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蒙蒙亮的時候,阮小離才收手。
把煉丹的東西收拾好,然後她寬衣去睡覺了。
補補覺,睡不了多久就會有人來請她了。
果然,天一大亮就有弟子來了,請她去前殿議事。
議事?
不如說是請她去擺著招受白眼和羞辱。
阮小離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她換了一身白色齊腰裙子,外麵多穿了一件厚實的繡著素白小茉莉的大袖衫,一頭長發順便挽著。
出門的時候,她想了想又去拿了一件白色狐裘披風。
來請她的弟子,看她穿的如此厚實,頓時不屑。
他們這些弟子冬日都僅僅隻是比夏日多穿一件衣服而已,而阮離虧得這還是有仙身的人,連禦寒能力都沒有,這仙身也是廢的可以了。
來到大殿,阮小離把披風收回了自己儲物袋裡麵,一進去坐下就感覺到了氣氛嚴峻。
趙長老癱在椅子上,一瞬間好像老了百歲。
地上放著的是蓋著白布的屍體。
阮小離眼神淡淡,端著熱茶喝著。
;掌門,再不抓住那個凶手,我們雲仙宗恐怕都會毀在那人的手裡啊。趙長老顫顫巍巍的說道。
鄭道凜不喜他如此說話,雖然那個凶手是囂張至極,他們多年都抓不住,但是他偌大仙宗怎麼可能毀在一個暗處的小人手裡?
哼,當他是什麼了?
內心不喜,但是鄭道凜也有些臉子掛不住......這麼多年都抓不住一個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