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省輕嘲,旋即,連夜收拾東西離開京城,去邊塞尋好友去了。
有那心思想著煩心的兒女情長之事,倒不如上戰場多砍殺幾個敵人,和好友士軍們一起多飲幾壇烈酒。
果然邊塞那等地方最是容易忘記一切,讓人沒心思多想。
然魏曄鳴沒想到,沒過多久,他接到京中來的消息。
賀雲珍被皇上下旨貶到一所小道觀去清修去了。
原以為早已放下,到這刻,魏曄鳴不得不承認,不知何時起,他早把那姑娘放進了心底,原隻是被蒙了塵,埋了起來。
自欺欺人罷了。
他沒繼續逗留在邊塞,他不是好友,自小以保衛家國為幾任,本質上魏三爺還是那個浪蕩不羈的紈絝子弟。
他又回了京城,家人還沒來得及高興,就得知這孩子竟然要去道觀。
魏夫人當即起了疑心。
連忙把兒子拉過來詢問。
魏曄鳴挑著眉笑:“左右最壞不過給娘娶個道姑回來。”
他自來隨心所欲慣了,丟下這句話,不管他娘還懵著,就騎馬飛快離去。
再後來,他還是沒見到人。應了那個天意,兩人似乎缺了緣分。
魏曄鳴苦笑,他知道自己帶不走人家。也沒那個本事,不是怕盧景程,是怕那丫頭心裡沒她。
這又算什麼呢,他的一廂情願是麼?
畢竟,他們之前,連開始,都沒有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