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說道這裡,皇帝便是點頭,洛青算不上是多麼的識大體,皇帝也知道這丫頭即便不是獅子大張口,怕也有不小的胃口。看著她,目光炯炯。
“銀臨,為父不能讓你白受著這委屈。這……”
銀臨扯了扯父親的衣角,
“既然是對女兒不敬重,那犯了忌諱的自然該處理掉,留在這裡豈不是臟了陛下與娘娘的眼睛,至於其父母宗族,總說子不教父之過,師之惰。”
洛青手上拿起了令牌,恭敬的交給了陛下,語氣溫和的說道:
“陛下,臣女剛剛在這賊人身上拿下了一枚令牌,還請陛下過目。”
洛青手上的令牌不是旁人的就是皇後宮中的令牌,暢通無阻,即便是她身為郡主都不曾有的一塊令牌,這令牌一處,便於皇後再怎麼解釋也解釋不明白了。
皇帝拿著令牌,親手虛扶一把,將洛青從地上扶起。
“其他人下去,朕有話與銀臨單獨談談。”
洛青本來不想在宮裡表現的太過鋒芒,隻是到了這個時候,她如何還能在嫁給祁王,必須得為自己掙上一掙了。
洛青被黎王所救,應該是一段佳話,這段佳話之中絕對不能摻雜這其他的不好地方。那楚青瑤既然不仁,那就不要怪她不義了。
“陛下,此刻單獨商談是否不妥?”
皇後還想要說些什麼,隻是皇帝將那令牌一把扔在她的手中,皇後當即便不敢開口,帶著眾人推下去。
洛青跪在地上個,規規矩矩,眾人紛紛退下,皇帝坐在了椅子上,看著跪下的洛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