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奴才不得知,皇上從來沒有讓奴才進去伺候過。”
“哼,至今不讓你進入伺候,這明顯就是提防著你,他還真的是有點腦子,你繼續頂著,多注意那個蕭使臣。”
“是。”
........
“你批折子也一天了,出去走動走動吧。”
“不想出去。”阮小離懶得很。
蕭闔岐從邊上拿來了她的佩劍:“出去比劃比劃,上次城外交手你的武功可是讓我大為吃驚。”
諶離一直都在隱瞞自己的真實實力,蕭闔岐倒是想和她真的來一場比武。
說道城外交戰,阮小離眼神落在了他的下腹:“上次.......抱歉。”
“當時你情緒不好,而我也逼急了你,這不怪你。”
“很疼吧。”
阮小離眼神流露出一絲絲的心疼,其實刺傷他她心裡也有點不舒服。
“很疼,當然疼了。”蕭闔岐聲音沉了下來:“我知道你當時還是故意刺得這麼深的,我受傷了才沒有人阻止你離開北寒,但是我
不怨你。”
他眼神中流露出了脆弱,這是他真實情緒。
從那次交戰,從那是她刺了他一劍,她一直虧欠與他。
蕭闔岐對她最好了,在北寒的那幾年全靠他照應,蕭闔岐從來不欠她什麼,是阮小離欠了他。
“我們出去比一場吧。”阮小離伸手接過了自己的佩劍:“用我的真實實力跟你打一場。”
“好啊!”
蕭闔岐起身了:“給我挑一把趁手的軟劍吧。”
他進入皇宮的那一刻身上的配劍就被拿走。
阮小離叫了太監過來:“去將使臣大人的佩劍拿來。”
太監到此話趕忙低頭:“不可啊皇上,宮內除了您以及大內高手侍衛,任何閒雜人等都不能配劍!”
阮小離神色一寒:“你聽不懂朕的話嗎。”
她釋放威壓,整個禦書房的氣氛到了冰點。
而蕭闔岐眉頭微微一動,這太監……
“去拿!”
太監嚇得一哆嗦,想要繼續說話,但是看見阮小離的眼神的一瞬間嚇得不敢吭聲。
他混亂的出去了。
阮小離坐回了龍椅上,她眉宇之間略帶疲憊:“讓你見笑了。”
蕭闔岐淡淡搖頭:“沒有,諶離已經做的很好了。”
從敵國回來的質子,可以在短時間內登上皇位,已經足以證明她的實力了。
可惜這南國太多刺了,她再有實力也沒沒有那麼快能把這些刺拔掉。
“我覺得我做的不好,我以為我會看到自己想要,但是坐上皇位之後我才發現我想要的太難看見了,蕭闔岐,我原本以為你們北
寒皇子昏庸心思狹隘,你們北寒不過如此,但是現在看來,我南國也是不過如此。”
她神色幽深,這是這兩天以來,她第一次透露出這樣的神色。
她從來沒說過自己的現狀,蕭闔岐隻能看見表麵再來猜測,而現在她的一番話已經證實了一些猜測。
“我幫你,隻要你需要隻喚我一聲,我可以幫你做任何事。”他決然的開口。
諶離不要害怕,我在你背後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