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太後病重,各位兄弟姐妹都十分操勞,母後寬厚,準了老七在家裡麵擺上一桌酒席讓各位兄弟姐妹都稍稍緩解一下疲勞便好。隻是世子怎麼不帶安寧妹妹來?她可是最懂音律的。”
安寧這幾日身子不舒服,她是個嬌貴的小姐,隻是守了兩日的病床,便如何也堅持不住了。這幾日自然是要休養生息的。而且七皇子擺明了做局,他們雖然不得不來,但安寧對洛青還有敵意,能少一個敵人便是一個吧。
“安寧過於操勞擔憂,如今太後病情好轉,她倒是病了,若非七皇子非要明宇來這個宴會,倒該在家中照顧她才是。”
這話說的溫柔,但他還是來了,那邊證明他也想看看七皇子這葫蘆裡麵賣的什麼藥。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過,還不如見招拆招。
“原來如此,看來聽不到安寧妹妹的琴聲了,那麼如此看來你身旁這位心兒姑娘也是琴藝高超了?”
洛青就知道他們又是拿自己來做文章,隻是她不便講話,世子便道:
“算不上高超,或許西流國的音律與霄國來說不太一樣……”
洛青聽了便淡笑不語,隻是低頭做謙虛恭敬狀。
“那就更要聽聽了,咱們還都未曾聽過西流國的音律。心兒姑娘為眾位貴客,演奏一曲吧。”
洛青聽了隻覺得這裡麵必然有詐,她眼神瞟向席明宇,卻不見他有任何的動作,便緩緩起身,說道:
“那邊讓心兒下去準備準備!”
洛青可不會真的彈琴,尤其是這琴若是對不上她需要的二十五根弦的古琴,怕就會露餡,她隻能表現的儘量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