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裡麵很安靜,陳姨在外間削著水果。
秦豫深回來的時候,陳姨開口:“小姐睡著了。”
“嗯。”
秦豫深進病房的時候輕聲的,白色的床單,整個房間都是白色的,唯一的顏色就是窗台上那個綠玉蔥蔥的蘭花。
阮小離安安靜靜的睡著,隨著她的呼吸被窩很細微的浮動。
秦豫深看見這一慕眼神都溫柔了。
他在床邊坐下,他就這麼守著她。
外間傳來輕輕的關門聲,陳姨似乎出去了。
秦豫深伸手動了動她細長的卷發,手指輕微的滑動,他眼神落在了那櫻粉的唇上。
房間裡似乎有點熱,他哽咽了一下喉結上下滾動。
秦豫深微微的靠近:“離離……”
就想對她叫的更親密一點,但是又怕嚇到她。
她總是用一種赤裸裸占有欲的眼神看著自己,他又何曾不是這樣看著南離呢。
隻不過他克製了,將所有的眼神欲望都埋藏在心底。
生怕一個爆發就會嚇到她。
她身體不好經不得一點刺激和折騰。
現在看著睡著的南離,秦豫深沒有克製住自己,他低下頭微微靠近喊著她:“離離,你放心,我一定會儘全力救你的……”
不要怪他輕易的停止了手術的安排,他真的需要好好查一查腎源,不乾淨的腎源對誰都沒有好處,甚至可能發生不可估量的後
果。
“離離,我會治療好你的。”
秦豫深靠近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他用手指壓在了她的嘴唇上,輕輕的壓了一下。
很軟。
秦豫深笑了,喜歡上南離真的很奇妙,他變得和以前越來越不一樣了。
.
“大哥,那個女人今天晚上又在醫院住。”
抽著煙的刀疤男從酒吧走了出來:“又在醫院住?你以前踩點不是說她經常會回家嗎,怎麼這幾天天天住在醫院啊。”
一個瘦瘦的男人蹲在醫院的角落裡麵:“以前踩點的時候,她的確每天下班之後都會回家的,但是最近不知道為什麼她一直住在
醫院,要麼就是和朋友一起下班,直接去朋友那裡住,根本就沒有找到她落單的時候。”
刀疤男聽了這話頓時不高興了。
南先生給了那麼多錢,他們連一個人都弄不來還怎麼在道上混了?
小弟:“大哥,你看這可怎麼辦啊,我們總不能衝進醫院裡麵去綁人吧。”
“當然不能了。”
“那怎麼辦啊。”
“閉嘴,我會想辦法。”刀疤男冷靜了幾秒鐘:“你每天盯著,隻要她出醫院了就打電話告訴我。”
隻要不是在醫院裡麵,出了醫院他們自然有辦法將人弄走。
距離二十八號還有時間,隻要她出醫院了就有辦法弄走她。
他們已經安排好了摘除腎臟的醫生,這場手術做完一億的錢就到手了,那麼多錢,他完全可以金盆洗手再也不乾那些事了。
.
“曾伊冉,下午我就和你換班了,今天下午和今天晚上你都不用上班,你準備去哪裡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