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監撇嘴,貴氣?既是是南國的皇子還不是一樣被他呼來喝去的。
太監咳嗽了一下拔高了聲音:“殿下啊,您是來北寒做客的,雖然是客人,但是也要遵照我們北寒的禮儀來,您這更衣的速度也
太慢了。”
彆的主子都是有人服侍更衣的,甚至有人挑選好了衣裳,而她什麼都沒有。
阮小離聽了這話也不氣,甚至臉色都沒有變化一下,她看也不看著太監一眼邁步就出院子了。
被無視了,太監心裡頓時憋了一股氣。
“站住!”
阮小離聽到了身後太監殺雞一樣的叫聲,她回頭:“何事?”
太監氣衝衝的走了過去:“叫你一聲殿下還真把自己當主子了,你一個棄子擺什麼架子!”
他忍這小子很久了。
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明明是一個階下囚,一個被國家拋棄的廢物。
棄子廢物就要有自己的樣子,‘他’應該露出求饒恐懼的眼神!
阮小離看著怒氣衝衝的太監,她眼底滑過的一抹笑意,她等這一刻很久了。
要找死是不是......
.
天黑了,長廊裡一個個打扮精致的宮女端著佳肴行走著。
禦花園裡麵燈火通明,許多大臣已經到了,他們互相寒暄著。
女眷那邊夫人小姐們互相說著都城那家的糕點好吃,誰家的衣服做的好看,您家大人又升官了。
花園裡麵一張簾子隔開了男女的席位。
蕭闔岐在太監的帶領下來到了禦花園,他一出現立刻就有一個大臣的嫡子們走了過去攀聊。
“小侯爺今日比去年來的早了一些啊,去年您可是開宴的時候才來的。”丞相家的大公子說道。
蕭闔岐最討厭來宮宴了,因為規矩繁瑣,宮宴上唯一的樂趣就是聽這些嫡公子們奉承自己。
今日有些煩,看見他們圍過來蕭闔岐就不想說話。
“小侯爺今天來的這麼早不平常啊。”
他們繼續說他來得早這件事情。
誰都知道蕭小侯爺仗著外公是異姓王戰神,從來不把誰放在眼裡,宮宴都是遲遲才來的。
或許是他們說的多了幾句,蕭闔岐也注意到了自己今天來的更早。
為什麼更早?
因為難得進宮,以前他不喜歡進宮,宮內各種規矩讓他不舒服,可是現在他總盼著今天到來,他想進宮看看南之諶離怎麼樣了
。
內線報的情況就是南之諶離每日都服用一碗說是能滋補的藥,然後日日在房中不出門,誰也不知道‘他’如何了。
宴席要開始了,他看了一下四周找到了南之諶離的位子,但是那位子空空如也,人還沒有來。
怎麼還沒有來,不會是出事了吧。
質子才從來不足三月,這個時候肯定不會死的......
蕭闔岐起身繞開了身邊的人往禦花園外走了。
“小侯爺怎麼心事重重的,剛剛沒有張口說一個字。”
“小侯爺似乎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