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說她說的不正經的話,還是說的甜言密語呢。
是近視呀,但是看你我就不近視。
許商郝露出寵溺的笑容,他把外套圍巾都掛好之後就走到了餐桌麵前。
“怎麼沒有糖醋排骨?”
許商郝習慣了阮諳諳每次吃飯都會點糖醋排骨,可是今天晚上年夜飯怎麼就沒有這道菜了?
阮小離在飯桌前坐下,撐著下巴說道:“你不喜歡吃糖醋排骨,我也一樣不喜歡,那點這道菜過來當擺設嗎,太浪費食物了所以
我沒點。”
突然有些不習慣她不點糖醋排骨了。
許商郝知道這道菜是她哥哥最喜歡吃的。
其實不點了也好,可能不點這道菜了她也從某個陰影裡麵出來了。
許商郝沒有繼續提這道菜的事情了。
兩個人其樂融融的吃著年夜飯。
雖然邊上點著蠟燭還放著紅酒,但是桌子的食物全部都是中餐,這過年還是要吃中餐的好。
兩個人飯飽之後就讓服務員進來把餐桌上麵的東西撤了。
阮小離就留下了一瓶紅酒,兩個人小酌的紅酒聊著天。
“你們家有沒有守歲的習慣?”阮小離問道。
許商郝回憶了一下小時候過年:“我家並沒有特定的守歲的習慣,但是每年過年年夜飯全家人都會一起吃飯,
我的叔叔伯父還有我的堂哥堂姐們都會來,很多人一起吃飯就特彆熱鬨,
吃完飯之後大人就喝酒打牌,小孩就在邊上玩手機機,一般大家都會玩到過淩晨,也就算守歲了。”
許商郝算了算加上今年的話,他已經有兩年沒回家了。
最多就是一個月跟家裡通一通電話。
許商郝是普通人家出身,阮小離聽著他口中的過年再想象一下原主家的過年……
“今年……是從我出國開始第一次有人陪我過年。”阮小離淡淡的說道。
她這麼多年在國外都是一個人過的,因為國外除了唐人街的人其他人都不會過大年夜這個節日。
每次過年阮諳諳感覺和平時沒什麼兩樣,她沒有什麼感觸。
回國之後過年這一天年夜的氣氛很強,但是阮諳諳還是依然是一個人在酒店住要麼就是在自己的山莊住著。
最多就是下午的時候給老爺子打個電話。
許商郝了解過她的過往,看著她神色淡漠的樣子頓時心疼。
許商郝走到她身邊伸手摟住了她:“以後每一次過年我都陪你,明年可能我要回家過年,我帶你回去好不好?”
她的家很糟糕,但是他想給她一個完整的家。
如果她不習慣其他人,那麼他就一直陪著她。
阮小離回頭眨眼問道:“那麼……商郝哥哥你帶我回你家過年,我是以什麼身份去你家過年呢?”
有叫他哥哥了。
許商郝頓時耳根發麻,他特彆受不了她喊自己哥哥。
總覺得又激動又羞恥,但是更多的是一股子火……
許商郝聲音微微沙啞:“我老婆的身份。”
“嘖嘖,我們都還沒有訂婚呢,你都還沒有向我求婚呢,就直接說這句話合適嗎?”
阮小離手指輕輕的在他胸前畫著圈,狠狠的戳戳他。
許商郝喉結滾動。
“諳諳,不要動手動腳。”
“商郝哥哥,我隻動了手而已我沒有動腳啊。”
她剛剛說完她的小腳就勾著許商郝的小腿了。
這下是真的動手動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