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otto回看朝利雨月,與他靜靜的對視了三秒。
率先移開目光的是Giotto。
“就是你們猜到的那樣。我不記得你們的名字了。”
Giotto的聲音很輕,但在格外安靜的時候,例如現在,又顯得很重。
重到讓他們甚至覺得壓得喘不過氣來,讓人甚至很難站穩。
“不記得是什麼意思?”戴蒙斯佩多走到Giotto麵前,抬手就要去捏Giotto的下巴。
Giotto動作敏捷的一把抓住戴蒙的手腕,儘量讓自己的語氣更平靜,來安撫他們,“你先冷靜一些。”
“喂喂,這可不好笑。”納克爾也忍不住的露出了糟糕的表情,“為什麼會不記得我們的名字?”
又或者現站在他們麵前的這個Giotto,已經完全忘記了他們,甚至在剛才見麵的時候,也不過是因為他本性就很溫柔所以才會在安撫他們吧?隻要一想到這種可能,他們甚至會感到窒息。
那些共同的回憶……難道全部都沒有了嗎?
沢田綱吉有些看不下去這樣被眾人包圍著像是在被“欺負”的Giotto了,他有些著急的小聲向裡包恩求助道:“怎麼辦啊裡包恩!”
裡包恩搖了搖頭,語氣深沉:“這種事隻能他們自己解決,其他人是沒辦法插手的。”
沢田綱吉又去求助獄寺隼人,獄寺卻搖了搖頭,十分沮喪的樣子道:“對不起,十代目……隻要一想到十代目會把我忘了我就好難受……”
沢田綱吉:…………不,沒有想要問你,而且這也不可能吧!
“這種時候怎麼可能冷靜啊。”朝利雨月握緊了拳頭,回想著過去的一幕幕,他就很難保持冷靜。如果全部都忘記了,那麼也就是說他們這群人對Giotto來說就是陌生人了。而那時候,他們不就不算是那特殊的夥伴了嗎。
就算他們不隻是想要做交付性命的夥伴,但也不會想要做一個陌生人!
G放心捂住自己臉上表情的手,紅著眼眶去看戴蒙斯佩多,“戴蒙,放手。就算這種時候,你也不能冒犯Primo。”
“那你要我怎麼辦,嗯?”戴蒙斯佩多看了眼被Giotto抓在手心的手腕,隻覺得心底那壓抑著的各種負麵想法都在此時此刻翻騰了出來。
一個一個的,讓他止不住的想要去執行。
“如果沒有記憶的話,我們再去創造就好了。”納克爾覺得戴蒙的狀態不太對,他抬手按在戴蒙的肩膀上,“或者想辦法幫Giotto找回來也行。”對比起其他幾個人,納克爾是最為冷靜的了。但即使是他,在這種每個同伴感覺下一秒就會力量失控的情況下,也很難不去多想。
納克爾的目光忍不住的看向年紀最小的藍寶,這種時候,藍寶反倒沒有哭,隻是在他的身體周圍,時不時的會有一瞬間的電流,太過於靠近這種時候的他,可是會發生很危險的事情的。
“藍寶,你也是,冷靜一些。”納克爾感覺到自己手下按著的戴蒙斯佩多的身體有些發顫,可這種時候,藍寶也很危險,藍寶雖然不喜歡戰鬥,膽子也是他們幾個裡最小的,可破壞力卻可以排得上是第一了,如果他暴走了,事情就不太好收場了,“事情也不是完全沒辦法挽回,具體是怎麼回事我們也還都不知道。”
納克爾轉頭去看的藍寶,也就放鬆了對戴蒙斯佩多的看管。
而戴蒙斯佩多在納克爾的話說完後,就深吸了一口,稍稍揚起下巴,猶如毒蛇一般緊緊的注視著Giotto。
Giotto並不因為戴蒙的眼神退縮。他見守護者們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就一團混亂了起來,準備開口解釋一下,卻被戴蒙斯佩多的話打斷了。
戴蒙斯佩多說道:“那麼,如果你忘記了,我就再讓你感受一遍吧。”
Giotto露出困惑的神情,並不清楚戴蒙斯佩多值的是什麼。
下一秒,在眾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戴蒙斯佩多就著Giotto抓著自己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一扯,趁Giotto因為力道稍稍前傾的當下,直直的向Giotto壓了下去。
Giotto稍稍睜大了眼,瞳孔一縮。
雙唇上柔軟的觸感甚至來不及回味,戴蒙斯佩多就頭暈目眩的被摜到了地板上。
沢田綱吉和獄寺隼人瞪大了眼睛,眼珠都快要瞪出了眼眶!
可沢田綱吉還來不及因為這完全意料之外的發展而震驚,就因為自家的地板破了一個洞而感到了揪心……
這力道……沢田綱吉長大了嘴巴,從出現到剛剛都還很危險和囂張的戴蒙斯佩多……現在正被按著腦袋倒在了地上,完全沒辦法起身。而順著那手臂往上看去,正是一直以來都很溫和的Giotto?!!
作者有話要說: 眾守護者:失憶的Giotto也武力值超高呢【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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