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注意力則是——五條老師竟然認識這家夥,好像還很熟,偷跑什麼?誰偷跑了?以及,這個笨蛋果然會成為大魔法師!
“他剛才還嘲笑優太欺騙裡香。”真希竊竊私語。
“就是就是,這是牛頭人吧,而且當麵出軌!”熊貓指指點點。
“鮭魚!!!!”狗卷棘讚同得不能更讚同。
“我們真的是純愛……”乙骨憂太尚且搞不清情況,他背後的裡香跟著一起歪頭,這麼看竟然有了種詭異的萌感。
狐狸手下的力道比之前又狠了幾分——你們就不能不提這個梗嗎?毀滅吧,這個世界。
“什麼!傑!我絕對不允許你對我可愛的學生下手!學生的未婚妻也不行!你忘了我們過去這樣那樣的各種回憶了嗎?那天、那天、還有那天!”
迅速入戲的五條扣緊十指瞬移到兩個夏油傑之間,狐狸手下一狠——【咒靈操使·極之番·領域延展】
等我先把另一個自己的問題解決掉,回頭再宰了你這家夥!
黑紅暗沉的領域隻掀開一角,裹挾著身穿袈裟的陰鬱青年光速消失:“悟腦子裡有那個大病!常夏你聽我解釋!我很快就回來!”
“啊……跑了呢。”熊貓單手搭在眼睛上遠目。
“嗯,跑了。”真希小心翼翼偷看臉色有點黑的女人。
“鮭魚,木魚花!”狗卷棘又點頭又搖頭。
“跑得好快,五條老師我們要追上去嗎?”隻有乙骨憂太真心為這件事擔憂。
五條悟氣呼呼的把繃帶往眼睛上纏:“追什麼啊,那是咒靈的傳送術式,速度快於視覺效果。”
也就是說等看見人不見,實際上早跑遠了。
嘖,針對性也太強了,真讓人不爽。
“唯一值得欣慰的事,我們這裡留了個人質哦~”他笑眯眯拍了下虹龍:“你哭了嗎?該怎麼稱呼?”
“沒哭呦。按輩分算,五條前輩得喊……我先算算……”她果然掐著指頭往上數。
五條悟抱著胳膊感到很有趣。她數的方法不是依照族譜,而是仰賴年份,大約按照十五年一代這麼數上去,一直倒了千八百年。
“總之,我喊道真公爺爺的,前輩你自己看著辦。”數到最後她放棄了,摸摸虹龍的頭頂:“回去傑那裡,我留在高專,很安全。”
虹龍晃晃大腦袋,頂著持續尖叫的警報聲消失了。
“嘛,既然如此,還是簡單點,喊‘夏油老師’怎麼樣?”五條將她之前遞出來的證件扔回去,女人抬手接住,笑道:“那可不行,學校裡有兩位夏油老師呢,就喊我‘常夏老師’好了。”
兩位夏油老師?這麼說……
“……”他愣住了,進而大笑:“怎麼做到的?”
“¥¥……¥¥”
無形的力量將語言扭曲,常夏一頓:“……”
“看來是被‘天’所束縛,很多事你們這裡尚未發生,我說不出來。”
“等我多試試。”
從句子,到詞組,再到代稱,試了幾遍後她點點頭:“明白了,與神明和未來有關的一切都無法描述,看來這邊規則更苛刻。”
“神明啊,真麻煩。”
五條像是甩水的貓那樣又甩腦袋又癟嘴:“算了,不知道就不知道,無所謂。你先在學校裡待著……順便替我給學生把課給上了唄!”
說完他瞬間精神,朝著學生們喊了一嗓子:“喂,關於這個,我不想寫報告啊,你們就當不知道這件事好吧?有人問起來就說夏油傑被憂太打跑了,連我都沒追上,就這樣!”
真希:“……”
熊貓:“……”
狗卷:“……”
憂太:“……”
就知道會是這個樣子!
“上課倒不成問題,隻有一件事,我介意很久了。”常夏背後黑氣滾滾,臉上卻笑得明媚又爽朗,咬牙切齒道:“五條前輩,請您不要再覬覦我的丈夫!”
緊趕慢趕,剛剛踏進這裡的夜蛾正道隻聽見這句,眼前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