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秋楓看到那個士兵被小陳一刀斃命,趕緊一縱,在他摔倒在地上前的一瞬間,一把抓住了他的後衣領,然後將其輕輕的放在了地上。
然後她豎起大拇指對小陳揚了揚,小陳微微一笑,還輕輕的搖了搖頭,顯然他對自己的這一刀致命還有些不太滿意。
於秋楓又手指了指前麵的那棵大鬆樹,做出一個左右包抄的手勢,小陳立刻會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就見他們一左一右的分開向前包抄了過去。
蹲在一顆巨大的鬆樹後麵的畢連長,有些警覺的注視著前方,後他又感覺後仿佛有些動靜,又趕緊轉躲到另一棵鬆樹的後麵,仔細的觀察起來。
這時候鬆樹林裡一陣山風吹過,四處都響起沙沙的聲音,讓他聽不出什麼異樣來。隻是,剛才他在鬆樹林裡聽到的鳥鳴聲,此刻卻突然消失不見了。
畢連長作為45團警衛連的連長,還是擁有豐富的實戰經驗的,可以說是杜彼道的個人衛隊。
杜彼道對這個警衛連一直以來都是另眼看待的,配備有最好的武器裝備和正規嚴格的軍事訓練。
警衛連裡大多數的士兵都稱得上是他的死黨和心腹。而且,這些人大都受過杜彼道的恩惠,對他們的家人一向是細心照顧的。他們大都是真心實意為他而賣命的。
在這些人的眼裡,“防空司令部”的命令並沒有杜彼道的一句話好使。
畢連長一時間有些猶豫去的,而此刻也沒有聽到剛才那個士兵的聲音,他的心中已經感覺有些不妙。他在考慮是否需要立刻後撤,去通知守在岩壁下麵小廚房後院裡的同伴。
不過,在現在還沒有發現敵人蹤跡的況下,他又覺得有些小題大作。
他想明白之後,突然抬起頭來,對著剛才那個士兵去的方向,大聲的喊了起來:“老幺,發現什麼了嗎?是兔子還是山雞?”。
空的鬆樹林裡,除了風吹過鬆葉的聲音,沒有聽到那個士兵的回音。
畢連長又大聲喊道:“老幺,你怎麼樣了?”
依然沒有回音。
畢連長突然端起手中的衝鋒槍,迅速離開了他原來藏的位置,快速的斜插到離原地方四、五米遠的一塊岩石後麵,機警的觀察著四周。
其實他並沒有發現人,這隻是他采取的一種自我保護措施,正所謂“狡兔三窟”,畢連長在發覺有些不對勁的時候,立刻換了一個隱之處。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他發覺在他的後又傳來了清脆的鳥鳴聲,不過此刻聽到他的耳中並不是那麼悅耳,他感到後背上竟然升起了一陣寒意,臉上也是直冒冷汗。
他突然又從腰間都掏出了一把手槍來,隻是他握著槍的手心也很快就被汗水打濕了。他猛的一下搖了一下頭,提醒自己:這是怎麼了?今天自己怎麼這麼緊張。
在這個時候,他突然看到前麵的樹林中有個人影一閃,立刻藏在一棵鬆樹後麵。畢連長心中一喜,立刻順著旁邊的鬆樹向那棵鬆樹後麵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