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心中有了一絲顧慮,不過他還是平靜的問道“牟教授,我想知道您被人從學校bn的經過過?”
牟萬洲微笑著看了林寒一眼,也平靜的說道“林先生,我要糾正你的一點說法,我並沒有被人bn,這裡麵應該是有一些誤會。”
“您並沒有被bn?那是我們搞錯了嗎?”林寒聽到這話一下子就愣住了,有些茫然的問牟萬洲。
坐在窗口書桌前的江雪蓮聽到這話的,同樣也是一臉狐疑的看著牟萬洲,她本想說什麼,不過,當她看到牟萬洲臉上平淡的表情,還是忍住沒有說出來。不過她用關心切的眼神靜靜的看著林寒。
牟萬洲對林寒點了點頭,繼續平靜的說道“這件事情,說來是有些讓人吃驚,林先生,我也不瞞你,我身上患有一種隱疾,很多年了來一一直折磨著問,我離開學校實際上是去治病的。”
此時的林寒心中卻萬分的懊悔,自己把這件事情想的過於簡單了,自己或許真的把牟萬洲當成江雪蓮的親舅舅對待,而牟萬洲卻並沒有這樣想,從他一口一句林先生就可以感覺出來。
他有些誇張的驚歎道“這麼,牟教授竟然身患隱疾,我卻從來沒有聽雪蓮說起過。而且雪蓮是留洋的醫學博士,又在寬仁醫院這樣條件一流的教會大醫院工作都沒有辦法治療嗎?”
林寒這麼說,一直是在向湯池州表明自己和江雪蓮的親密關係,另外也對牟萬洲選擇去私人診所治療,委婉的表達自己的疑慮。
牟萬洲顯然對林寒的提問早就有心理準備,所以他微微一笑,不緊不慢的說道“林先生有所不知,我身患的其實是一種眼疾,是小時候就落下的病根,雪蓮學的西洋醫術,必須通過手術治療,而且因為早過了最佳治療期,就算做了手術也不會有大的變化。我最近感覺目力渾濁,精神不濟,唯有通過中醫調理治療,才會有一些成效。”
林寒“哦”了一聲,心中卻暗道這牟教授如此掩飾自己被bn一事,難道是為了掩護肖德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