中數一數二,絕對不會被其他人淘汰掉,自己跑得快也很難被人追上,不如先躲起來苟一會。
等苟到第一場都結束了,炭治郎來回找自己一定很累,更彆說有伊之助這樣的混蛋到處邀戰。
伊之助肯定不會放過炭治郎,他很早就想正式和炭治郎打一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