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彼道和鬆田遇到了和林寒一樣的問題,他們所進入的密道同樣碰到了坍塌和堵塞。
不過,杜彼道顯然對此有所準備,他的手下立刻拿出隨身攜帶工兵鏟和鐵鍬,甚至還帶著小型炸藥,在畢連長帶領下立刻對坍塌的密道疏通起來。
不要小看這些名義上為警衛連的士兵,做起這樣的事來,一點也不陌生,顯然在平常的訓練中,這些警衛連的士兵進行過專業的工兵訓練,這一切都來自於杜彼道的嚴格要求。
隻是鬆田手中始終提著一個大布袋子,也不見他打開過,杜彼道也不知道裡麵到底是裝的什麼東西。
鬆田皺了皺眉頭,有些嫌棄的對杜彼道說道:“杜先生,看了這密道也不進走啊!”
“鬆田君,畢竟時間久遠了些,從來也沒人對此修繕過,有些瘀堵也是正常的。要不這樣,您先到外麵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等這裡打通暢了再進來!”
杜彼道也知道這密道裡人一多,空氣自然是不太通暢的,他都有些呼吸不暢的感覺。
沒想到鬆田卻對他搖了搖頭,“不用了,杜先生,我還是留著這裡吧!”接著他又對其他士兵用中文說道:“每個人,保持距離,不要聚集,要通風。”
在杜彼道的要求下,畢連長很快協調好了在密道中所有的人員的分工,照明的、挖掘的、往外傳遞石塊淤泥的,各負其責,倒也顯得不慌不忙,井然有序。
杜彼道突然對一個軍人說道:“喂,老張,你帶兩個兄弟在入口外麵警戒,不要站在明處,在附近找個隱秘的地點貓著,如果有人接近入口,立刻示警,必要時可以直接出手清除掉。”
老張連忙點頭答應道:“團長,我明白了。放心吧,我不會出紕漏的。”
顯然,老張平時是深受杜彼道信任的人,不過杜彼道還是沒有忘記提醒他一句:“老張,彆忘了在槍口裝上消音器。”
在這個年代,消音器並不是一樣很普遍裝備的配件,儘管杜彼道做了很精心的準備,也不可能做到人人都配備消音器,隻能供一部分人員使用。
老張又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後叫了兩個士兵就從密道裡鑽了出去,然後在附近的一個隱秘處找了一個地方隱蔽了起來,隨時觀察四周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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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老張和他的兩個手下躲在那裡,依然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的動靜。除了看到有士兵從密道裡出來丟棄挖出來的石頭淤泥,看來密道裡麵的工程量還有些大,不得不將將一些廢棄物丟出密道之外。
老張這才有些放鬆的對另外兩個士兵說道:“這地方夠偏僻的,連鬼影子都沒有一個,怎麼會有人走到這裡來?”
那兩個士兵也迎合著他的說法,其中一個人還問他:“排長,你說和我們在一起的那個田先生到底是什麼人?”
老張瞪了他一眼,罵道:“你這小子,不該問的事情就不要問,我才不管他是誰呢?我隻聽杜團長的命令,他叫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
那個士兵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馬上表明態度般的說道:“排長,那是當然,我們都是聽杜團長的,其他人我管他個球!”
三個人就這樣躲在一旁小聲的議論著,突然,老張把手一揮,那兩個士兵立刻明白過來,趕緊不再說話,透過他們躲藏的掩體,仔細的觀察起外麵的動靜來。
這時,陽光已經透過鬆樹裡照了進來,鬆林裡視線愈來愈好了。
遠處突然露出一個人的身影來,他手裡還拎著一支衝鋒槍,不過他並沒有立刻向這邊跑過來,而是站在原地四處張望著,好像在計算著什麼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