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惡, 你早點說呀,我話都已經說完了你才提醒。”
“嗚哇!”小惡哇的一聲就假哭了,它欲哭無淚。
“乖啊。”
“嗚嗚哇!”小惡嚎的更大聲了。
程曦一直看著阮小離,她覺得陳羽離怎麼這兩天這麼大的變化?
記得第一次來到這村子的時候,她們是被安排的去割豬草,陳羽離的手指被草劃傷了那麼一點點她都大喊大叫,現在這麼大傷
口怎麼若無其事的?
雖然有所好奇有所懷疑,但是程曦沒有仔細往下想下去,她拿出身上的帕子捂住她的手:“現在不疼,估計是麻了,晚一會兒估
計就痛起來。”
周附穀還在抓著阮小離的手,他一直沒說話,程曦就是這樣用帕子給阮小離巴紮。
一男一女都圍著阮小離,郭小慧氣不過:“多大點事兒又不疼,村子裡麵的喇叭聲都沒了,估計大家都在吃飯了,就我們還在這
裡,都是你們這些人麻煩死了。”
阮小離任由他們給自己包紮,她側頭看向郭小慧:“我們讓你留下來等我們了嗎?”
郭小慧眼睛一瞪:“你說的哈,好心當成驢肝肺,我才懶得等你們呢,哼。”
她生氣的哼了一聲,然後越過他們大步地走了。
阮小離淡淡輕嗬:“吵鬨的人終於走了 。”
這次程曦沒有說什麼,明顯她也不喜歡郭小慧這樣吵鬨。
“我給你簡單的包一下,等下回去村裡問問彆人有沒有什麼藥。”
“嗯。”
阮小離不是很在意。
周附穀全程托著阮小離的手,他一點都不敢用力,感覺這麼細的胳膊輕輕一用力就會折斷一樣。
程曦給她包紮好了,歉意的看著她手:“如果我沒有滾下來就不會撞到你了,這樹也不會劃傷你了。”
“沒事。”
阮小離馬上把自己手收回去,但是發現自己手被周附穀握著了。
她眼神幽幽的看著他:“周附穀,我的手抓著舒服嗎?”
她叫他的名字,說話總有一種蠻橫凶凶的感覺。
周附穀一愣,趕緊鬆手。
你以為鬆手就行了嗎?
阮小離托著自己的手活動了一下,然後說道:“握著我的手的時候你腦子裡在想什麼呢,我告訴你,我的身份可不是你這種人能
肖想的。”
她轉身就走一個眼神都不給他,仿佛他這樣的人根本不配自己看一眼一樣。
尷尬,難堪,此刻最適合用來形容周附穀。
周附穀臉色有些難堪,他沒做什麼啊,她怎麼又不高興了?
程曦潸潸的開口:“周大哥你彆生氣,陳羽離性格就是這樣,她就是誤會了你而已。”
怎麼說感覺有點不對勁啊……程曦趕緊閉嘴去追阮小離了。
“陳羽離,我下鄉的時候帶了一盒百花膏,可以去疤痕,到時候一定要給你厚厚的抹上。”
“哦。”
周附穀默默的撿起地上的樹木,臉色有些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