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們也漸漸的都散開了,幸村精市卻突然看到了一個背著網球包的少年向自己和真田的方向跑來。
幾句話之後,幸村才大致的聽懂了其中的原因。
這個名叫手塚國光的孩子是在來比賽的時候遲到了,錯過了和另一個獲得季軍的孩子的比賽。
此時趕來,是想要和幸村打一場比賽。
“可以啊。”幸村精市看著他急匆匆跑來的模樣,並沒有拒絕。
真田弦一郎看了看幸村又看了看手塚國光,最後也決定留下來看一看。
之後,幸村精市就到了一旁與幸村父母說清楚了事情,幸村父母便打算先帶著裡奈去周邊逛一逛,等過一會兒再來接幸村一起離開。
幸村三人找了一個空曠無人的網球場,讓真田替他們做裁判,便開始了私下的比賽。
真正站在球場上比賽,幸村精市倒也不會完全的放空思緒。更彆論手塚國光確實是一個十分出色,也十分強大的對手了。
雖然手塚國光的年紀不大,可他的球路與擊球的方式,以及對網球落點的控製能力,都是許多同齡人所不能做到的,甚至,他在網球上的能力也已經超越了許多比他年紀更大的人。
似乎他天生就注定是要走在網球道路上的人。
而手塚國光在球場上來回接球的同時,心底也暗自雀躍了起來。這是他學會網球後,第一次碰見能夠與他相對戰的同齡人。
不論他將每一球的落點打在何處,對麵都能夠將網球回擊過來。不論他是否加上了旋轉,對方也都能完全的化解。
沒有任何華麗的招式,隻不過是十分簡單的回擊,可就是如此,壓力才會更加的明顯。
猶如他所有的球路都被看穿了,完全的能夠在網球落地之前站在預估的位置,然後擊球。
這種打網球的方式,隻有實力淩駕於對手之上,才能夠做得到。
真田弦一郎揚聲報道:“6:6。”
手塚國光皺起了眉。那些失分點,明明努力一把,幸村精市應該是能夠接下來的,可是他並沒有。
否則分數不可能打平的。
手塚國光抬眼看去,隻見幸村精市已經坐在了網球場上。而那個叫做真田弦一郎的立馬跑了過去。
“幸村,沒事?”真田弦一郎將幸村扶了起來,緩緩的替幸村拍撫著背部。
幸村勉強的對真田露出了一個笑容,搖了搖頭。然後對走過來的手塚國光說道:“打平了,不過繼續下去,應該是你贏了。”
手塚國光卻搖了搖頭,有些愧疚地說道:“不對,贏的是你。你剛剛才打過一局,所以才會體力不支。”
幸村精市搖了搖頭,扶著真田弦一郎慢慢的站了起來。
手塚國光收回了網球拍,向幸村精市問道:“我明年還會參加。你還來嗎?”
幸村精市回答道:“我嗎?其實……我也不太知道。”
手塚國光便沒再問了。
他與幸村告彆之後,幸村精市就看向了完全燃燒起來的真田弦一郎。
“真田?你想和他打嗎?”
“嗯!他是一個很厲害的對手!”
幸村精市看著重新打起精神來的真田,不由露出了笑容。
“不過……在你和他比賽之前,可以麻煩你幫忙把我背出去嗎?”
“誒?”真田弦一郎愣了一下。
幸村精市無奈的歎了口氣,“我已經……完全,走不動了。”
夕陽下,被汗水打濕的鳶紫色發絲貼緊了臉頰與額頭,運動後的紅暈染上了白皙的臉頰,帶著股濕意的雙眼直直的看了過來引得人跳加快。
那精致的外貌還帶著些稚嫩可愛的模樣,就宛若是一副靜止的肖像畫,在此時此刻突然的生動了起來。
真田弦一郎二話不說的蹲下了身,將紅透了的臉頰埋入膝蓋中。
直到真田弦一郎將幸村精市交到幸村父母的手裡,聽著長輩們的道謝,真田弦一郎臉上的熱度也沒能完全消去。
被晚霞染紅了天空下,幸村精市在幸村爸爸的背後對真田揮了揮手,“那明天見了。”
小小的真田弦一郎壓低了帽子,微微低下了頭,悶聲回應道:“明天見。”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份的更新!
隻找到了他們小時候片麵的回憶畫麵,具體的不太清楚我這裡有修改。
因為考據的地方我找不到完整的來龍去脈,就按照自己想的來寫了。
修改後設定:真田參加了三次。第一次亞軍,冠軍是幸村,第二次亞軍,正式比賽輸給了手塚,幸村沒參加。第三次參加,獲得了冠軍。幸村手塚都沒參加。
主要是搜到了手塚也獲得過這個大賽的冠軍……然後又和真田幸村兩人都打過比賽。
所以很糾結,我就按自己想的來了!
——2019.01.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