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羞恥,陸喬薇漲紅了臉,用力推著聞瑾言。
“彆在這裡弄,人來人往的。”她是受不住了,聞謹言開的邁巴赫,新款車,特彆引人注目。
“沒事,彆人以為我們就是在接吻。”
聞謹言的唇貼了過來,挨著她,把吻她的事坐實了,陸喬薇就有點想哭,紅著眼睛瞥向窗外,然後對上了好幾道好奇的視線。
太尷尬了。
尷尬的同時又很期待。
陸喬薇啊陸喬薇,你真是不要臉。
聞謹言貼著她的唇,安慰她說:“沒事,我們接吻,接吻彆人就看不出來了。”
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現代人又不是傻子,真以為彆人不知道她們在乾嘛嗎?
陸喬薇悶哼一聲,“你慢點。”
“哪裡慢點?”聞謹言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再退開些許,問她:“是這裡,還是讓我親的慢點。”
陸喬薇腦子陣陣發暈,想罵又罵不出口,“動作。”她又拽著聞謹言的手,“換個地方行不行?人太多了,要是被認出來了,要上新聞了。”
這兩天她剛上活DMD的雜誌,被認出來的幾率很大,這要是被爆出來,乾脆的,她以後彆活了。
“那你選個地方?是你家、我家,還是酒店?或者換個地方繼續在車裡。”聞謹言在她側臉上輕蹭著,貼著人說話的時候,特彆曖昧,撩人心弦。
陸喬薇躲了躲,“換個地方。”小聲加了一句,“還要在車裡。”
聞謹言微微愣了一下,隨即笑了笑。
陸喬薇羞恥的縮著腳趾,把聞謹言推回去,快速地搖著車窗。
街上人的確多,這會也不是黑夜,黃昏日落,隻要有心人去看,一眼就知道她們在做什麼。
聞謹言坐回去,握著方向的樣子特彆正經,如果不是她扔給陸喬薇一包衛生紙的話,陸喬薇還覺得她有點點變化,像個人了。
現在……
聞謹言輕聲說:“擦一擦。”
如果網上現在評一個“年度社會性死亡”,陸喬薇的名字一定能掛上第一,看看她認識聞謹言之後的豐功偉績,她首當其衝啊,誰與爭鋒。
丟臉。
陸喬薇嘴上吐槽,還是規規矩矩的把衛生紙抽出來,低聲道:“說的你好像沒有,你自己不也是洪水泛濫嗎?”
她覺得自己這個形容實在太貼切了,忍不住笑了笑,本來就是,這種事情又不是她一個人這樣。
正想得開心,聞謹言突然說:“我不需要。”
陸喬薇冷哼。
聞謹言又說:“待會讓你舔。”
陸喬薇:“……”
操。
操操操!
這個女人不騷會死嗎?
深呼吸!陸喬薇深呼吸,她感覺自己真的不行了,她真的是要憋過去了,乾脆原地死亡。
算了,反正都是騷,誰怕誰啊。
陸喬薇把衛生紙往中控台上一扔,“憑什麼就我舔!要騷一起騷!”
“好啊。”聞謹言笑了笑,這次沒那麼冷了,看著怪溫柔的,很快她的腳踩在了刹車上。車緩緩停下,陸喬薇估摸著地方到了,往窗外看,發現還在街上,車馬流龍,來來往往的人更多了。
這有什麼區彆嗎。
她再去看聞謹言,發現聞謹言的手在車門上摸,看著是要把車窗升起來,在這裡開始。
“彆彆彆。”她趕緊去拉聞謹言的手。
“大猛,彆怕,你大膽騷。”聞謹言鼓勵性地看著她,甚至眨了下眼睛,日光落下,那動作說不出的嫵媚,“我相信你。”
誰說妖精白天不敢出門的,陸喬薇抖著腿,慫得徹徹底底,“我真的不行,我沒你騷,真的。”
聞謹言的手在她腦袋上揉了下,陸喬薇瞬間頭皮發麻,含著一包眼淚,“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嗎?我說換個地方,不是換條街。”
“大猛,你的骨氣了?”聞謹言抿著唇,似憋不住笑還“嘶”了一聲,“我記得你以前,不是挺硬氣的嗎,還說自己的腰很硬……”
“現在軟了,可軟了。”陸喬薇拽著她的手,“求你了求你了!”
什麼骨氣?什麼陸大猛,在這種情況下,她就是陸大慫。
聞謹言笑了笑,手落在她發頂上揉了兩下,“彆激動,就是去買個套。”
“嗚嗚嗚,買套就好……就是買套嗎?”陸喬薇整個人一定,僵硬地苦著臉看她。
“不買tao怎麼玩啊,喜歡什麼味道啊?”聞謹言繼續揉她頭發。
剛剛幾聲哭音是她故意賣慘,現在陸喬薇真的沒憋住,眼淚掉了下來,掙紮有用嗎?完全沒用。
聞謹言收回手,笑著推開車門,沒直接進去,彎著身體問:“要不要一起去。”
陸喬薇跟她待在一起就怕,忙搖頭,等聞謹言走到超市門口,發現路過車的人都要盯著她看,好像她一個拜金女正坐在邁巴赫上哭。
不行,這個車太招搖了。
她從車上下來,追在聞謹言身後。
聞謹言沒在逗她,給她留了點麵子。
陸喬薇卻很不自在,低聲說:“也不知道有沒有,超市基本沒有賣的。”
聞謹言問:“你經常買啊?”
