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Giotto他們全程圍觀了沢田綱吉爬山崖、落水、繼續爬山崖、繼續掉下來落水的整個過程。
隻是沢田綱吉整個人疲憊的不行, Giotto他們卻隻是在一旁說說閒話, 偶爾的也會點評一下沢田綱吉的用力特點、需要改善的地方等等。
兩者對比起來，對沢田綱吉又是一番打擊。
直到天色開始暗沉下來, 裡包恩才終於決定結束一整天的訓練。
而之後的兩天，因為Giotto被眾守護者“糾纏”著，沒能空閒出時間去旁觀沢田綱吉的訓練。
這天的訓練間隙，沢田綱吉終於成功的爬上了那個山崖, 具備了學習零地點突破最最基本的體能能力。
在短暫的休息時間，沢田綱吉穿著短褲, 裹著毛毯, 目光漸漸呆滯。
而裡包恩則閒適地喝著茶, 全身上下整潔而又乾淨。他見沢田綱吉的表情奇怪, 於是不急不緩地說道:“蠢綱不適合思考太過複雜的事情。”
沢田綱吉因為裡包恩的話回過神來。他抓了抓頭發，有些猶豫地說道:“呐，裡包恩，彭格列初代和他的那些守護者是……真的那種關係嗎？”
對於這一點，他和獄寺私底下倒是討論過，因為他們兩個都是親眼見到初代霧之守護者戴蒙斯佩多強行偷襲去親彭格列初代的。因為考慮到這種事情大概不太能夠被大眾所了解, 所以沢田綱吉滿懷愧疚感的瞞著了山本武，隻和獄寺隼人討論。
不過獄寺倒是很高興……因為他們有了共同的秘密。
不, 這算哪門子的共同秘密啊。
沢田綱吉再一次忍不住自己的吐槽之魂吐槽了。
討論過後，他們都覺得戴蒙斯佩多對初代是真的有那種心思。而其他人也表現的是這樣。於是他們最後討論的話題成功的偏移了最初的目的，變成了思考彭格列初代到底是怎麼平衡這麼些人的。畢竟要同時應付六個人啊——他們兩個並不知道這不包括納克爾。
而到最後獄寺隼人以“就算彭格列初代這樣厲害！也沒有十代目的魅力厲害！”這種話作為了結尾。
以往已經習慣了的話語，卻在見識過彭格列初代眾人之後, 沢田綱吉就真的忍不住產生了思緒上的偏差……於是也導致了他再沒有和獄寺討論這件事。
可不討論不代表他已經忘記了，或者不在意。
他隻是換了一個人傾訴……
“那種關係？哪種關係？”裡包恩很淡定的反問，似乎這種事情對於他來說實在不值一提。
沢田綱吉抽了抽嘴角，“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啊。”這句話之後，他聲音一低，似乎是怕某種存在聽到了一般，“就是、就是情侶啊……之類的。”
裡包恩勾了勾嘴角，覺得這副模樣的蠢學生也格外有趣。不過有關於彭格列初代的八卦確實不能讓太多人知道，所以能夠互相討論交流的範圍也就十分的有限了。
既然蠢綱主動說到了……而且蠢綱本來也知道，就不算是他泄密了。
裡包恩回憶起了那些守護者的樣子，說道:“他們應該不算是情侶。”
“不、不是嗎？”
裡包恩以看蠢貨的表情瞥了要沢田綱吉，因為後者經常被裡包恩這樣看，所以沢田綱吉甚至已經習慣了，完全沒有任何的感覺。
裡包恩說道:“當然不是。你見過什麼情侶是由七個人構成的？”
沢田綱吉想了想“7”以及“2”這個數字……確實，這個關係太混亂了，絕對不止“情侶”這個詞就能概括得了。
裡包恩勾起唇角，回想著Giotto和他守護者們相處時的模樣，“要說的話，他們的關係應該是追求者與被追求者吧。”
沢田綱吉忍不住地問道:“啊……這樣的話……那初代首領會選哪一個？”
裡包恩回看沢田綱吉，語氣淡然:“這種事我怎麼知道。不過考慮到後果，初代大概誰都不會選擇，更有可能的是他早就已經拒絕過他們了。”
沢田綱吉微微張大了嘴巴，“不、不會吧……”
裡包恩眼神漸漸鋒利:“你覺得我會猜錯？”
沢田綱吉匆忙搖頭:“沒有沒有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