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就和悟聯係。然後,我們去箱根八丈町?至於盤星教,”他沒說完常夏就笑著指指手機:“盤星教交給武裝偵探社啦,國木田先生保準把他們查得底褲也不剩。”
右京哥的事務所和橫濱那邊也有業務往來,連輿論戰和官司都有人代打,這就是家裡兄弟多的好處。
既然是普通人,那就用普通人的手段對付。
“不要把一切都扛在自己肩膀上,多依靠下同伴嘛。”她把臉扭開,薄紅染在耳尖:“比如我。”
“好。”他笑著低頭輕歎。
——每次對世人失望,你都會及時出現提醒我不要放棄。大約那些僅憑一己之私就枉顧他人性命的東西,和你我不是同一物種。
五條悟接到電話後答應得非常痛快,他也正為天內理子的去向頭疼。
如果隻是把她藏起來,這件事並不難辦到。但她是個人,不可能躲躲藏藏一輩子,總該恢複正常生活。大家拚命救她,不是為了把她從一個籠子關進另一個籠子。
“既然傑你說可以,那就這樣辦。”他不知道那所普通人學校是什麼情況,不過他願意相信夏油傑的判斷。
兩方商議後敲定計劃,夏油傑隻給夜蛾正道發了個信息說明去向就開始督促常夏收拾行李:“還有半個月暑假,先送天內去紫藤學院,然後我們就出發,說好的八丈町。”
至於收到學生要去“情侶旅行”信息的校長是何心情,夏油同學一點也不在乎。
能給麵子的沒有說消失就消失,已經很乖了好嗎!
“啊?好……”
約定一起去旅行這件事,她當時純粹是怕夏油傑不敵伏黑甚爾才特彆強調。有件重要的事作為牽掛,人總是舍不得死。
狂戰士天克召喚師,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最後五條悟帶著天內理子,就在約定見麵的地點見到了拖著行李箱的好友,以及走在他身邊抄著袖子輕鬆又自在的朝日奈常夏。
“你們竟然把爛攤子都推給我,自己跑出去玩?!”白毛震驚到差點摔碎墨鏡,天內理子捂嘴“吃吃吃”的笑:“大家都好好的,太好啦!”
“走了,那所學校是常夏的關係,非常值得信任。”
或者說,如果紫藤學院也不能相信,世界上就沒有能相信的地方了。
虹龍被伏黑甚爾一刀劈開,好在咒靈核沒碎,撿回來養養還能用。巨大的龍頭一落地就往常夏腿邊蹭,被揉了鬃毛後乖乖放平身體等待“乘客”:“嗚呼呼……”
“怎麼回事?傑你養的究竟是龍是狗?”
不撩閒不舒服斯基先生扯著龍須欺負交通工具,虹龍眼淚汪汪用尾巴攏住現場唯一的人類良心:“唔!”
“五條前輩!小虹要哭了,快點鬆手。”常夏試圖保護勤勤懇懇任勞任怨的代步“寵物”,沒注意到男朋友心狠手辣一腳踢開虹龍尾巴:“小虹是什麼稱呼?好了快點出發,等會兒被人看到解釋不清。”
一群人和空氣鬥智鬥勇嗎?
經曆了一場令人心曠神怡的空中旅途,虹龍降落在一片璀璨的紫色花海中,提前得到消息在這裡等待的是一高一矮兩位女士。
“哦?這就是轉學生嗎?”長發女士溫柔得讓人連聲音都不忍放大,常夏走在前麵拉著理子:“是,天內理子。以及負責照顧她的黑井也會轉過來,為了安全起見她要晚上幾天。”
胡蝶香奈惠向攥著裙擺的女孩點點頭:“你先轉入初中部就讀,在這裡,沒有誰能無緣無故傷害他人。”
她帶著女孩離去,留下胡蝶忍掃了眼跟在後麵的兩個男學生:“……”
夏油傑微笑著拖五條悟往旁邊走去:“走,去賞花。”
“哈?賞個鬼啊,交給小矮子真沒問題?”五條悟一張嘴就沒好話,全場海拔最低額頭上爆出一個“井”字。
等他們拉拉扯扯退遠,蟲柱上前揪起女孩子短了一大截的馬尾巴:“你怎麼開了斑紋?不要命了!”
“噓!小點聲哇!”常夏縮著脖子雙手合十討饒:“我不會早早就……舍不得你們。”
“你確定?”忍擔憂的看著她:“我不能勸你放棄戰鬥,跟我去抽個血留下樣本,不親自確定怎麼想都沒法放心。”
“嗨嗨!”女孩子做舉手投降狀:“沒問題。”
蟲柱:留下血樣替她想想辦法吧,畢竟都過了一百多年,之前沒法子的事,現在總能為友人做些什麼。
常夏:不就出點血麼,抽!反轉術式就是這麼好用!
為她們讓出談話空間卻也沒放棄傾聽的兩個男生對視一眼:“……”
斑紋,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