“怎麼可能。”陸喬薇小聲說著,虛的要死,來買那個好不自在,還是她太直了……還是她麵子太直了。
超市挺大,聞謹言給了她一個推車,意思讓她隨便買點東西,陸喬薇低著頭,也沒心情吃什麼,四周瞥了瞥,到了衛生區。
聞謹言是一點也不慌,很認真的挑選,終於是在貨架的隱蔽角落找到了,扭頭對著她眨眨眼,意思是問她想要什麼味道。
太羞恥了,陸喬薇應了聲隨便。
聞謹言一樣挑了一包,去結賬車籃裡麵空空的,看著很空曠還不正經,想丟點什麼進去,聞謹言直接拿了幾瓶冰酸奶放在上麵。
付錢的時候,聞謹言拿起酸奶說:“待會你可以舔瓶蓋。”又把指套放在掃貨台,很豪氣地說,“隨便舔。”
陸喬薇哪裡聽不懂她的意思,羞恥的走不動道了,鴕鳥一樣的低著頭。
車開到了海邊,天色剛晚。
海風吹著海浪拍打著礁石,水聲激烈。聞謹言的唇貼上,她吻得急,聽到得都是海浪聲,帶著幾分迫不及待。
陸喬薇勾著她的脖子,有些受不住,“你彆親的那麼急。等一下,彆叫我大猛。”
“為什麼?”
還能為什麼。
她一點也不猛,她愧對這個名字。
“不叫也行。”聞謹言捏捏她的腰窩。那瞬間陸喬薇在想,狐狸精哪裡是從山上爬出來的,明明從海裡鑽出來的,聞瑾言打算她的思緒,道:“把裙子掀起來。”
她怎麼那麼浪啊。
比外麵的海浪聲還浪。
……
“你是不是經常舔瓶蓋?”
“舒服你就閉嘴!”
“嗯,繼續。”
……
海風嗚嗚地吹了很久,浪花一聲比一聲高,拍打出的水聲在夜裡尤其高昂,許久都不曾停歇。
一個小時後,車從海邊駛離。
陸喬薇平躺著,累死了。
聞謹言整理好浪跡,問道:“衣服都穿好了嗎?要開車回去了,彆著涼了。”
陸喬薇磨了磨牙齒,她身上的裙子沒脫,就側著身把旁邊的內yi撿起穿上,看著聞謹言那張臉,在心裡罵她。
一個女人還能這麼多花招。
更羞恥的是,聞謹言把車停下來,盯著她穿,說著這樣穩點,要注意安全。
等弄好,她重新躺回去,這麼大的豪車不睡白不睡,躺了一會渴的實在厲害,拆了一瓶酸奶喝。
半個小時後,車在聞謹言家門口停下,陸喬薇咬著吸管跟上去,因為有點害怕,她把瓶子吸得咕咕響。
聞謹言問道:“你是想先睡覺,還是先參觀?”
這一路回來,陸喬薇也困了,哪裡還記得參觀啊,而且,她現在這個狀態就算去參觀了,睡醒了就給忘記了。
陸喬薇咬牙切齒,“明天我再來。”
看著瓶蓋上濃濃的酸奶,她想舔又不好意思,最後還是扔進了垃圾桶。
她說,“醜話說在前麵啊,你的收藏都得給我看看,之後有寶石新設計也要給我看。”
“可以,你隨時都可以看。”
陸喬薇心裡平衡了一點,雖說被那什麼了,但是她爽啊,事後還能飽眼福。
兩人一前一後洗了澡,出來的時候,聞謹言躺在躺著床上擦頭發,浴巾微敞著,看得她有點精神。
其實,她還有點想要,兩個月沒那什麼了,再開.葷她有點吃不飽。更主要的是,聞謹言技巧變好了。
想想不對勁,講道理聞謹言也是孤家寡人。她怎麼會突飛猛進?
反正感覺怪怪的,陸喬薇盯了一會,正猶豫著怎麼問,聞謹言說:“上次學的。”
“什麼上次學的?在哪兒學的?”
聞謹言說道:“就是你上次說很漲的時候學的,你不是還坐我腿上看了電影嗎?”
陸喬薇哦了一聲躺在床上,說實話聞謹言家裡裝修很隨便。可是她家裡的床真的不賴,被子也不知道什麼牌子的,蓋著簡直舒服的,她忍不住掀開睡袍,用腿蹭了蹭,這布料,簡直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