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還記得,當時國家博物館的副館長手氣不好,抽了個倒數第二,結果被自己上司罵的狗血淋頭的場景。
一直到皇宮博物館的抓鬮結果出來,他們兩個人瞬間就覺得心理平衡了。
皇宮博物館館長抽了個倒數第一,兩方帝都來人,結果成了難兄難弟。反倒是最窮,文化底蘊最單薄的蘭省拿了第一。
這公平的,任由誰都沒辦法質疑半句。
國家、皇宮博物館的館長好說歹說求對方和自己交換順序,如果放在往常,蘭省博物館的館長說不定就屈服了。
但這次,因為葉青給出的條件太過於誘人,想想看,那可是跟許願池一個性質,想要什麼都可以啊!到最後,那個精神矍鑠、滿臉滄桑的小老頭愣是頂住了這股壓力,死活沒鬆口。
得,第一是沒戲了,第二第三總能爭一爭吧?
然而這次不知道為什麼,幾乎所有地方上的博物館館長都跟吃了秤砣一樣,鐵了心的搞團結。到最後,隻有兩個人願意跟國家、皇宮博物館的館長交換順序。
不過看到這一幕,兩位館長非但沒領情,反而被氣了個夠嗆。
倒數第三跟第四來湊什麼熱鬨,難道他們覺得自己真的能好到哪裡去?!
最可怕的是,倒數第三和第四還非常自信的過來敲竹杠了,強忍著打人的衝動,國家、皇宮博物館的兩位館長相互扶持著坐上了回帝都的飛機。
最終,更換順序的事情還是不了了之了。
看著自己賬戶上麵的數字,稍微計算了一下,葉青就把其中的一個億撥了出去。
時隔四個月,她終於第一次給自己的建立的救援機構還有建設的海洋館追加了新的款項。
希望兩個地方建成之後,華國整體的海洋環境能夠變得更好。比起武力妥協,雙方建立起友好的交流之後,路會走的更長遠一些。
日子一下子就由清閒變得更清閒了。
森羅和葉文昱帶著兩個孩子玩兒,葉青和藺池呢,則搬著藤椅坐在門口,曬曬太陽喝喝茶,日子過的簡直再沒有這麼美好了。
對麵古董店的老板盧靖遠看到這一幕,彆提由多羨慕了。
他也想養老,奈何沒那個資本。
清閒的時候,盧靖遠會拿著撲克牌過來,三個人鬥地主。
“先說好,最多塊八毛,我不玩大的。”心裡清楚自己的資本,比起麵前任何一位都差了不知道多少,所以盧靖遠提前說好了規則。
一把就算出炸彈翻上三四倍,最多也就四五塊錢。
藺池以前要是真的想玩兒,都是專門開場子,拿八位數打底。這麼小的,說實話他沒玩兒過。
不過從過年的麻將開始,藺池就發現自己女朋友似乎對這種遊戲非常的感興趣。儘管,葉青的水平很爛,但她還是樂此不疲的上趕著找虐。
“對二。”作為地主,藺池隻剩下最後一張牌了。
端茶杯的手指一頓,葉青轉頭看向自己的隊友,“你有王炸麼,炸他!”
“……小王早就打出去了。”盧靖遠嘴角抽動了一下。
麵前的大佬什麼都好,就是有一點,她從不記牌。
按照大佬意思,如果真的要帶智商玩兒,洗牌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對手抓的什麼牌了,那樣一點意思都沒有。
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盧靖遠認輸,然後丟了一張五塊的出去。
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抽屜,葉青麵色不變,然後朝屋裡喊:“文昱,再給我拿幾個鋼鏰。”
……
“又輸了。”幽幽的歎了口氣,許煜有點恨鐵不成鋼。
“唉。”這個聲音是珀西。
自己每天早晨去銀行兌換的零錢,大概也就隻有一個作用了。
給老板當賭資。
葉文昱抽出了一個小盒子,裡麵放著的,都是成卷的一塊硬幣。隨手遞給許煜,許煜來回跑一趟也就十幾秒鐘的功夫。
——
對比古董店這邊的輕鬆,葉青的師兄,S省博物館的副館長溫季良就沒有那麼清閒了。
去單位上班,一大早沒等到自己學生趙柏打電話過來問候,溫季良還以為他是貪睡給忘了。隻有一天而已,能出什麼事?
一直到羅譽揚那邊傳來消息,他的心才跟著“咯噔”了一下。
“文化局這邊去搶救性挖掘那座古代墓葬的人都失聯了,趙柏的電話能打的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