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德陽無奈的點了點頭,這個跟蹤我的人具體是什麼身份,我現在還不知道,這是可以肯定我一直在被人跟蹤的過程當中。
杜貴成突然抬頭欲言又止的看了他一眼,不過他並沒有說話,因為他知道這句話在這裡問有些不合適。
杜貴成的表情顯然沒有逃過肖德陽的眼睛,他對杜貴春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說道:“不會是那個組織的人!也不會是警察局的人。”
杜貴成自然是明白肖德陽,所說的那個組織是指的什麼,隻是肖德陽的這一個身份,在座的其他人並不知道。所以杜貴成並沒有答話,隻是對肖德陽點了點頭,表示他已經明白了。
肖德陽又看了大家一眼,說道:“我懷疑他們是軍統局的人。”
“如果是中統局的呢?”嚴國倫有些較真的問了一句。
肖德陽微微一笑,對他說道:“在中統局我們是有朋友的,我已經詢問過了,不是他們的人。”
由於肖德陽在這個組織裡的特殊地位,所以作為後來人的杜彼道和嚴國倫並沒有多問。杜彼道突然疑惑的說道:“這些軍統局的人,和入駐‘防空司令部’的調查小組會不會有什麼聯係?”
杜貴成和肖德陽相互看了一眼,都點了點頭。杜貴成說道:“彼道,你說的很對,雖然我們現在並沒有確切的證據,但是我們也要把他們之間是相關聯的,甚至可以說他們的共同目標就是對付我們。”
除了嚴國倫顯得有些吃驚之外,其他的人都很淡然的點了點頭,他們對此並不感覺意外。
杜彼道沉吟了一下,對杜貴成說道:“老杜,如果真是這樣,我們之前的的計劃已經被人識破了,看來他們下一步要針對的就是我們了。”
嚴國倫有些慌張的說道:“不會吧,他們總要拿出證據來,現在大家都好好的,也沒有出現什麼意外,他們也拿我們沒辦法吧!”
杜彼道又瞪了嚴國倫一眼,心裡來說他是看不起嚴國倫這樣的人的,老川軍的陋習在他身上一個不落下,近年雖然戒掉了大煙,是那些軍閥時代的脾氣一點都沒有改變,要不是有鐘司令罩著的,依杜彼道的脾氣,早弄死他十回都不止了。
但是當初嚴國倫是唯一的能夠接近鐘司令的途徑,其實他們也曾經試圖拉攏過朱秘書,而且是在肖德陽幕後指揮的情況下,不過他們發現朱文亭潔身自好,並不太在意他們的一些誘惑,並不是一個容易拉攏的人,而且他們也擔心如果過於暴露他們的意圖會適得其反,所以他們也隻好放棄了。
其實當時肖德陽還有一招,或許能夠讓朱文亭屈服。那就是以朱文亭的秘密身份要挾他,不過後來肖德陽出於自身的考慮,他並不想讓杜彼道知道自己另外的身份,所以才沒有實施這個計劃。轉而成功的拉攏了嚴國倫。
隻是他們都沒有想到,嚴國倫真的就是一個,不堪重用的庸才,不過事已至此,加上後來一起做過很多事情,現在已經成為一條船上的人,他們也就隻好接受了這個現實。
這時,杜貴成對杜彼道問道:“彼道,說說你那邊的情況吧!我估計你那邊會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