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覺得自己血壓有點不太好,頭暈。
等我先去看看那個咒靈真的救不回來了麼!
“嗯,夏油哥哥回來了哦,還帶了新鮮草莓,拿去和硝子姐姐分。”他將手上的袋子拿到前麵特彆打開給常夏看:“密封罐裡裝得是媽媽特彆烤給你的小餅乾。她說謝謝你,禮物很喜歡。”
“嗯嗯,媽媽喜歡就好。”一心一意盯著草莓的常夏想也不想順著他的話應答,還在門外和“愛親親”搏鬥的五條悟怪叫一聲又補了個口哨:“哇哦!究竟是誰的媽媽?”
一顆草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出來——“你閉嘴!”
趕在“愛親親”被打穿前將它回收,夏油傑把另一份伴手禮塞給撲進來嚶嚶嚶的好友:“給你草莓。”
“嘿嘿嘿!”五條大少爺嘴裡嚼著空投砸來的草莓,看看袋子裡的內容物,一番比較後心滿意足轉身向外走:“謝啦。”
等他走遠夏油傑低頭又對常夏道:“還有七海和灰原的,如果交給悟帶過去,他們肯定一個也吃不到。”
嘖,那兩個後輩在反應過來的瞬間就跑了,連留下看熱鬨的勇氣也沒有。
他將手伸到常夏麵前:“一起去,然後我送你回宿舍。”
“哦,好!”小姑娘伸出小短手抓住他一根手指,少年反過來將她的手握進掌心:“媽媽邀請你去家裡玩,如果有空請告訴我?”
“嗯!”努力把紅透了的臉藏進鬥篷和帽子裡,常夏任由前輩牽小朋友一樣拉著自己:“夏油前輩,彆生氣哈!”
“我為什麼要生氣。”
生誰的氣也不會生你的氣。
行過木質走廊,他站在灰原雄和七海建人的房間外敲了敲:“草莓掛在門上了,自己出來拿。”
說完再沒有半句想和恨不得挖坑藏起來的後輩們交流,轉身向外走:“什麼時候的任務?除了身體縮小還有其他方麵不便嗎?”
“昨天早上。硝子前輩檢查過了,說是沒什麼大礙,兩位前輩都認為最多下周六一定會恢複。”常夏努力邁動小短腿跟上夏油傑的速度。
少年察覺到她的窘迫,輕輕抱起小姑娘放在手臂上坐好:“失禮了,但是這樣方便些。”
這!這就是高海拔地區的空氣!
“……走了嗎?”五條前輩拉開一條門縫,硝子前輩叼著煙左右看看:“走了呢。”
“走了就好,照片留沒留?”手握一切的大佬取出手機揮揮,意思相當明確。
“老子辦事,你放心!”白毛把胸脯拍得山響。不等他將魔抓伸向掛在隔壁門把手上的草莓,七海建人和灰原雄同時開門摸下袋子,又默契十足的同時關門。
七海不在乎手信是什麼,但他不想讓五條前輩偷吃得太過順利。至於灰原,作為夏油腦殘粉,偶像的禮物怎能交於他人之手!
五條悟盯著那兩扇門看了一會兒,扭頭問家入硝子:“他們兩個是不是太放肆了!”
“相信我,這個詞隻適合用在你身上。”硝子捏著煙頭也不回走向樓梯:“我出去散個煙,白白~”
“欸?!”
難道說,老子無知無覺當了回工具人?
另一邊,將常夏送到宿舍樓下,又拐回頭堵了同學討要照片,最後夏油傑笑眯眯敲響好友房間的門:“悟?似乎有好幾天沒找你聊聊了,你是太寂寞了嗎?”
特級咒靈,曾經壓垮彆人四層教學樓的荒川“皇帶魚”,完全顯現在男生宿舍樓內。
這一天,夜蛾校長痛失建築物一棟。
……
“所以,暫時就隻能混住了。”
家入硝子趴在陽台上,和隔壁踩在凳子上向下看的常夏聊天。
樓下是四個正在一趟趟搬家的男生。
不遠處躺著一攤建築物廢墟。
對於混住這件事無感的小姑娘懵懂點頭:“哦。”
鬼殺隊的宿舍也好,日出公寓也好,早上出門遇見睡眼朦朧的男士們難道很奇怪?
……這孩子,難道還沒有開竅?
大感有趣,學姐湊近陽台那頭笑得彆有深意:“常夏夏呀?”
“在!硝子前輩,怎麼了?”小姑娘眨眨黑眼睛認真看著她,家入硝子掃了眼樓下雙手抄兜使喚咒靈的某人,刻意放大聲音:“有過這個麼!”
她伸出小指隔空在她麵前晃來晃去,不良氣息滿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