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這也是宋亞帶她來的原因,不然實在不好開口提敏感的警局人事調動。
“維克是個很儘職的警察,他離開以後,黑幫們都對反毒品及反有組織犯罪特彆小組失去了敬畏。”彼得說道。
“我聽說對他的調查已經結束了?沒有確鑿證據能證明他殺害了同事不是嗎?”宋亞借機提道:“我不相信他是乾那種事的人。”
彼得掃了他一眼,“我想也是,調查結論不會騙人。”
宋亞本打算對方會借機暗示點什麼要求,沒想到彼得似乎和自己的想法一致,確實,以前維克就幫他在乾臟活,某種方麵來說,和他的關係肯定比自己親密。
一場高爾夫球打完,他和卡茜蒂回到更衣室,女孩身上出了很多汗,球衣貼在身上,鼓鼓囊囊的胸脯,筆直的大長腿,特彆青春可人。
或者說可口?
“你的高爾夫球打得比我好多了,在哪學的?”宋亞直勾勾地盯著她。
“以前參加過學校的高爾夫球社團。”
乖乖女小心往四周張望了下,然後大大方方地雙手交叉,抓住球衣下擺一把脫掉,“熱死了。”她說。
兩人去更衣室的淋浴間裡衝了個澡,然後換回衣服一同離開。
彼得具體怎麼操作的宋亞不知道,但是三月九號晚上維克麥基已經脫掉了製服,穿著便裝,警探的大金屬盾徽吊在脖子,和手下們又重新出現在了南城的社區街道上,像野豬一樣橫衝直撞。
老麥克把車停到了弗蘭克家不遠處一個路燈壞掉的巷口。
“讓他站穩。”
車裡的宋亞看到維克正下令讓他的兩個手下一人一邊,抓著弗蘭克的雙臂,撐著這個老無賴直往下出溜的身體。
“你,知道壞了什麼規矩嗎?嗯?我們之前有過什麼約定!?”
維克梗著粗脖子,在弗蘭克的耳邊大吼,“你M-FXXK是不是以為我回不來了?嗯?”
“怎麼可能,維克,我一直在為你祈禱。”弗蘭克牙尖嘴利,“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嘭’地一聲,維克一記勾拳打在弗蘭克肋部。
弗蘭克立刻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身體弓成了蝦米的形狀。
“扶住了。”維克再來一拳,把弗蘭克的臉像沙包一樣打得朝一邊擺去,一記血箭彪了出來,還甩出來兩顆牙。
“你想起來了嗎?弗蘭克!”維克再度湊到他耳邊大吼。
“彆打了,我知道你指的是什麼……”弗蘭克求饒,“我會離他們一家遠遠的。”
維克一記上勾拳,“不行,我覺得你M-FXXK記性不好!”
“老丈人你下手可真狠啊……”
宋亞看著都疼,不過終於放下了心,對老麥克說道:“開車吧,明天我還得趕去洛杉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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