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尚鋒也是騎射民族出身,年齡三十歲左右,臉上有道明顯的刀疤,外表看上去有幾分彪悍,身上自然而然的透露出一股野性和殺氣。
這種彪悍的軍人氣息,隻有那些常年在戰場上拚殺的老兵才會有。
李鴻舉起手回了馬尚鋒一個軍禮,笑著說:“你看看這些士兵和戰馬,一個個兵強馬壯,這麼精銳的騎兵營,簡直無可挑剔啊!”
“謝團座誇獎。”馬尚鋒不苟言笑,表情略帶凶冷。
“老馬啊,這到保安團就是回自己家,你怎麼老繃著一張棺材臉,是不是覺的到我們這小小的保安團屈才了?”
李鴻用這種親切的稱呼方式,隻是想拉近倆人之間的關係,緩解倆人上下級的嚴肅和陌生。
“我……”
馬尚鋒不善言辭,話到喉嚨裡,他又不知道怎麼和李鴻解釋。
“老馬,你這臉上刀傷是怎麼回事,像是新傷疤?”
馬尚鋒彙報道:“報告團座,兩個月前我們騎兵營跟鬼子精銳的第一騎兵聯隊乾了一仗,不小心被鬼子剮了一刀傷害到了臉部神經,所以再也不能笑了……”
“原來是這樣。”李鴻點點頭,拍著馬尚鋒的肩膀說道:“不要這麼嚴肅,我們以後是兄弟,保安團沒有這麼多官僚形勢主義,放鬆點。”
“團座多次重創小鬼子,卑職豈敢跟團座這樣的英雄稱兄道弟。”馬尚鋒依舊繃著身體,敬畏的說著。
“馬尚鋒,你他娘的是看不起我李鴻是麼?”
“卑職不敢。”
“放鬆。”
“是,好吧!”
馬尚鋒緊繃的身體放鬆下來,那張棺材臉上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老馬,我這兄弟原本是騎兵連的連長,我讓張瘦猴給你當個副手怎麼樣?”李鴻用一副商量的語氣說著,他之所以這麼客氣是因為懂得惜才與說話分寸。
“騎兵連長?”馬尚鋒看了一眼旁邊的瘦猴,說道:“救了我們衛長官的那個騎兵連就是他帶的?”
“對,騎兵連就是他一手帶起來的。”
“我聽衛長官說過騎兵連,你們騎兵連剛成建製缺少訓練就敢和小鬼子精銳部隊正麵硬鋼,我馬尚鋒佩服這樣的連隊,瘦猴兄弟給我當副手我當然求之不得。”
馬尚鋒敬佩的說了幾句,轉而問著身後的騎兵們:“兄弟們,營救衛長官的騎兵連連長擔任我們的副營長,你們服不服?!”
“服,服,服——”
騎兵們將馬刀高高舉在胸前呐喊,異口同聲喊了三個服,足以表麵他們對張瘦猴的認可!
他們倆人都是騎術精湛的高手,看到他們倆人能夠團結起來,李鴻對騎兵營就放心了。
“好,以後騎兵營交給你們倆人了。”
“是,團座,我們保證把騎兵營帶好!”倆人胸有成竹的保證。
隨後,李鴻在騎兵營又挑了幾名懂得訓練步兵的軍事骨乾,準備讓他們抓抓新兵的軍事訓練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