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千萬不能讓夫人們看見,不然今後怕是進不了家門。”這麼不華麗的囧事,音柱大人必然拒絕。
“看”不見熱鬨但一直有在聽同僚聊天的岩柱:“水柱同門的那個女孩子麼?明白了。”
風柱、音柱:“啊?”
你明白啥?
剛把源千歲頭發擦乾,夏油傑隻聽背後一陣破空風聲襲來,略略交手一二躲閃不及,竟被人抓住後領照直扔下瀑布懸崖:“明天這個時候才許上來!”
哈?
“阿彌陀佛!小僧想讓這兩個年輕人能活著相守。”悲鳴嶼行冥心滿意足:“那怕隻是可能,也要儘力。”
不敢湊上前沒聽見他們說什麼的其他隱擠在一處瑟瑟發抖:好可怕,我們就是堅持不住這種訓練才做不了劍士啊!
簡直就像已經考上大學一朝又拐回頭不得不重讀高三一樣悲憤。
“總覺得,有點心動?”
風柱音柱麵麵相覷,互換眼神後一起躍躍欲試。
留在瀑布底下和一眾劍士大眼瞪小眼的夏油傑:“……”
這是怎麼回事兒?
劍士們:糟!總不能還不如一個隱!
接下來的訓練柱們就好像一塊商量好了似的,總要從隱隊伍裡提溜出來某個放在甲級劍士源千歲身邊,順便刺激其他劍士努力,至少不要被隱給比下去。
源千歲:“……”
夏油傑:“……”
最後一項考核,是水柱富岡義勇對各劍士刀術細節的矯正。
沉默寡言的青年披著拚接羽織,持刀站在蝶屋外專門空出來的空地上:“……”
這種場麵,唯一懂他什麼意思的隻有源千歲:“請指教。”
水呼同門互毆用得可不是木刀,還在狹霧山時他們就已真刀對練,單以刀術論也是係出同源,沒什麼明顯的高下差彆。
“哇!源千歲好強!速度比水柱大人快,也更敏捷!”劍士甲抱著的刀雙目放光,他的朋友雙拳緊握:“水柱大人力量更強,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女性天生力氣小。”
劍士甲斜眼吐槽朋友:“這話你敢當著戀柱的麵說麼?”
朋友:“……”
我不敢!
隱們遠遠圍觀,直接把夏油傑拱在最前麵,躲在他背後出謀劃策:“要是水柱大人點你名字,你就直接認輸!”
“就是就是,不要受傷了呀。”
“加油,我們支持你!一定要被水柱認可!”
“嗯?”一群鵪鶉似的隱們紛紛尋找內部那個不一樣的聲音:“你說什麼呢,夏油又不會刀術,這項考核他可以不做。”
很快有人同仇敵愾:“就是就是,夏油本來也沒必要跟著劍士們遭這份罪。”
“不是,認慫不行吧,尤其在水柱麵前。男人怎麼能認慫?打死也不能認,不然怎麼討老婆!”
“額……有道理?”
“……”
嘰嘰喳喳的吵嚷聲環繞著青年,此刻他不再煩躁,隻餘久違的無可奈何與哭笑不得——這一個個的,儘替彆人操心。
隱的實力弱,隱是後勤,隱是無法成為劍士的普通人。
但隱部隊卻也是鬼殺隊最不能缺少的重要一環。
他們比劍士更隱秘,更沉默,更活躍。鎹鴉拍打著的翅膀下總有隱的蹤跡,絕不讓任何浴血拚殺的劍士無依無靠。和那些與“靠譜”二字無緣的“窗”完全不同,鬼殺隊的隱永遠值得信任。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帶太上皇和母上大人去打新冠疫苗了,一上午就陪老頭老太太排隊,啥也沒做。
身體允許的話大家能打都要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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