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喬喬清冷的目光,盯向眼前的男人,裡麵帶著絲絲縷縷的殺氣。
花格子男人萬萬沒有想到,不但沒有聽到小美人的軟軟細語,反而被她拿書打得頭昏腦脹,耳朵裡嗡嗡叫,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
顧喬喬皺了皺眉頭,拉著應雪的手快速的朝著台階的方向跑過去,這個時候的顧喬喬也意識到了,當她失去了這玄門的倚仗之後,她也不過就是一個比普通女孩厲害一點的女孩吧,所以她不能戀戰,要迅速撤離戰場。
不過經曆的多了,她自然很沉穩,絲毫不擔心。
假如真的走不了,她也不介意和護符鬥一鬥的。
隨處都有石子,那兩個人已經沒有了動手的能力,所以她還是有把握的。
不過,除非bi)不得已,否則她不可能在應雪和這三個人麵前暴露出自己玄門的份的。
她們路過門口的時候,顧喬喬將應雪掉在地上的畫板,還有畫筆都撿了起來,隨後兩個人蹬蹬地下了台階,這個時候到了大馬路,回頭看去,已經看不到那裡的況,不過想來他們是不敢追過來的。
這個時候的應雪眼淚嘩嘩的流,也許是怕的,也許是劫後餘生,緊緊的拉著顧喬喬,“喬喬,謝謝你,幸好你看到了,要不我今天就完了。”
“你認識他們嗎?”顧喬喬問出了心裡的疑問。
應雪連忙搖頭,“我這是第二次看到他們,第一次是上個星期在學校大門口,他說他喜歡我,要和我處對象,我不同意他就告訴我,他家裡有錢有勢,我逃不出他的手心,說他很快就會來找我的……”
“你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顧喬喬擰著眉頭問道。
“他說他叫厲天賜,是這一片學府區的老大,他二姐夫是一個廠的廠長,據說管著幾萬人呢,這個學校也有不少學生認識他,因為他經常擾女同學,”
“他不是這學校的學生嗎?”
“他當然不是,但是他經常來學校,最近這段時間有好幾個女孩都被欺負了,但是不敢聲張,我天天都在擔心,所以一直很害怕,喬喬我該怎麼辦,要報案嗎?可是什麼證據都沒有,抓起來過兩天就放了,他不還照樣來找我嗎?”
應雪哽咽的聲音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
這兩天她確實度如年,惶恐不安,不知道該怎麼辦,也不敢告訴自己的爸爸媽媽,他們體都不好,知道這件事之後,再次去了醫院可怎麼辦?
可是像同其他同學那樣忍氣吞聲嗎?
“學校不管嗎?保衛科呢?就這麼隨便的放校外人員進來嗎?”顧喬喬忍著怒氣不解的問道。
“我聽說保衛科的科長就是他們家親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