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情期時就完全不同了。
畢竟,龍類的世界裡,尾巴能夠傳達的訊息十分豐富。
除了威懾和攻擊以外,還包括求偶與交尾。
懷裡的少年哆嗦的更厲害了。
他仿佛恨不得將己整個身都藏進穆珩的大衣裡,全然不知這樣不過是將己著更危險的境推了一步。
尾巴根微微顫抖著。
尾巴尖下意識卷住男人的手腕,想要阻止對方的動。
穆珩貼近時安的耳邊,低道:
“本上的知識最終也是需要實踐的,對不對?”
男人的掌心滾燙灼熱的熨帖著冰冷光滑的鱗片,粗糙的指腹鱗片與鱗片間的縫隙摸索著,尋找著經突觸最為密集的部位。
“!”
時安的腰一軟,如果不是被穆珩扶著,可能就要直接跌下去了。
他下意識蜷起腳趾,像是蝦子般弓起身,顫抖的仿佛風中的樹葉。
“這裡將來有用處的。”
穆珩吻了吻時安的側臉,像是做什麼嚴肅的學術研究一般,低笑著總結道。
時安眼眶通紅,用力將己的尾巴往回縮,哆哆嗦嗦說道:
“夠了夠了,你,你之前說隻摸一下的。”
但是還沒有抽回來幾寸,很快就又被重新握住了。
穆珩:“但是這一下還沒有結束。”
時安:“……”
騙子!你們人類都是大騙子!
*
時間的流逝十分緩慢,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煎熬。
終於,穆珩鬆開了他。
被鬆開的瞬間,少年立刻重新變回了龍的樣子,撲扇著翅膀飛離了他的懷抱,委委屈屈蹲坐最高的架上,一雙赤金色的豎瞳泛著淚光,警惕望著不遠處邪惡又卑鄙的人類。
穆珩施了個咒術,將己濕漉漉的大衣清潔了一下。
他有些可惜的歎了口氣。
這個咒術並不是強迫幻想種履行承諾,而是履行“契約”,契約這種東西是雙的。
這也就導致,雖然他能摸到龍的尾巴,但是卻不能做更多的事了。
雖然他真的很想做點什麼,但是契約必須強製履行。
穆珩抬起頭,看落架頂層的小銀龍,柔哄道:
“下來好不好?”
時安:“不要。”
時安用還有些虛軟的爪子抱緊尾巴,委屈又凶狠說道:“我再也不要讓你摸我了!”
人類的認錯態度十分良好:
“對不起,是我錯了。”
穆珩:“晚上吃冰激淩嗎?”
時安:“……”
有點想吃。
但是又不想服軟。
穆珩:“說起來,穆家藏閣下麵中的其中一本似乎是用銀色寶石鑲嵌的封皮,金箔製成的紙張,你或許喜歡。”
頭頂的架沉默幾秒。
緊接著,小銀龍猶猶豫豫探出頭:“真的假的?”
穆珩點點頭:“真的。”
他說:“你下來,我帶你去拿。”
那一瞬間,新仇舊恨儘數全消,時安幾乎忘記了己剛才為什麼生氣了。
他撲扇撲扇翅膀,從櫃上方飛了下來,熟練落進了穆珩的懷裡:
“快,我要看!”
*
卓浮被放進了穆家老宅。
和上次一樣,他被魔偶領著著宅子的深處走去,七拐八拐許久之後才來到了高高的哥式尖塔前。
他知道這個方。
這裡是穆家的藏閣,幾乎是整個穆家老宅最為核心,也是防備最為嚴密的區域。
裡麵的藏豐富而古老,珍貴到難以想象。
卓浮曾經求了穆珩好多年,都沒有從中借出過一本。
這裡幾乎步步都暗藏禁製,除了穆家的合法繼承人之外,無人敢輕易靠近。
卓浮小心翼翼上前一步。
藏閣的門他的麵前緩緩敞開。
穆珩冷淡漠然的音從中傳來:“進來吧。”
得到首肯之後,卓浮這才小心翼翼走進藏閣。
這裡的一切幾乎都滿足了他的想象,無論是高高堆疊至天花板的架,還是空氣中浮動著的陳舊羊皮紙氣味,黑暗中的禁製,以及閃爍著銀芒的雪亮長劍。
一種莫名的莊嚴肅穆充斥他的胸中。
卓浮深吸一口氣,著音傳來的方看去。
穆珩站架前,正其中一格尋找著什麼。
一旁的桌子上堆疊著幾本,上蹲著一條小銀龍。
卓浮抬起頭看了一眼,半空中懸浮著的禁製是淺灰色的,似乎已經被強製陷入沉睡了。
時安蹦了兩下:“找到了嗎找到了嗎?”
穆珩從架一角抽出一本封皮上鑲嵌滿亮晶晶寶石的厚重大部頭。
他遞龍:“。”
頭頂的禁製出一近乎絕望的震動,從灰暗中迸出一絲紅光。
被放置大廳中央的劍有氣無力嗡鳴幾,像是完成任務一樣,但是很快就放棄掙紮,重新陷入了消極怠工的死寂之中。
穆珩麵不改色揮了揮手。
下一秒,禁製出的音消失了,表麵的顏色也再次變灰了下來。
卓浮:“……”
是他的錯覺嗎?
總覺好像聽到了憤憤不平的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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