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秦嶼從前忙著擴大公司, 還從來沒找人發泄過,但這次碰觸到何青之後他才發覺,原來能有人這樣的得他趣味。
何青以前也是錦衣玉食長大的, 身子軟且柔嫩, 像是從小都被嗬護在蚌殼裡的粉珠一般,輕輕一碰就能紅上一片, 這種觸及發紅的肌膚在平時沒什麼, 但到了床上, 卻讓男人原本十分的興致也變成了十二分。
兩人折騰了一晚, 天蒙蒙亮的時候, 少年已經被刺激的幾乎暈厥過去, 他臉上掛著淚, 抽泣著身子微微合眼,像是睡著了。
男人修長的手觸碰到他發紅的鎖骨時能明確的感受到身下人猛地彈跳了一下, 潛意識的往後縮著躲避。
可他早就躲在了牆角,此刻哪裡還有地方躲,何青睜開了哭到發紅的眼,怯生生又充滿哀求的看向男人,帶著哭腔的聲音顫抖著響起,“衛先生……”
他到底沒吃過這種苦,曾經的小少爺哪裡能想到,自己會有一天落到這般田地。
何青被寵著長大, 沒什麼非要立於人上的自尊心, 於是在麵對著眼前這個完全掌控自己的男人, 他不會反抗,隻會像是弱小奶貓一般,低低叫著求饒。
衛秦嶼受用他的求饒,他看著長相漂亮的少年露著光潔肌膚,上麵層層染上曖昧紅痕,那是自己一夜的功績。
看清了那雙漂亮眼中的懼怕,男人挑了挑眉,沉聲道,“過來。”
何青瑟縮了一下,儘管臉上寫滿了膽怯,還是裹著毯子,乖乖到了男人身邊。
衛秦嶼愉悅的勾唇笑了。
如果說昨夜那個哀哀哭泣承受的漂亮少年讓他感到愉悅,那麼現在這個就算怕到顫抖也依舊乖乖順從的人,就更加讓男人滿意了。
他想,自己應該是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泄/欲對象。
漂亮,溫順,沒有任何攻擊力,就像是一隻隻會唱著好聽歌曲的金絲雀一般。
“這段時間你住在這裡,隨叫隨到,明白了嗎?”
懷中的人還在輕微的發著抖,他被衛秦嶼抱著,那張漂亮精致的臉貼在男人胸口,聲音顫顫的,“我還了錢,就可以走了嗎……”
想到那筆對於少年來說不亞於巨款的債務,衛秦嶼笑了,他給出承諾,“對。”
“不過我這裡還有另一種法子。”
男人手落在少年滑嫩肌膚上,毫不留情的撫摸,引來懷中人陣陣顫栗後,唇更加上揚了,“你主動一次,五千,怎麼樣?”
明顯的感覺到何青整個身體都僵硬起來,像是隻鴕鳥一般不肯回應後,衛秦嶼發出了低低笑聲。
很奇怪。
明明從前沒有過床伴,但莫名的,他一眼就相中了何青,而事實證明,在床上,這少年的表現的確讓他食髓知味。
笑著笑著,那仿佛永遠不會累的某個地方又精神起來,何青是坐在他懷中的,當然立刻感受到。
少年畏懼的看向男人,下意識求饒,“衛先生,彆……”
剩下的話,再也發不出來了。
衛秦嶼在他上方,看著身下人落淚。
他懼怕這些,過於激烈的情/事性格淡然,從未接觸過外事的何青不知所措。
不敢動作,不敢喊叫,少年隻能發出細細碎碎的哭聲,被動的承受著。
昨夜與現在,對於他來說都是一場噩夢。
無論是疼痛,還是那讓他懼怕的奇異感覺,都超出了何青的想象能力,在男人想要吻下時,他紅著眼,下意識的躲開。
衛秦嶼的吻落在了他因為情緒激動而微微泛紅的臉頰上,唇下的肌膚很嫩,觸感美妙,男人的臉卻沉了下來。
他厭惡人反抗自己。
尤其是,這人還是他豢養的金絲雀。
都是他的籠中鳥了,還敢躲他?
男人粗暴的將那張純然漂亮的臉壓住,不顧他含著淚水的驚恐目光,吻住紅潤的唇,狠狠掠奪起來。
身下的人在低泣著,衛秦嶼知道。
第一天,該立的規矩還是應該立的。
原本打算放過他的想法被推翻,男人要了一次又一次。
到了最後,何青甚至連哭泣的力量都所剩無幾。
他渾身都泛著紅,隻會發出不成調的哽咽。
衛秦嶼抱起他,讓少年無力的身子靠近了自己,磁性聲音還是那麼淡淡的,卻讓人渾身發冷。
“以後,我說什麼,你做什麼,懂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