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這麼一開口,琴酒也想起了之前水無憐奈的鞋底被人安裝了竊聽器的事情。
當時他懷疑的人就是曾經接受了水無憐奈的委托,到她住的公寓去調查的偵探毛利小五郎。
所以,就帶著基安蒂和科恩到了毛利偵探事務所的對麵,打算要狙擊背對著窗戶,戴著耳機不知道正在聽什麼東西的毛利小五郎。
不過在他們還沒有來得及開槍的時候,一顆足球打破了所有的計劃。
毛利小五郎是在聽賽馬的廣播,而且被fbi的人當成了引誘他們上鉤的誘餌。
在這之後,那個男人也出現了。
琴酒想到了那個人,忍不住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左眼下方的那道疤痕,仿佛子彈擦過的疼痛感覺還停留在那裡。
“那個小鬼怎麼會在這裡?”伏特加繼續驚訝地問。
安室透稍愣了一下之後,立馬回到了正常的狀態,並沒有人發現他剛才的異常:“你要這麼問,我們也沒有人會知道。”
“波本。”
琴酒側過了眼,安室透也慶幸自己掩飾得足夠快:“你一直跟在毛利小五郎的身邊監視,他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這個還真的沒有。”
安室透答道:“雖然他是一個偵探,但是隻要沒有人找他委托,他也不會主動去調查什麼案子。”
這句話的言下之意是,隻要你們沒有讓人逃脫去找對方,那麼他就不可能接觸到那個組織。
“至少目前在我看來,他應該是完全不知情的才對。”
“是這個樣子嗎?”這一次問話的人是烏丸蓮耶。
“是的!”他非常的肯定。
“我相信波本。”貝爾摩得已經回過了神,臉上的笑容明豔動人:“他作為組織的情報專家,這點功夫還是有的。”
“那還真的是多謝你了。”安室透回以了一個笑。
烏丸蓮耶目光在兩個人身上來回了一周,最後緩緩收了回來:“這些現在都無所謂,重要的是趕緊把他給解決掉。”
“那就讓我去吧,boss。”
貝爾摩得主動地攬過了這個任務:“反正我留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就讓我去解決他吧。”
“既然如此,那麼就交給你了。”
“請您放心。”
她微微一笑:“我什麼時候讓你失望過呢?”
難道不就是現在嗎?
從江戶川柯南那裡知道貝爾摩得對他有特殊的感情的沢田綱吉聽了這句話,在心裡麵這麼吐槽起來。
現在讓貝爾摩得這麼過去,彆說是解決他了,就算是保護他估計也是做得出來的。而且沢田綱吉非常的有信心會是後者。
所以在知道是貝爾摩得過去之後,他反而就不怎麼擔心了。
而且雖然之前他就沒有打算讓江戶川柯南跟過來,但是也還是做過對方不聽話會偷偷跟過來的準備。
不過,現在如果是貝爾摩得和本來就是公安警察的安室透的話,也可以說得上是雙重保險了吧。
看著對方和安室透在烏丸蓮耶的示意之下走出去,沢田綱吉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麵色依舊保持著不怎麼好的狀態。
“也許那個孩子隻是偶然闖入這裡的。”
“不管是不是偶然,這樣子做總歸是保險一點。”
老人似乎是很和善的在笑,隻是看上去有一種說不出的猙獰:“你已經是現在這種情況了,難道還有心情去擔心彆人嗎?”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情況或許沒有我所想象得這麼糟糕。”
工藤新一再次轉向了電視機的屏幕,本來應該播放直播影像的畫麵已經中斷了,隻有一片銀白色的噪點雪花在上麵。
“從剛才的那種情況來看,你們的計劃或許並沒有成功。”
“也或許已經成功了。”
烏丸蓮耶經過他提醒,想起來剛才發生的那些事情,臉色確實也變得不怎麼好看。
他從來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演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琴酒。”烏丸蓮耶向琴酒招了招手:“既然工藤君不肯配合的話,那麼也不用把他當成客人來對待了,就直接把他帶到實驗室去吧。我想,那群家夥應該也會很高興見到他。”
他沒有明著說是那些家夥,但是沢田綱吉大概能猜到一些,應該是現在正在為他賣命的那些研究人員。
他們打算將唯一一個活下來的工藤新一作為人體試驗的最重要素材,以便於研究出烏丸蓮耶傾儘一生都想要完成的那種藥物。
那種能夠讓人長生不老,甚至是讓將死之人返老還童的藥物。
沢田綱吉突然就不打算再繼續裝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