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羅,這是怎麼回事?這個人類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你的房間?還有,你怎麼會?”馬庫斯看到阿羅光著的身子,解下了身上的披風連忙給阿羅披了上去,這麼多的吸血鬼衛士看著,到底丟了他們長老的麵子。
阿羅這才想起來自己不管不顧地竟然忘記了自己被扒光了的事實,臉色一下子更加鐵青了,將馬庫斯的披風裹好,表情極為陰霾地說道,。
“晚宴結束,我回房間正準備洗澡聽到了聲響就發現了這個人類,顧不得許多便打了起來。“
凱厄斯聞言卻是突然深深地看了一眼阿羅,若不是阿羅的臉色實在太過陰沉,這個解釋可實在過不了關。阿羅有多麼好麵子,他們這些吸血鬼還不清楚嗎?竟然會連穿衣服的時間都沒有,就直接打了起來,這裡麵若說沒有什麼貓膩,他可不信。
幾人交談間,卻見一陣疾風襲來,卻是剛才談話瞬間,這個人類不知道使用了什麼魔法,讓剛才衝上去的年輕吸血鬼們都以詭異的打鬥姿勢被固定住了。三人見狀自然也衝上去交手,顏鴻看著阿羅身上披著的其他男人的披風,倒是有些懊惱於剛才自己的失策,竟然讓這些家夥看了阿羅的身子去。
打鬥間拽著阿羅的手越出馬庫斯和凱厄斯的攻擊範圍,立馬發動了門鑰匙。瞬間,兩人就跟多年前一樣再一次突然消失在了眾人麵前。
凱厄斯攔住了馬庫斯要去追的動作:“當年我們將周圍挖地三尺也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幾年過去了,那個人類更厲害了,追上去也查不到什麼結果。”
馬庫斯聞言頓住了腳步,卻是看著阿羅房間內仿佛成了雕像的吸血鬼衛士們,吩咐了其他還能動的吸血鬼衛士將他們搬出了阿羅的房間後,這才看向了凱厄斯。
凱厄斯卻是注意到了房間內沙發旁邊以不規則的形狀散落了一地的阿羅的衣衫,他可不記得阿羅什麼時候洗澡會這麼狂放地直接在客廳就直接將衣服都給脫了,紅眸閃了閃,想到那個人類的厲害,以及剛才瞥向阿羅時眼底的光芒,對著馬庫斯說了一句:“這個人類,對阿羅倒是很有執念的樣子。每一次都抓著阿羅當人質,明明有那樣的逃跑本事,不帶著累贅反而更好。”
馬庫斯也不笨,聽到了凱厄斯這麼說,順著凱厄斯的視線看到了地上的衣服,紅眸同樣閃過了深思。兩人對視一眼,決定靜觀其變,甚至兩人還想到了白天時從阿羅房間內傳來的極為甜美的鮮血味道,這麼一來,很多之前忽略的蛛絲馬跡也一一浮現。
另一邊回到了自己位於福克斯小鎮上的家的顏鴻則是立馬一個四分五裂的咒語將阿羅身上披著的披風直接碎成了渣渣!
“我什麼時候允許你披著其他男人的東西了?今天晚上失約泡妞的賬還沒有清算,竟然又給我招蜂引蝶!”
阿羅一見自己竟然又隨著顏鴻出現在了對方的地盤,臉色就變得愈發鐵青了,甚至連身子都在顫抖著!這完全是給氣的!
“我又不是你的所屬物,我要做什麼,你還管不到!我愛怎樣就怎樣!”
“嗬!是嗎?”顏鴻被阿羅這句頂罪給氣到了,也許是有些情緒借著這個機會一次性地抒發了,也許是長久以來已經習慣了對自己確定的目標的掌控,以及任務對象的順從讓他的自尊心得到了前所未有的膨脹。這一下子阿羅的這一句話,無疑是捅了馬蜂窩,顏鴻本來也就不是一個特彆心慈手軟的人,這一生氣,直接也不再陪著阿羅折騰玩了!
他和阿羅定下的那個從主仆契約演化而來的契約,可是還有很多其他的妙用沒有發揮了!
等到阿羅發現自己竟然突然力量儘失,然後被顏鴻用各種道具繩索鐵鏈綁成了奇怪的姿勢,竟然還敢用皮鞭抽他,那種麻癢刺痛的感覺一下又一下的,偏偏吸血鬼恢複力極強,這新的傷口剛剛抽下去,前一下子的傷口就已經變成了淺淡的疤痕,然後很快地便消弭於無形。
更可惡的是,這個家夥竟然還在傷口上滴蠟燭!還用惡心的奶油水果塗抹在他身上!
該死的,該死的,他阿羅一定要把這個該死家夥碎屍萬段!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阿羅啊,越折騰,偶家兒子就越失控哦……節操碎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