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趙宏帶著公司給自己配備的小團隊去了老王同學所在的小城市,一個徽北的縣城裡。
這個縣城相對於很多縣城來說規模還是挺大的,就是沒有什麼重要的鐵路從這裡經過,自然就沒有停靠站點,反而是隔壁縣城就有一個鐵路大站——徽北市站。
高速公路同樣如此,都是在隔壁縣裡麵的,距離都不算遠,可是隔壁縣儘然和老王所在的縣不是一個地區的,甚至還不是一個省的。
這個縣城也是在一座大山腳下的平原上,而另一邊就是一條大河。
山的西北方向的另一邊就是另一個省,而東北方向同樣是另一個省。
老王同學有些調侃得說,他雖然去過的地方不多,但經常一不小心就去過了四個省遊蕩。
但就是這樣一個四省交界處的小縣城卻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模樣,一直都是湊合著活著,無論是什麼時候,都很少有領導想起這裡也需要關心一下。
而這個縣裡麵也沒有什麼特彆的出產,基本就是一個農業大縣。如果非要說有什麼特彆的,那就是七八十萬的人口,而其中又有不少的外出謀生打工族,甚至說本縣的財政收入中有很大程度上沒有每年外出人員寄回來的彙款多。
而即使有很多人外出謀生,剩下來的人依舊是人多地少,吃飯問題是已經基本解決了,可每年購買種子農藥化肥的錢卻是很多家庭頭疼的問題。
“老人們都愛說,農民都不種地了,那還能叫農民嗎?即使是種地再不掙錢,依舊還是有很多的家庭依靠著這些微薄的收入養家糊口。”
老王同學說起來自己的家鄉,那也是滿滿當當都是深情厚誼,一點不帶愛調侃的習慣,判若兩人。
“是啊!好不好的都是自己生長的地方,也是自己家人祖祖輩輩賴以謀生的地方。
其實我老家那裡也是一樣,人多地少的,光靠地裡麵謀事那就是一個湊合著活著吧!
要想過得好了,就必須想其它辦法了。”
趙宏十分理解地附和著他,不過也沒有誇大,越是土地富饒的地方,幾百年以來,甚至是上千年以來,人們聚集在某個地方不斷地成家立業生兒育女,人口不就是越來越多了嗎?不人多地少才奇怪呢?
哪裡又能例外呢?
“嗬嗬……,哥們兒不就是謀著考出去了嗎?不過老爹老媽就我一個男孩兒,說什麼都非要我回來。”
老王同學有些無奈地搖頭說,臉上也是滿滿地傷感。
這個和自己一樣愛跳舞的家夥,趙宏其實還算是比較了解。
尤其是上大學愛跳舞的哪個能沒有女朋友呢?
不過談戀愛歸談戀愛,喜歡了就可以談,而如果要談婚論嫁就需要考慮更多了,光靠彼此的喜歡那就遠遠不夠了,而女孩子嫁人其中有一個必須會考慮的問題,那就是彼此的家庭。
“其實你當年也可以先出去,再帶著父母親一起出去不就可以了嗎?乾嘛非得回來了呢?我記得你當年的女友可是和你愛得死去活來的,最後還是非常堅持的了吧?”
趙宏有些好奇地問起了老朋友當年的最後分手結局的原因。
“嗬嗬……,能是什麼原因啊?我們這裡的條件太差了唄!
我因為父母的原因必須回家,幾個姐姐都結婚了,就連最後一個小妹都嫁人了,因為家裡窮,她們的彩禮錢有很大一部分都供我讀書了。
也因此,我的姐姐妹妹對我父母親很是不滿,對我更是非常埋怨。要是我不回來,父母親老了又能靠誰呢?
大學裡試著談戀愛就是最後的努力了,也跟著出去打了幾次工,湊合著努力畢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