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常踢球的幾個人一下子就火了,有幾個上去拽著叫的最歡的幾個抬手就是幾巴掌。
主席同學不乾了,叫囂著,“敢和組織對抗,打!有事情我擔著。”
隨後就是一片混亂……就連趙宏這樣習慣了能忍就忍的家夥都動手了。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這些嘴皮子厲害的家夥,哪裡是這幫子經常踢足球的對手,不到一分鐘就勝負已分。其中那個主席同學挨打最多,因為就是他叫的最凶了。
……
消息傳出時大家一臉不屑。主席個頭高,身材壯,還有一定的學校關係。大家都說:“x主席認識某某學院的xx老師,某某學院的xx老師,後勤保衛的xx,還和某領導同桌吃飯過。和他打架,你是有理也難說的清,告老師也沒用。”
隻有趙宏不怎麼在意,反正自己已經是要畢業了,又不準備參加分配工作,能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背個處分嗎?(畢業班一般就不會因為這事情被開除了,尤其是偶然性打架)何況師弟也說了後續的事情由他擺平。
趙宏估計這次主席同學要吃虧了。自以為是的認為學校這一畝三分地裡麵,沒有他解決不了問題,經常的趾高氣揚。欺負普通的同學,評定獎學金,評定各類助學金,沒有考試壓力的他,四處遊蕩,聽說過的女生就有好幾個被他欺負過,有了合適的機會不狠狠揍他一次,趙宏都覺得對不起自己。
後來x主席提著一堆牛奶果籃之類的低聲下氣到處上門道歉了,彆人不知道,但是趙宏是一口拒絕和解,寧願和他一起背個處分。
晚上去看望師弟的時候,趙宏也是難得一見的主動了一次說,“這次打架,你們就把責任往我身上推吧,反正我要畢業了,以後又不在學校了。你們沒畢業的就彆客氣了。”
大家也是一陣子的洪然大笑,“老趙,你不再四平八穩了?”“平時屬你踢球膽小了,當個後衛,都是看人不看球。今天怎麼膽大了?……”這些無良的家夥。
趙宏也是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這個主席同學我早就想找機會揍他一頓了。欺男霸女,囂張跋扈,早就看他不順眼了。這次我寧願自己和他一起背個處分,反正我又不怕,後半年哥哥我就去澳洲留學去了,有本事他去澳洲找我玩啊?”球友們也是一陣子的轟然大笑,“對嘛,這才是老趙的正解。”
師弟也是笑的非常開心。大家這才都非常的放心了這次的事情。而師弟也是一幅微笑的表情。最後趙宏又都給留了自己的傳呼機號,以及海市郭漪那裡的電話,歡迎有事情多聯絡。笑著說,“我的最新外號,有事你說話,千萬彆客氣啊!”
……
後來趙宏他們的打架事件被輕描淡寫的通告了,趙宏頂了雷,背了一個警告處分,還不入檔案,幾乎沒有什麼影響。而主席同學則被取消所有評優資格,留校資格也被取消了。
一個隻是在學校裡瞎混的學生,認識再多人,付出再多,職務再高,又如何?
黑暗的從來不是學生會,而是社會。
對於趙宏來說最大的變化,就是背了一個無所謂啊處分,認識了一幫子比較另類的朋友,尤其是小師弟顧文軍,順便把他們介紹給了郭漪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