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生被他懟的噎了下,神情僵,很快又笑著遮掩尷尬:“袁先森,你們真的好恩愛哦,而且你說話也好幽默,真是有趣的靈魂。真羨慕你跟關小姐情投意合,不像我,到現在都沒談過戀愛,完全沒有人追我的……”
原目光挑剔的看她眼,說:“你這樣的沒人追很正常,我老婆要是像你這麼說話的話,我天打她百次。”
姚蜜:“噗嗤!”
女生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不留情麵,整個人已經尬的不行,她在樓望風的親媽見事不好,趕忙快步過去,把把女兒給扶住了:“佩君,你怎麼喝這麼多酒呀?看你這樣子,臉都紅了!”
然後她轉向原,有些歉然的說:“不好意思袁先生,我是佩君的媽媽……”
“哦,這是你女兒?”原眉頭皺起,嫌棄說:“帶出來見人之前好歹管教下嘛,她真的好騷啊!”
年女人:“……”
女生:“……”
臥槽你這狗男人上輩子的砒/霜嗎?
怎麼這麼惡毒啊!
姚蜜忍著笑走過去,自然而然的挽住男朋友手臂,疑惑道:“這兩位是——你們認識?”
年女人正準備解釋句,原就先步淡淡道:“不認識。這女人真奇怪,忽然間跳出來跟我說些有的沒的,騷的很,這位女士說是她的媽媽,我也不知道她們是不是騙子。”
年女人:“……”
女生:“……”
媽賣批!
幾個人在這兒聚集的時間有些長,吸引了周圍人的注意,葉純端著酒杯過來,目光迅速在幾個人身上掃過,詢問說:“這是怎麼了?”
年女人唯恐這位目無下塵的袁先生再說出什麼錐心之語來,趕忙搶先辯解道:“沒什麼沒什麼,就是佩君喝醉了,在袁先生這兒耍酒瘋,真是太丟人現眼了!”
名叫佩君的女生也配合的借酒裝醉,東倒西歪會兒,軟著舌頭說:“我還要喝……”
葉純心知這肯定是鬨什麼幺蛾子了,扭頭去看女兒,想聽聽她怎麼說。
姚蜜雖然不喜歡這女生,但是也沒吃什麼虧,狗男人都把人擠兌完了,她也沒必要緊追著不放,正準備說話呢,原就拉著她的手,往前走了步,神情擔心的說:“我看佩君小姐好像醉的很厲害啊。”
年女人原本是想叫女兒來湊湊運氣的,沒想到這位袁先生這麼不按常理出牌,現在看他和顏悅色的湊上來,心裡愈加警惕:“是醉了,不住地說胡話呢,您彆跟她計較。”
佩君嘴裡邊就默契的開始嘟囔,搖搖晃晃的耍著小酒瘋,上下拉扯著自己親媽,還有意無意的往原身邊蹭。
原見狀麵色憐惜,歎口氣,說:“這麼喝醉了可是要頭疼的,幸虧我帶了解酒藥……”
他微微笑,像是哄孩子似的,柔聲問佩君:“佩君,你想不想吃糖呀?吃完頭就不疼了,眼也不會暈了。”
佩君聽他語氣這麼溫柔,又是要給自己解酒藥吃,心裡邊就覺得未必不是沒有點希望,手指頭往嘴裡深,嗲聲嗲氣道:“佩君好想吃糖哦!”
姚蜜:“……”
姚蜜被她這語氣騷的掉了聲雞皮疙瘩。
姐妹,你完全可以開個舞台跟狗男人對著騷了,我真想知道你們倆誰輸誰贏。
葉純則聽得皺眉,目光在年女人臉上淩厲掃,直逼的她低下頭去。
原聽佩君說完那句話就笑了,說了聲“乖”,然後從口袋裡摸出來盒頭孢。
“哢吧哢吧”按出來兩個,他溫溫柔柔的說:“大郎,來吃藥了。”
佩君:“……”
佩君:“………………”
媽的,十年寒窗怎麼沒凍死你呢!
就是想撩個騷,行就行不行就拉倒,沒必要做的這麼絕吧!
作者有話要說:原:我要開始騷了,圍觀群眾儘快退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