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倒也不必一副老父親的欣慰臉?
留在延廊外發呆的源千歲突然被cue:“啊?啊!夏油你跟主公說話的語氣給我恭敬點!”
夏油傑:“……”你就是專門拆我台的是吧?
不管什麼氣氛,都被這一句給攪散了。
“……”產屋敷耀哉,以及坐在他身後的夫人,包括前後幾個孩子,各自找了個方向吃吃輕笑。
……
談話持續了四十分鐘左右,源千歲和夏油傑一前一後離開本部,沒多久就到了藤下家保護產屋敷家的、距離本部不算太遠的據點。
產屋敷耀哉以“招待自家孩子小朋友”的態度輕輕說了源千歲一句:“不要對客人失禮哦。”
於是她就乖乖把人領到自己除蝶屋外最常落腳的地方。
少女上前隻敲了一下,木門立刻大開,裡麵的人一見是她,眉毛眼睛合在一塊兒笑起來。
“千歲小姐!總算見到您,這可是蟲柱大人專門交代的,失禮了!”說著開門的中年人向後退了一步,吸氣大喊:“快來人!源千歲出現啦!”
“欸?欸欸?”庭院裡湧出一群黑衣黑褲遮著臉的隱,她乾瞪著眼睛不敢反抗,被他們團團圍住邊向院內移動邊七嘴八舌道:“辛苦您忍忍,不然蟲柱大人知道更要生氣。”
“不是,我很好!我真的……”
烏漆嘛黑飄散著詭異味道的液體被遞到手上,隱們手拉手不讓她有逃跑的機會:“您還帶著傷就從蝶屋溜走,蟲柱大人氣壞了。”
蟲柱大人笑得可燦爛啦!
除了某個抱著胳膊看熱鬨的家夥,大家一塊抖了抖。
“東京府所有的藤下家彆院都備了藥,您跑不掉的。”藥碗被人推近了點,源千歲含著兩包眼淚可憐兮兮:“不要……好苦……”
“快點喝吧,要不等會兒蟲柱大人來了,一看這樣……
眾人好聲好氣圍著她哄勸,就像哄個小孩子。
夏油傑站在人群外一臉默然,還沒等到不耐煩,很快有人注意到他:“哦哦哦!您是和千歲小姐一起來的嗎?”
幸好不是沉默寡言的水柱大人!
“勞煩您,幫忙盯著千歲小姐吃藥休養!”說話的是給他們開門的中年人:“幾天前她獨自闖入食人鬼盤踞的寺廟救出四個孩子,不慎傷及肺腑。醫生們三令五申要求臥床休息,誰知道一忙,轉眼就溜了個沒影兒。”
所以,這家夥就這麼帶著傷跑來跑去?
“她自己不要命,彆人誰能有什麼辦法。”
青年冷了臉,下意識皺緊眉頭:“傷得很嚴重?”
這話說的……
“啊?”中年人愣住,往他臉上看看,突然好像明白了點什麼:“哎呀!好嚴重呢!特彆嚴重,肋骨裂了兩根,內臟震動位移,頭上也被砸了一下。”
“他們拚命去保護毫不相關的陌生人,總是忘了自己。這個樣子消耗,下次還能不能再見麵也不知道……”
他邊說邊偷偷看青年的臉色,果然越來越黑。
現在的年輕人都流行這樣嗎?一麵陰陽怪氣,一麵牽掛不已。
“……”托性格跳脫的好友的福,夏油傑對這種不遵醫囑妄圖逃跑的場麵見怪不怪。他哼了一聲,走過中年人,撥開擋路的隱:“讓開。”
他體術是真的好,出其不意之下一手捏住源千歲命運的後脖領,趁她炸毛驚呼時另一隻手搶過藥碗噸噸噸就把黑色液體給灌下去。
“噗!咕嚕咕嚕!咳咳咳咳咳咳咳!你討厭!”
不妨被灌了一肚子苦藥汁,少女咳得臉頰通紅。
“哼!”丸子頭青年扔開藥碗拍拍手,在一群隱膜拜的視線中走出包圍圈。
源千歲:“……”
我記住了!小眼睛!
“您現在就回蝶屋嗎?”一個隱大著膽子打破安靜,女孩子收回憤憤不平瞪向夏油傑的視線搖頭:“不要,我還能繼續做任務,沒有任何影響。”為了讓這份自信看起來更真實,她差點當場把刀□□砍點什麼。
彆院負責人遲疑片刻,企圖轉換話題:“明白了,那位……”他朝青年的方向掃了一眼,少女鼓起腮幫子:“他和我一起。”
“哦哦!好,您跟我來。”
總之先穩住源千歲讓她待在這兒,至於等會兒鎹鴉會不會把蟲柱大人引過來……
嘛,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