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事情,便變得簡單了,掌握了重要證據的維羅妮卡一邊聯係了林肯這邊,一邊又發現了副總統的弟弟的所在地,兩邊雙管齊下,直接讓林肯謀殺副總統弟弟的罪名成了一個空談的笑話,也正式被宣告無罪。
就好像多骨諾米牌效應,牽一發而動全身,隨後因為副總統的倒台,甚至牽涉出來的背後的龐大公司的事情,自然就跟在巴拿馬悠閒地過著海上漂流生活的顏鴻以及邁克爾無關了,其他書友正在看:。
不過邁克爾這麼聰明的人,又怎麼可能不知道看似隻是對著股票K線圖在為了兩人今後的生活多儲備一些資金的顏鴻,在這些事情發展背後的推波助瀾。
賺錢對於顏鴻而言,早已經成了深藏骨髓的一種本能。讓賬戶上的數字不停地滾動再滾動如雪球一般越滾越大,也隻不過是一種習慣。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是利用M國上層建築中不同利益集團之間的對立,適當地加大一些公司敵對力量的火力。
當然,忙著做大事的顏鴻,也沒忘了洗刷掉自己身上背負的罪名。本來都已經出來了,顏鴻也有的是辦法給自己換一個新身份,可隻要一想到這具身體當初進監獄的罪名是為了替某個家夥頂罪,顏鴻就有些過不了自己心頭的這道坎。
既然將自己身上的罪名給弄沒了,林肯和他的兒子LJ現在也是自由公民之身,那麼,作為一個完美好情人,顏鴻自然不會讓邁克爾身上還背負著罪犯的名頭。一些小小的打點,在將軍為首的公司利益集團崩塌後,顏鴻和已經習慣了或者說已經對外表紳士偶爾流氓無賴的某人動心的邁克爾,自然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現於紐約的街頭。
而在M國定居之前,顏鴻倒是先帶著邁克爾回了一趟華夏。
畢竟,他可沒有忘記這具身體的那些兄弟姐妹們對他的“厚愛”。當然,收拾這些跳梁小醜,看著他們對自己敢怒不敢言,隻因為顏家家主一句話這個家以後的繼承人是要經過顏鴻點頭認可的才行,他們不但不能夠對顏鴻怎麼樣,還得上趕著去巴結顏鴻。
顏鴻本來也不過是為了排除萬一,先將一些隱患給解決掉了,後來見來到了華夏的邁克爾對於他的那些時不時冒出來地試圖套近乎的兄弟姐妹們實在是不感冒,反倒是迷上了華夏的傳統建築,特彆是對於自古流傳下來的一些木質結構的建築竟然在風吹雨打電閃雷鳴中j□j地挺到了現在的情況很感興趣。
因為這個,顏鴻和邁克爾倒是在華夏逗留了幾年,直到將軍背後的公司所在的利益集團徹底土崩瓦解,而邁克爾的建築興致也得到了大大的滿足,這才來到了紐約街頭。
兩人在紐約的居所自然是邁克爾這個設計師一手打造的,顏鴻對於居住的環境看起來隨意,其實卻是個要求高的。沒條件的時候倒是可以隱忍,有了條件自然是怎麼舒服怎麼來。因為顏鴻的一些惡趣味,兩人的主臥室在裝修的時候,顏鴻特意瞞著邁克爾將天花板做了一個小小的設計。
等到兩人喬遷新居的第一天,邁克爾被顏鴻整個人壓在身下,迷蒙著雙眸抬眼望去卻發現天花板不知何時竟然變成了一大麵鏡子,清晰可見地照出了自己此時粉嫩隱忍的樣子。而在顏鴻一個側翻,將他整個人抱在懷中,幾個技巧性地碾輾,他的所有情貌都被鏡子反射得一清二楚後,一下子想明白了顏鴻的惡趣味的邁克爾忍不住狠狠地咬住了顏鴻的肩膀。心底則是開始算計開來,接下來要怎麼和顏鴻鬥法。
這一晚被折騰得狠了的邁克爾,又做了一個夢,夢裡是他這些年一直悔不當初的不堅定。那是他們經過連夜奔逃後,來到了遊艇上的第三天晚上。明明在顏鴻拿著酒過來,說是要慶祝一下他們的勝利大逃亡時,就察覺到了這個人沒安什麼好心思,可最後竟然被這個男人在月色朦朧下難得一現的笑容給蠱惑地忘記了危險。
這個男人明明初次見麵的時候,穩重又儒雅,就算一臉寒冰,卻會讓人不由得信任。到底是什麼時候變得越來越流氓了的呢?
甚至邁克爾總覺得當年的監獄一遊,說不得都是顏鴻痞氣無賴的所有罪惡之源頭。
作者有話要說:銀月冰月扔了一顆地雷
謝謝親的地雷,麼麼!
嗯,下一章越獄結束,會去金色琴弦的世界哦,攻略誌水桂一,一直很萌他的聲音啊,感覺呆萌呆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