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小木屋,看到顏鴻正聚精會神地演算著什麼的樣子,傑克不由得屏住呼吸,在一旁靜靜地看著顏鴻認真做事的樣子,隻覺得怎麼有人可以這樣子好看,每一個舉動似乎都帶著無限的神秘和美麗,能夠吸引住你全部的注視和好奇。真想要將麵前這個無處不神秘的家夥給抓住,好能夠時時研究,這樣子才能夠平息心中湧動的心潮。
顏鴻從自己的演算中回過神來,便看到了傑克癡迷地看著自己的視線,心底有些微微的困惑。對於這樣子迷戀的眼神,顏鴻自然是再熟悉不過的。隻是,曾經的那些戀人是他費儘了思量苦心付出展現自己最美好的一麵而捕獲在手心中的。可這一輩子,麵對傑克的時候,他的態度可絕對稱不上友好,遠的且不說,便是剛才他還將傑克一下子從飛劍上踹了下來,差點兒就要被巴羅薩的人給生吞活剝了。甚至,傑克上一次都已經從這座荒島上離開了,又因為自己的一個玩笑舉動而再次來到這個島上,對方怎麼就能夠這樣子沒心沒肺地對自己露出迷戀的表情。
其實,真要說起來,這份好奇的探究夾雜著的癡迷,似乎是從很早之前就出現了的,隻是,那個時候顏鴻正是心緒難平抑鬱焦躁之際,連帶著對於這個傑克的關注便也淡去了不少。現在細細想來,這個傑克不會是對自己一見鐘情吧?
也許是因為顏鴻的感情很多都是通過細水流長的積累醞釀而成,最後才享受勝利的甜美果實的緣故,對於一見鐘情這樣的感情,顏鴻是有本能的不信任的。可現在傑克的狀況,除了一見鐘情,二見犯傻之外,還真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詞來形容。
思忖間,顏鴻突然聽到耳邊的提示音,竟是係統臨時發布了一個任務,讓他迅速趕去拯救快要被海盜們給整個拆分解除咒語的威廉特納,一般情況下,係統除了讓他好好地完成主線任務外,甚少回頒布這樣子的突如其來的支線任務。看來,那個威廉特納應該也是這個世界組成的一個頗為重要的部分才對。
拿出自己的飛劍,顏鴻用一根繩子綁在了傑克的腰間,將繩子的另一端綁在了自己的飛劍上,便開始禦劍飛行。傑克剛開始確實是被嚇了一大跳,明明剛才在被突然踹下飛劍之前,起碼還是讓他在飛劍上站著的,適應過後,那種驚險刺激的感覺變席卷了船長愛好冒險的神經末梢,他還真有些期盼能夠再來一回。可現在的確是按照他的呼喚再次臨空飛行了一遍,可這種隻是被一根繩子綁著的狀態,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隨即,傑克便發現了雖說自己這樣子綁在空中在大海上飛翔的感覺的確驚悚了一點兒,一不小心就可能繩子掉落摔進茫茫大海來個屍骨無存,可本來應該在這樣快速飛行中感覺到的凜冽的海風卻半點兒都不存在。想到了顏鴻的神奇之處的傑克,不由得雙眸閃了閃,唇角更是勾起大大的笑容:“顏,我就知道你是好夥伴!”
聽了傑克這麼突然的一句話,差點兒被雷到了的顏鴻,皺了皺眉,更加不解地看著正在下麵蕩著秋千,明明應該處於被嚇得要死的狀態才正常的傑克,現在卻是雙眸咕嚕嚕地亂轉,也不知道在想著什麼,可嘴角放肆大膽的笑容絕對做不了假。
想不明白的顏鴻隻能加速了飛行,甚至趕在了黑珍珠號之前率先一步來到了受到詛咒的孤島上:“你去裡麵拿一枚金幣出來。”
傑克雖說膽子大,這從高空懸著的狀態落了地,還真有那麼點兒暈飛劍,聽到顏鴻這麼一說,腦袋瓜子倒也利落得很:“顏,你對我真夠意思。你是怕我等會兒因為兩方打了起來,被傷到了,才會讓我去先撿一枚金幣,變成跟巴羅薩他們一樣的不死之身吧?”
……
怎麼有人的臉皮可以厚成這樣,還顯得如此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