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卓玉拿著衣服去了洗浴間,遲芮舒點了一份披薩,兩人一路飛過來,很疲憊,在飛機上也沒吃多少,現在多多少少有些餓了。
等沈卓玉出來,遲芮舒就叫她先吃,自己也去洗澡,哪知道沈卓玉想等她一起,等著等著,趴在床邊睡著了。
遲芮舒給她弄到床上,自己餓了先吃了一些,跟她躺著一起睡,抱著沈卓玉比較有真實感,她把沈卓玉抱的很緊,沈卓玉很不舒服的動了一下,然後轉過身把她抱住了。
兩個人相擁而眠。
來去國外第一個月挺忙的,遲芮舒要忙著畢業,還有轉校的手續,雖然有教授引薦,但是對方是大師要求也很嚴格,要考驗遲芮舒是否合格。
白天散散步,四處轉一圈,晚上遲芮舒回去開始複習,準備入學考試,沈卓玉心疼她,就不準她白天出去玩,強製她白天學習,晚上好好休息。
遲芮舒心裡不樂意,但是忙透了,也隻能聽沈卓玉的話,恨不得把自己分成兩個,每天都抱怨,“太可惡了,真的,太可惡了,早知道咱們晚點來學校了,現在天天要讀書要學習,好累。”
“考完試就好了,我給你按按肩膀。”沈卓玉也心疼她壓力大,想到了遲芮舒高考那會,正是遲芮舒的叛逆期,每天想著怎麼跟她告白,也不知道她那時候怎麼那麼有精力。
沈卓玉給她按了兩下,遲芮舒全身都舒坦了,恨不得錐刺股頭懸梁的努力學習,她一邊寫試卷一邊聊,道:“你知道我是怎麼緩解壓力的嗎?高考那會。”
“你還有壓力啊。”沈卓玉還以為她習慣一心二用呢,以前她讀書學習必須把音樂開起來,她說這樣比較有學習效率。
“那肯定不是的啊。”遲芮舒拿起桌子上的課本,說:“寫累了,我就想著你躺在床上手動,然後壓力就會一消而散,every day every day……”
正回憶著,腦袋被敲了敲,沈卓玉拿著書敲她的腦袋,“不要身體了?小孩子家家的,壓力大就跟家長聊,每天那樣,也不怕腎透支。”
可能是遲芮舒不知羞,說話沒個把門的,跟她搭話久了,沈卓玉臉紅的次數少了,時不時會回她兩句,沈卓玉嘀咕道:“難怪我有次收拾你房間找到個東西。”
“什麼東西?”遲芮舒不記得了,她買的東西可多了。
“就是一個小兔子,一開始我以為是用來按摩的,有次買東西,不小心掃到了那個圖片,才知道是那個。”
遲芮舒眼睛一亮,“啊,你說的是那個啊,我以前把那個想成你,哈哈哈,你那時候就像小兔子,特彆可愛。我本來沒想過要買的,我說怎麼突然不見了,原來是你拿走的。”她偏頭埋怨地看著沈卓玉,“弄得我寂寞了很久,阿姨,不問自取就是偷,你怎麼能隨便偷我東西,那個小玩意還挺好玩的,哈哈哈。”
“下次我在買一個回來吧。”遲芮舒想跟她玩玩。
說著,感覺沈卓玉不說話了,還板起了臉,認真又嚴肅,她忙認錯,“對不起嘛,那時候還小,沒怎麼玩,你比較好玩。”
她討好的哄著沈卓玉,沈卓玉都沒動,她又扯扯沈卓玉的袖子,沈卓玉突然俯下身,捏著她的手,直接給她轉了個方向,又捏著椅子的扶手。
遲芮舒嚇了一跳,“怎麼了啊?”
第一次看沈卓玉發脾氣,她心裡很慫,費勁的想著怎麼賣乖才能讓沈卓玉不生氣。
剛要開口,就聽著沈卓玉冷聲說:“把褲子脫了。”
“?”
遲芮舒疑惑地看著她,怎麼回事?天降喜事。
她假模假樣的推沈卓玉,“乾嘛呀,這麼突然,我都沒準備好。”
但是,沈卓玉露了醫生的嚴肅,也不對,她對所有病人都很溫柔,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還是頭一回這個表情。
沈卓玉說:“給你檢查身體。”
遲芮舒震驚,感覺沈卓玉不是那麼熱情的人。
她琢磨著自己的病不是好太多了嗎?捏著領口往衣服裡看,傷口都愈合了,再反應過來,沈卓玉已經蹲在她麵前,扯著她的棉褲,給她脫了下來。
一時間她都沒反應過來,沈卓玉到底是心血管醫生,還是婦科醫生,給她弄緊張不已,低頭看看沈卓玉的頭頂,沈卓玉一直沒起來,就給她檢查。
她忍不住抓了抓沈卓玉的頭發。
“阿姨,你怎麼突然變得這樣好。”
沈卓玉說:“怕你玩彆的玩上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