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離也就是開玩笑,她怎麼可能被紮成刺蝟?
但是這麼多血獵,明顯還是精心訓練的血獵,她今天要不留一滴血從這裡走出去確實有點困難了。
按道理說,放學了這條路上不應該就她一輛車走啊,也有其他血族的車子回家也走這條路。
阮小離手一揮,立刻逼退了好幾個血獵。
她在計算時間,可是等了十分鐘都沒有人經過。
今天不會有人來救我了。
小惡點頭:他們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阮小離小心地避開血獵的攻擊:這準備的也太完全了,居然能清場到這種地步,真的不像是一些生活在暗處的獵人可以做到的。
吸血鬼獵人一直生活在暗處,因為他們被全大陸血族追殺。
生活在暗處,要基本的生活保障,再加上訓練,還有收集銀器。
能做好這些就已經不錯了。
但是居然能運作安排這麼縝密的刺殺,無權無勢,卻能清場到這種地步
阮小離越發的感覺是有大人物在幫著這群吸血鬼獵人。
今天沒有人來了,一切隻能靠阮小離自己了。
那些血獵一句話也不說,拿著銀刀就是向著她猛砍。
阮小離一個轉身不及時,一縷頭發就被斬斷了。
一縷栗色的卷發掉在地上
阮小離看了一眼,抬頭笑了:割破我衣服都沒事,可我的頭發卻是我最寶貴最喜愛的。
那個血獵對上少女的笑容,愣住了,下一秒他胸前傳來劇烈的疼痛。
隻見那個血族少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他身前,而且一手掏進了他胸口。
手插入了他身體,阮小離捏住了那顆心臟然後狠狠的一用力。
血獵倒地,阮小離手上還抓著一顆捏爛的人類的心臟。
真醜。
就是一顆爛肉。
阮小離嫌棄的丟在地上,算是敬畏了自己的一縷頭發了。
她手上沾滿了鮮血,這個挑釁的行為更加激怒了血獵。
一個人開口了:速戰速決,不要讓她活著出去!
阮小離耳朵動了一下,她側頭鎖定了那個說話的人:小哥哥,你的聲音有點熟悉啊,我是不是在哪聽過?
那個發號指令的血獵眼神有些驚恐心虛,他快速的隱蔽在人後:快殺了她!
血獵很多,那個人後退就有人掩護在他麵前。
本來他們都穿著黑色的鬥篷就露出一雙眼睛,這些人換來換去,阮小離都沒仔細看到那個人的眼睛。
但是她可以確定,這個聲音她的確聽過,有點小印象,但是又不記得在哪裡聽過了。
血獵開始強攻了,阮小離也不敢想彆的東西了,一心注意他們的刀。
銀器壓製,阮小離束手束腳的。
阮小離直接搶了一把彆人的刀,抓在手裡強忍著銀器腐蝕皮膚的疼痛,砍血獵跟砍冬瓜一樣殺出一條血路。
天蒙蒙亮,太陽剛剛出來。
一排車隊快速的行駛在森林裡麵,最後到了一個路段就全部停下來了。
打開車門,流森.莫而理快速的從車上下來。
流森.莫而理伯爵,前麵的路段的確有戰鬥過的痕跡。
流森.莫而理表情嚴肅:有找到卡娜莉小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