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阮小離提著衣服回了自己宿舍。
她將購物袋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麵色冷淡的坐在椅子上,她伸手掀起了自己的袖子。
右手手腕上戴著一隻寬寬的腕表,她把腕表拿了下來。
腕表的遮蓋的手腕下上麵有一個個的針孔,很小很細,這是針灸過的痕跡。
小惡歎口氣:;腱鞘炎,四年到現在都還沒好,訓練越多你的手越來越不堪重負了。
是的,阮濬離的手有腱鞘炎。
起初就是手腕疼,因為原主經常玩遊戲,手腕運動量大比較脆弱,腕子磨損,最後得了腱鞘炎。
腱鞘炎是一種說重也不重的病,有的時候能自己康複,或者說貼貼膏藥治療也能康複。
但是也有可能五年十年一輩子都這樣。
阮小離一開始以為這手腕能好,她也暗暗的去治療了,這四年過去了依舊沒好。
或許再過幾年就好了呢?
但是電競選手有幾個幾年呀?
腱鞘炎對於打電競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滅頂性的災難。
這等同於他們不能高效率的操作,不能操作高難度的動作,不能持久的戰鬥。
那這樣有什麼用了?
還不如退役呢。
阮小離皺眉的看著今天針灸過的手腕:;原主缺席應該是因為這個原因了。
要麼就是阮安會出事。
為了以防阮安出事,阮小離把每個月的工資都拿去請保鏢了,暗暗跟著阮安的保鏢。
阮安是原主的父親,是一個非常好的父親。
阮小離絕對不允許他出事,任何原因耽誤了自己去大賽,都絕對不能是阮安出事。
小惡:;感覺是這個原因,比賽前原主的手肯定是出問題了,問題到不能上場,然後就暗暗躲起來了吧。
這些都是猜測,不知道真相是幾何,但是可以很肯定的說,這手腕的確影響了原主。
腱鞘炎的情況下,這段時間還要高密度的練習,手腕的磨損會更嚴重的。
阮小離沒說話,眼神放空。
小惡有時候聽不到她的心聲,小惡不知道阮小離在想什麼。
小惡:;你不能參加大賽,這是大勢所趨,也是我們的任務,所以你不用擔心你的手腕了。
允許破人設,偶爾允許她不完成一些極端的反派結局,這已經是小惡的底線了。
阮小離突然一笑:;大賽我會缺席的。
大賽可不止一場hellip;hellip;
阮小離洗了一把臉,重新把腕表帶上,然後拿著本子去隔壁宿舍了。
承墨聽到敲門聲就開門了,他身上穿著深藍色的睡衣,胸前的扣子解下來了兩顆,露出性感的鎖骨。
阮小離撇了一眼:;我來不會很打擾你吧?
畢竟最近大家都很累,都希望早點休息。
承墨笑著:;一點都不打擾,快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