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青聽明白了他的意思,縮在一個角落裡麵偷偷的笑了起來。
“傻丫頭!”
他說完之後閉上眼睛,呼吸很快就變得平穩起來,而洛青也對他似乎多了許多的安寧,在軍營裡麵女人是稀缺資源,即便洛青會武功也無法處處保護好自己,而這裡隻有她一個女人,她不敢去賭。
兩日之後他們到了渡口,於堂河的水有些混濁,看不到那河水之下到底是怎樣的一個世界,隻是洛青到是歡喜起來,至少一日他們不必在騎馬了,她雙腿之間有些紅腫隻要上了馬匹就會鑽心的疼。
“不是因為騎馬太累才想要渡河的吧?”
趁著沒有人在身旁的時候,洛青這樣小聲的問了一句,楚玉麟唇角笑了一聲。
“隨你如何想,我隻是覺得一個將軍不能被一條河打敗了,尤其是本王。”
洛青跟著他登上了官船,上一次他坐船的時候是在船倉的最低層,裡麵死了多少人她不記得了,但是她還記得那個味道。讓她很久很久都揮之不去的味道,仿佛她鼻子上的那塊骨頭也一塊兒死去了。
“這條水路可不那麼安全,今日霧氣不小我們趁著這個時候儘可能的傳過去,我想讓他們將戰艦綁在一起,或許這樣能夠穩定許多,適合我們這些個沒怎麼經曆過海戰的將士,你覺得如何?”
洛青拉住了他的手,看向麵前的這個男人,問道:
“你可曾聽過火燒赤壁之戰?”
洛青也不記得當年的冷月心是如何與他說的隻能按照她自己的想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