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我將新娘子找回來對道明寺是件好事嗎?一個讓他在整個東京權貴麵前丟了麵子的妻子,可以承擔起道明寺夫人的職責嗎?”顏鴻淡淡地問了幾個問題,卻讓花澤類以及美作玲、西門總二郎幾人都不約而同地表示了沉默。
以F4幾人的家族勢力,要在東京找一個人自然不會難道哪裡去,隻是就像顏鴻說得那樣,新娘子找回來了,真得嫁給道明寺司後,對於阿司而言,是件好事嗎?
幾人沉默了,可在新郎官道明寺司低下了高傲的頭顱來找幾人一起出力後,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他們不可能表示拒絕。新娘子最終還是被找了回來,卻是因為在來的路上遇到了在大街上突然發動的產婦,一向善良的牧野杉菜熱心地送了產婦去醫院,又因為一時間聯係不到產婦的家人便又義不容辭地等在了醫院,。
沒有人可以指責牧野杉菜這樣子的見義勇為有什麼不對,隻是便是再如何緊急,到了醫院後,一個簡單的電話便可以讓他們這邊安排人手去照顧那素未謀麵的產婦,牧野杉菜卻因為根深蒂固的草根思想而沒有想到權錢在這樣一種時刻的運用,也沒有想到被她拋在婚禮禮堂的道明寺司將因為她這個遲到的新娘而飽受多少的輿論轟擊,更沒有想到好不容易在道明寺司的努力下對他們兩人之間的關係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道明寺楓會如何看待她這個未來兒媳婦。
無論如何,這一對歡喜冤家還是一起攜手走進了婚姻的殿堂,他們兩人之間的結合是因為愛情,可偏偏就是因為這火熱的愛情,也讓兩人之間的婚姻添了許多波折。在西門總二郎的長子都已經三歲,美作玲的兒子兩歲,甚至顏鴻和花澤類通過找人代孕的方式孕育的一對兒子也滿了周歲的時候,牧野杉菜卻已經流產了兩次,第一次,道明寺司心底難過到了極點卻也沒有在牧野杉菜麵前流露絲毫情緒,也就隻有F4幾人聚會時,泄露了心底的傷痛。可第二次再次遭遇這樣的傷心事後,麵對每每都是因為見義勇為而導致的意外事故,最後卻偏又牽連到他們無辜的孩子身上的情況,道明寺司是真得累了。
他甚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的全心付出卻還是不能換來牧野杉菜的全心信任,甚至連花澤類他們都出麵跟牧野杉菜保證,他每次出席的酒宴商業宴會都是為了集團的業務未來,偏偏牧野杉菜不喜歡那樣子的紙醉金迷,又不願意相信他的為人。報紙上子虛烏有的一些報道就可能成為兩人大吵一架的導火索。
再多的感情,在這樣的猜忌下,也變成了傷痕累累的負累。
兩人和平地簽署了離婚協議,牧野杉菜還是頗具自己秉性習慣地拒絕了道明寺家的財產,自己帶著幾身衣服就驕傲地轉身離開了。
隨後幾年,道明寺司一心撲在了事業上,在他三十五歲的時候有了第二任妻子,次年有了一個兒子,第三年又添了一個女兒。也許他同第二任妻子之間並沒有火辣的愛情,卻也有相濡以沫的溫情。後來放開了當年心事的道明寺司在幾人聚會時唯一的打趣就是可惜自家一雙兒女出生得晚了點兒,才會讓西門總二郎和美作玲家的兩個小子硬生生地將顏鴻和花澤類的雙胞胎兒子給拐帶走了。甚至每每都要打趣西門和美作這是自個兒心願不能達成便教唆到兒子輩這裡來了。
花澤類倒是對道明寺司的這個說法附議最多的,自家的一對寶貝蛋現在竟然都不聽他這個爸爸的話,倒是對西門哥哥和美作哥哥的話言聽計從的,看著就讓他有些火大。隻是現在孩子到底還是少年人的年紀,他又不好多說什麼,免得反而激起了自家兒子的逆反心理。偏偏顏鴻這個當父親的也不說說一對兒子,每次都是他一開口,就先把他拐到床上運動一番,然後說什麼兒孫自有兒孫福的。
弄到現在,花澤類乾脆也不去管了,感情的事情,本來也就是管不住的。顏鴻說得對,有這個時間去操心這些無法控製的,還不如多點兒時間睡覺!
說起來,他也許久沒有自自然然地睡個清醒覺了,顏鴻的精力委實也太旺盛了點兒!說著說著,他又有點兒困了!睡眼朦朧間,看到自家一對小子被西門和美作家的一對小子帶著正玩得高興,腦袋一點一點地就靠在了身邊人的肩膀上,懶懶地拍掉了往自己腰肢上亂動的手,呢喃了一句什麼,花澤類便陷入了睡夢中。
“父親,爸爸怎麼又睡著了?”
“就是,父親,你也要體諒一下爸爸,不要總讓爸爸累到了。爸爸都好久沒有陪我們一起玩了。”
顏鴻看著一堆兒子你一言我一語地抱怨,淡淡地看了他們身後的西門和美作家的兩個兒子,這兩小子立馬機靈地你一句我一句地哄著兩個寶貝蛋兒去一旁玩去了,哪裡還想得到正在一旁酣睡的爸爸。
作者有話要說:嗯,花樣就到此為止了,下個故事,去繼承者吧?前幾天剛剛看完,比較有印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